洛莎德:“老板說,白天是他父親做,晚上是他自己做。”
“我看著他們即便是晚上,生意也是挺好的,就去看了看。”
“發現賣相什麽的都不錯,我就買了一些回來。”
“您能喜歡真是太好了~”
賽麗亞和奧菲利亞也好奇地過來圍看,發現這些糕點真的很特別……
奧菲利亞拿起食用,賽麗亞入間洗漱……
奧菲利亞咀嚼咽下後,讚道:“真的很不錯誒……”
行風:“是吧。可惜啊,若是能經常吃到,就更加不錯了……”
奧菲利亞:經常吃到,嗎……
他無心的一句話,卻是被她放在了心尖兒……
……
西嵐的劍道場
房內
西嵐:“這真的沒問題嗎……”
“感覺會露餡啊……”
希曼:“不會的大師,我相信您的演技一定可以的……”
西嵐:“可那家夥真的不好糊弄啊,他萬一來掀我的被子……”
“感覺……”
“就完了啊……”
希曼:“大師,您要相信自己啊。”
“您想想,您一手帶大的諾羽姐姐,她的終生幸福,可能就只有這次能挽回了。”
“若是這次都失敗了,那可能就真的沒機會了……”
西嵐:“唉,當師父真是難啊。”
“得養活她,教她劍術。”
“現在,還要為了她的愛情,在老友面前裝病。”
“一不小心就要晚節不保,失去好友,真是難啊……”
希曼:“大師,加油,你可以的,為了諾羽姐姐,加油。”
她的加油打氣有些喜感,讓西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西嵐笑道:“好吧好吧,你現在去把他弄進來吧。”
“接下來,就是兩個巔峰劍客的對決……”
希曼:“嗯嗯,我去了……”
她行出門外,來到走廊不遠處等候的阿甘左的面前。
希曼:“大叔,西嵐大師同意你進去了,不過,你聲音一定要輕一些,他現在還是十分虛弱的……”
阿甘左:“嗯。”
他行入房,開始了深夜探病……
諾羽:“師父真的,能瞞過他嗎……”
希曼:“我感覺可以。”
諾羽:“哦……”
“其實,沒必要這樣的……”
希曼:“姐姐你的臉好紅啊。”
諾羽:“啊?”
希曼:“紅撲撲的,好美啊。”
諾羽:“剛剛,剛剛……”
“剛剛洗完澡……”
“有點熱……”
希曼:“可是,洗完澡不應該是清清爽爽,身體清涼嗎~”
諾羽:“…我,我衣服穿的,有點多……”
希曼:“可是希曼感覺,諾羽姐姐跟我穿的差不多啊~”
諾羽:“……這是,這是,這是練劍後遺症之一,你,不要在意……”
希曼:“…姐姐,加油。”
“有些機會,只有一次。”
諾羽:有些機會,只有一次……
室內
西嵐:大家好,我是裝病的西嵐,我看似若無其事,其實內心慌的一批……
阿甘左看著被窩中,感覺上來說,有些古怪的西嵐,開口道:“那個……”
“你……”
“怎麽樣了。”
西嵐:我,我很好?不對,這個選項直接劃掉……
我還行?
不不不,
我覺得不行啊…… 我不好?
對,就是這個選項了。
西嵐開始了咳嗽:“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
阿甘左的心稍懸起:“怎麽了?很不舒服嗎?”
西嵐:“我……”
“這次……”
“傷的……”
“確實有些……”
“咳咳……”
“太……”
“太嚴重了……”
“咳咳咳……”
阿甘左動身,想要靠近西嵐,可西嵐卻是‘虛弱’道:“別,別過來……”
阿甘左止步:“為什麽。”
西嵐:“咳咳……”
“……”
“你……”
“你靠近……”
“靠近……”
“會……”
“揚起灰塵……”
“我的呼吸道,現在很是薄弱……”
“所以……”
“別……”
“別過來……”
西嵐:真是個良好的的借口,我怎個這麽機智呢……
他肯定會信的……
阿甘左:“……”
阿甘左沉默一會兒……問道:“你的弟子,是怎麽靠近你喂食的呢?”
西嵐:“這個嘛……”
“她……”
“她每次進來前,都會先敲敲門……”
“額……”
“然後……”
“會灑水……”
“灑完水之後……”
“灑完之後……”
“再靠近我……”
“對……”
“就是……”
“就是這樣……”
西嵐的“本色出演”讓阿甘左有些難辨真假。
不過還是有些懷疑……
但,為了“病人”著想,他還是,選擇了相信……
阿甘左:“哦。”
西嵐:“咳咳,咳咳咳……”
“你能來看我……”
“真的……”
“讓我很高興……”
“這人一高興啊……”
“咳咳……”
“傷也就……”
“感覺……”
“感覺……”
“感覺好多了……”
“當然……”
“也許……”
“也許是我的心理作用吧……”
“雖然……”
“雖然很快就要分別……”
“十分的,不舍……”
“但是……”
“真的……”
“真的謝謝你……”
西嵐:啊啊啊,好肉麻啊,我居然有一天會說出這麽肉麻的話來……
阿甘左開口道:“我,不會走的。”
聞之此語,躲在被子裡的西嵐立刻興奮起來,然後強製克制住了情緒,依然是虛弱地咳嗽道:“咳咳咳……”
“這話……”
“是什麽意思呢……”
阿甘左:“我會留在這裡,直到你的病痊愈為止。”
西嵐心中狂喜:哎呀,哎呀,哎呀呀呀呀呀……
咬鉤了~魚兒咬鉤了~
西嵐雖是心中狂喜,但口中依然虛弱地正色道:“不……”
“不可以……”
“怎麽能因為我……”
“讓你長久費時駐足虛祖呢……”
“這不行的……”
“我不能這樣做……”
阿甘左:“我也沒什麽要緊的事,於此住一程,無妨。”
西嵐:“真,真的嗎……”
阿甘左:“嗯。”
“我會在旁處酒館,租一間房,住到你痊愈。”
西嵐:“不……”
“我這小武館還有空余房間……”
“你住在這裡就可以了……”
“讓諾羽給你收拾一間房……”
“咳咳咳……”
阿甘左:“這樣不方便吧。”
西嵐:“方便……”
“絕對方便……”
“我這可是方便得很啊……”
“諾羽,一定會把你照顧的服服帖帖的……”
“保證你……”
“一起來就可以吃飯……”
“酒水啥的,管夠……”
阿甘左:“可是我總感覺……”
“會不會有些欠妥。”
西嵐:“不會,不會……”
“咱倆誰跟誰啊……”
“都到這地方了……”
“咳咳……”
“我怎麽能讓你……”
“在外面住呢……”
阿甘左:“可…”
西嵐:“你可千萬不要推脫……”
“否則……”
“否則就是作賤了,我們倆如金般深厚的情誼……”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阿甘左自是不可能再堅持自己的決定,他答應了西嵐,住於西嵐的劍道場,直至,西嵐的傷病痊愈。
……
風拳流道場
房間內
繼續講故事
行風:“赫爾德發現,這一切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她無法真正意義上地創造光,創造溫暖,創造水……”
“她創造的永遠會消失,那永遠,只是暫時的。”
“她鬱悶,她不解……”
“為什麽只能創造暫時,不能創造出永遠。”
“不能把魔界,恢復到原來泰拉星的繁榮……”
“甚至,別說泰拉,連普通的,輕微發達的文明,她都無法創造出……”
“她有自己的目標,自己的目的,可她的力量不夠,遠遠不夠……”
“她需要幫助,她需要強者的幫助。”
“她為了達成目的,為了得到幫助,接引了許多不同星球甚至星系的強者。這些強者中,亦有甚強者。”
“他們的實力比尋常人高出太多,是強者中的強者。”
“若要劃分境界的話,他們,應是超越尋常的,神之境界。”
“而擁有如此力量者:就是那古代泰拉大戰中覆滅的,十三位人造神的殘片,找到軀體後,形成的另一批神……”
“統稱為,暗神。”
“赫爾德見到他們後,十分的喜悅。”
“這些至強者與自己一樣,擁有同一種特殊的氣息。”
“她認為,有了這些強者的加入,魔界,定當欣欣向榮。”
“她給自己,及來到魔界的至強者們分封了稱號,給予了他們崇高的地位,讓他們被供奉敬畏。”
“這個稱號,就是‘使徒’。”
“這也就是,九大使徒的由來。”
洛莎德:“暗神,不是有十三位嗎?”
行風:“巴卡爾大人於龍之戰爭後,脫離魔界,除名。”
“最強的製造者,盧克大人替補為第九使徒。”
“賽麗亞,米歇爾大人,還有奧茲瑪那家夥。”
“三者從未去過魔界,故,不在使徒之列。”
洛莎德:“哦,那,後來呢?”
行風:“赫爾德發現,自己實在是太過於異想天開了。”
“這些強者雖然擁有近乎無敵的力量。”
“但是,他們的一切,都是獨立獨斷的。”
“安徒恩和希洛克只知道爭奪能源,而且,爭奪之時還經常性地大打出手。”
“他們倆的鬥爭於魔界而言,有害無益。”
“狄瑞吉,居於偏遠之地,無所作為。”
“或者說,只要他四處行動,魔界就將被他自帶的瘟疫搞的屍橫遍野。”
“羅特斯,只知道在水中游泳,身為水神級別的人物,他甚至都不用覓食,只要有水就行了。”
“天驕普雷,有點幫魔界的意思,但這畢竟不是他的家鄉,他也沒怎麽,過於放在心上。”
“卡西利亞斯只知道打架,好的打,壞的打,一天到晚只知道打。”
“重建泰拉星?抱歉沒興趣~”
洛莎德有些忍俊不禁,但看了看周圍的氣氛,還是憋住了笑……
“盧克呢,還有點作用。”
“畢竟他可以造發電裝置,造樓,造機器人……這個世界上除了星星、月亮和太陽,也沒什麽是他造不出來的了。”
“不過,她總覺得,盧克不那麽踏實……”
“綜合來說,宿命者卡恩,是對魔界最有用的外來強者。”
“他一拳可搬山,一拳可倒海,一拳可裂地,一拳能滅世。”
“數千年來,不管是什麽入侵者,在他面前,皆如紙糊般脆弱。”
“他以一己之力,保魔界千年太平。”
“是故,除了卡恩和盧克以外,這麽幾個,基本沒有一點用的,‘垃圾強者’,喚之來,何意也?”
“赫爾德頭疼不已,可她,卻又無可奈何。”
“她努力,努力,努力……”
“可最後的結果,卻都是愁啊、愁啊、愁啊……”
“某一天,某一時,某一刻,她突然發現了……一個神秘的石碑。”
“石碑極其神秘,讓智慧超然的她,也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觀之不懂。 但,那石碑在同時,也給了她,深刻的特別感……”
“這種特別的感覺,說不清楚,但她的內心告訴她:這就是她一直在尋找的,拯救魔界,改變魔界,將魔界恢復為泰拉星的,天啟。”
“她研究了不知多少個日夜,終是以自己的學識與智慧,參透了那石碑上的上所記錄的文字。”
“她習知:碑上所示,太初之光,創世神卡羅索才擁有的,恢復一切,讓一切再生的創世之力,就在她與這一眾強者之間。”
“這強大的力量甚至足以開辟一個新的紀元。”
“若是能獲得並運用這創世之力,魔界的複蘇,那簡直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她從碑文上獲得了借力的啟示……”
“也就是,將至少十一個使徒全部殺死。”
“再用我們腳下這塊神奇的阿拉德大陸作為原料祭品……”
“如此,便能創造一個完美無缺的,泰拉行星!”
聽完其言,奧菲利亞說道:“…她,好極端……”
“一切的複蘇……”
“都是建立在他人的死亡之上……”
“她有家人、同胞、家園……”
“可我們也有啊。”
“她有可憐的身世,可我們又能好到哪去?甚至更加悲慘……”
“憑什麽,要我們去犧牲……”
“這樣,是不對的啊……”
行風:“從道德層面上來說,她是絕對錯誤的。”
“但是,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者說的再對,又有何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