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嵐:“我居然……”
“居然……”
“嗚嗚嗚嗚嗚嗚……”
他哭的梨花帶雨,情真意切,搞得行風趕忙拿出了紙巾讓他自拭……
行風安慰道:“大師,大師,莫哭了,莫哭了。”
“咱們現在十分有底氣,說話不用看人臉色。”
“也就是說,咱們現在,可以跟諸時空統治者講條件了啊!”
“大師,您懂我意思吧~”
西嵐用紙巾拭淚抹涕……
西嵐:“我,今天,就要,好好地拽一次……”
行風:“嗯嗯!”
終日之梅米特:“……”
西嵐:“時空統治者!終日之梅米特!”
終日之梅米特眼中藍光閃爍,並不懼他:“嗯?”
西嵐:“大,人……”
“那個……”
“我……”
“我,我要跟你提要求…”
行風:“大師,你這語氣好軟啊……”
西嵐:“沒辦法啊,這家夥太強了,我害怕……”
終日之梅米特:“我想再確認一遍,你們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西嵐:“大概……”
“拯救世界……”
行風:“大概……”
“拯救世界……”
洛莎德:“拯救世界~”
終日之梅米特:“大概,拯救世界……”
“人類,你想對我提什麽要求。”
西嵐:“嗯……”
“我想想……”
“最主要的應該是:不要阻礙我們在時空之門內的任何行動。”
終日之梅米特:“有那個惡魔在你身邊,我也沒有能力,阻礙你。”
西嵐對行風問道:“它口中的惡魔,指的是你嗎?”
行風點了點頭
西嵐:“唉,都告訴你下手輕點了,本來挺好一小夥,居然一見面,就被人家喊成惡魔。”
行風:其實,我跟它不是第一次見啊……
西嵐轉頭對終日之梅米特說道:“那,我就再提個福利要求吧。”
終日之梅米特:“福利要求?”
西嵐:“嗯…就是,你把你的時空之力,給我一點。”
“這樣,我就能更加準確地去我想要去的時空了。”
終日之梅米特:“……”
“……”
“我……”
“考慮考慮……”
……
五分鍾後
行風和西嵐等的有些無聊,於是,便聊起了天。
行風:“大師。”
西嵐:“嗯。”
行風:“我感覺,您比阿甘左大叔帥來著。”
西嵐:“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行風:“那麽,您是怎麽做到,單身五十載的呢?”
西嵐:“……”
“我也奇怪啊……”
“我是怎麽做到……”
“單身五十載的呢……”
“而且小羽……”
“怎麽就偏偏喜歡上他了呢?”
行風:“諾羽姐姐,還是喜歡阿甘左大叔嗎?”
西嵐:“嗯。”
“當然,我很不看好她……”
“原因……”
“剛剛你也看到了吧……”
行風:“盧克西小姐,去世了……”
西嵐:“去世了又怎麽樣?阿甘左困於愛與愧疚,無法自拔。”
“我聽說他天天在月光酒館喝酒,對嗎?”
行風:“嗯。
” 西嵐:“他以前,其實不是一個嗜酒如命的人。”
“但現在,我估計,他沒有酒,沒幾天就可以自殺了。”
“或者說,他過量飲酒,就是為了,慢性自殺。”
行風:“您,作為他的摯友,不會心疼嗎?”
西嵐:“他?比起心疼他,我更心疼我家諾羽啊……”
“明明知道……”
“這基本不可能……”
“卻硬是要去求……”
行風:“大師,盧克西小姐,真的,已經去世了。”
西嵐:“為什麽你硬要強調她去世了呢?”
“她去世這個事情,咱們……”
行風:“不是啊大師,我的意思是,盧克西小姐,已經,魂飛魄散了。”
西嵐:“嗯?”
“你……”
“什麽意思……”
行風:“希洛克沒死透,複生於悲鳴洞穴。”
“阿甘左大叔和我們一起去悲鳴洞穴討伐希洛克。”
“然後,希洛克陰謀設計,讓阿甘左大叔,親手斬了盧克西小姐的靈魂……”
西嵐:“什麽?!”
“盧克西的靈魂,被,被阿甘左親手……”
“斬……”
“斬了?!”
行風:“嗯嗯。”
西嵐:“……”
“……”
“阿甘左……”
“還活著嗎……”
行風:“沒自殺,還活著。”
西嵐,陷入了沉默……
六分鍾後
終日之梅米特:“人類,我,答應你的請求。”
說罷,梅米特凝聚時空之力,朝西嵐賦去……
西嵐:“啊!”
洛莎德:“主人……”
行風:“大師不會有事的,梅米特大人,並沒有惡意。”
十數秒後
梅米特斷開了給予,西嵐慢慢恢復了正常……
西嵐:“呼……”
行風:“大師,怎麽樣,沒事吧?”
西嵐:“沒事。”
終日之梅米特:“這個人類對時空的理解還是較為深厚的。”
“有他帶路,你不會迷失在這廣闊無垠的時空之海中。”
“你們要找什麽,就自己找吧。”
“不過,我還是想讓你記住, 你不要大肆破壞時空的秩序。”
“否則,我們八個,並非真的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撕破臉,對誰都不好……”
行風:“您就放心吧~”
“我是一個綠色健康的好少年~”
“任何一株可愛的花花草草,我都是不會隨意踐踏的~”
終日之梅米特:“請記住,你說的話。”
說完,它破開空間通道,進入通道,消失不見……
西嵐:“小夥……”
行風:“嗯?”
西嵐:“能不能,幫我一把……”
行風:“啥事,您說吧~”
西嵐:“我們,去撮合撮合,諾羽,和阿甘左。”
行風:“哎呀!”
“大師啊!”
西嵐:“你,不願意嗎……”
行風:“哪能啊,我就等您說這句話呢!”
西嵐:“呃……”
“為什麽……”
行風:“阿甘左大叔,於我有指導指導之恩。”
“而且,也曾是並肩作戰多次的好戰友。”
“我深知,他是英雄,用一生來演繹悲劇的英雄。”
“自小闕內訓,無父母之愛。”
“戀人為救己命、眾生命,不幸犧牲……”
“一個人……”
“最後……”
“只剩烈酒相伴……”
“正如您所說的,他其實並不是嗜酒如命的人,他只是在借酒澆愁而已。”
“以他這樣頹廢的喝法,說是慢性自殺。”
“確實,毫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