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人權打比賽和有人權地打比賽,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啊。”
“我覺得這樣的角鬥做法,其實也是很落後的。”
伊莎貝拉:“嗯……你說的也有些道理……”
“裡面的角鬥士確實和奴隸區別不大……”
“甚至說更危險……”
“我回去可以和父皇說一說,讓角鬥士們拿回些尊嚴。”
行風:“嗯,最好快一點,反抗軍日益增多,帝國的鐵蹄,說不定哪一天就壓不住這些個勢力了。”
伊莎貝拉:“有許多人與帝國為敵嗎?”
行風:“嗯,而且還有些前朝皇子什麽的。”
“如果他們要揭竿而起,這些一個接一個的反抗勢力,絕對會讓帝國軍頭疼不已。”
伊莎貝拉:“前朝皇子?”
行風:“呃……”
“我……”
“我亂說的……”
“你就當成是……”
“我亂說的……”
伊莎貝拉:“你剛剛可一點兒都不像亂說,請你告訴我,前朝皇子是什麽意思。”
行風:“呃……”
“這個我很為難啊……”
“我受過人家恩惠……”
“不能把人家賣了啊……”
伊莎貝拉:“也許帝國現在具有侵略性的政策,大家都不喜歡,但是,如果內部戰爭爆發的話,死傷的百姓和軍人將會數不勝數,後果很是嚴重。”
“請你務必告訴我,那前朝皇子的信息,還有他手下的勢力等。”
她又難得的正經了一次,搞的行風都難以搪塞過去了。
行風:“嗯……”
“他是前佩魯斯帝國的皇子,他父親的屬下勢力不少。”
“不過,就在前些日子,他的父親過世,他便將這些勢力遣散了。”
伊莎貝拉:“遣散了?”
行風:“嗯。”
伊莎貝拉:“為什麽?”
行風:“他覺得幾百年了,應該釋懷一些了,沒必要冤冤相報;復國什麽的,實在是傷亡太大了,他對於復國,也沒有那麽大的興趣了。”
“總之……”
“基本上不用擔心他了,他的危險性確實不高啊。”
伊莎貝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如果哪天又心血來潮,重新召集人手……”
行風:“我覺得不可能,他父親去世,對他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對復國這個理想完全提不起興趣。”
伊莎貝拉:“我想將他找出來……”
行風:“我的大小姐啊,你可千萬別對他下手啊。”
“這消息我告訴你這些,可不是讓你去找那皇子的。”
伊莎貝拉:“可是……”
“我真的不放心……”
行風:“公主殿下,請聽好。如果你為了杜絕一切威脅性,把勢力遣散的皇子找出來,殺了。”
“我不會有太多的說頭,我會讓德洛斯帝國覆滅。”
“你整個帝國,將葬送在我一人手中。”
伊莎貝拉:“……”
“那皇子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為什麽,值得你這樣對待?”
行風:“好處,其實也沒有什麽太過於巨大的好處。”
伊莎貝拉:“那你還……”
行風:“這是道義,做人,可不能不講道義啊…”
語罷,他也沒再與伊莎貝拉多聊,而是轉身,離開了她的身邊。
伊莎貝拉攔住了他,對他道:“等等,
等一下,那個皇子的事情我可以不追查了,但是,我們現在,在這魔界……” 行風:“你想問我,接下來該怎麽辦嗎?”
伊莎貝拉:“對啊,這些魔法師什麽的,實在是一個個的太難對付了。”
“連想說話都說不完啊……”
“我實在是……”
行風:“那就別管她們了。”
伊莎貝拉:“別管她們?”
行風:“嗯。”
伊莎貝拉:“這又是什麽意思啊……”
行風:“就是字面意思,別管她們,從魔界回到寂靜城、回到天界,現在,便回去吧。”
伊莎貝拉十分不解,問道:“回去幹什麽呢?我們千裡迢迢來到魔界,還什麽都沒做呢……”
行風模棱兩可地答了句:“公主殿下啊,你想一想,巴恩團長身體那麽好,怎麽會……突然就病了呢……”
伊莎貝拉:“巴恩大人他也是個人……”
“生個病什麽的……”
“應該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吧……”
行風續問道:“你真的,這麽認為嗎?”
伊莎貝拉:“嗯……嗯。”
行風:“艾麗婕,也許不會葬送在卡勒特手裡,但她有可能葬送在,巴恩閣下,和另一位陰謀家的詭計之中……”
伊莎貝拉聽迷糊了:“你這是……”
“在說些什麽啊……”
行風:“我說再多也沒用,最好就是你自己回去,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伊莎貝拉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伊莎貝拉:“艾麗婕,難道有危險?”
行風:“嗯。”
伊莎貝拉:“巴恩大人,策劃的?”
行風:“嗯。”
伊莎貝拉:“……”
“不可能……”
“巴恩大人怎麽可能什麽都不跟我說……”
“自己私自行動……”
行風:“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說,再猶豫兩日,可能一切,就都晚了。”
伊莎貝拉:“我……”
行風:“快去吧, 去收拾人馬,我用巨龍馱你們,大家現在,一起走。”
伊莎貝拉:“可是……”
行風打斷道:“別可是了,快去吧,我的公主殿下,再拖下去真的來不及了。”
……
在行風的勸誘下,眾人告別了凱蒂和中央公園的魔法師們,一起往回趕。
伊莎貝拉:這種心口悸動的感覺……
好難受……
艾麗婕她……
該不會真的……
遇到什麽危險了吧……
…
她其實最不敢想象的,是如果艾麗婕陷入危險境地,讓她身陷囹圄的,還是自己至愛至崇之人……巴恩·巴休特。
她自我否定道:“不可能的……”
“不會的……”
“這應該只是他的猜想罷了……”
“巴恩團長……”
“不可能做那些事情的……”
海德看她聽苦惱的樣子,問道:“公主殿下,您在說什麽呢?團長他怎麽了?”
伊莎貝拉:“……副團長大人,你跟團長大人走的比較近,你能不能告訴我,最近團長大人有沒有什麽……什麽……太過異常的舉動?”
海德:“團長大人異常的舉動……”
“有是有,還不少。”
“不過,都不是這幾天才變的了,他早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伊莎貝拉:“早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海德:“啊……總之吧,現在的團長,我已經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