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風:“這人一上來便開口道‘喲?貴族?挺能耐啊,鋪張浪費點那麽多,然後等下又全部浪費掉。’。”
“阿斯卡疑惑地看向了身旁之人,發現她眼中好似敵意極甚,有些不解道‘你是誰?’。”
“那人恨恨道‘我是誰?我是專門管教你們的人,就像你們的媽媽一樣,不過,我可沒那麽溫柔!’。”
“阿斯卡放下了餐具,用一種誠懇的語氣說道‘請你放尊重一些,不要拿別人的父母開玩笑。’。”
“那人輕哼一聲,然後說道‘你還挺有性格,你知道上次跟我對話的貴族現在怎麽樣了嗎?’。”
“阿斯卡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那人冷冷回道‘意思就是我今天要代替你父母,教導一下你做人的道理!’。”
“阿斯卡的怒火被激了起來‘我說了,不許拿我的父母開玩笑!’。”
“那人輕浮道‘我沒開玩笑,我只是說,你們這些貴族的父母都是沒教養的家夥,而他們教出的孩子,也都是沒教養的垃圾!’。”
“阿斯卡忍無可忍,吼道‘你想怎麽樣!’。”
“那人也反吼道‘既然這麽拽!來跟我打一架!’。”
“此言一出,整個酒館都震驚了!”
“平日裡以貴族殺手著稱的‘毒王’強者帕麗斯,居然要跟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單挑!”
“阿斯卡答應了帕麗絲的決鬥要求,然後兩人來到了極富盛名的決鬥場所‘夏鬥’。”
“這裡是各方高手切磋的地方,夏洛克花重金打造,不過其實就是一個打黑拳的地方。”
“觀眾台上不斷有人呐喊著,好多人都是壓帕麗絲,當然,也有人押了阿斯卡,想著壓冷門大賺一筆。”
“在兩人上台擺好架勢之後,裁判就喊了開始!”
“當時阿斯卡的實力很顯然是凌駕於帕麗絲之上的,帕麗絲將毒雷引爆、街頭風暴、裂地飛沙、天羅地網等技能全部一股腦施放了出來。”
“可她這麽多的技能不僅沒有打破阿斯卡的念氣罩,在阿斯卡施放究極念氣罩後,自己一個‘磚襲’還把自己反傷了……”
“一氣之下,帕麗絲直接使出了覺醒技:死亡毒霧!”
“十數個蘊含劇毒的小點被她扔在地上,漸漸地形成了一片毒氣陣圍繞阿斯卡。”
“可那毒霧根本進不去攻擊阿斯卡,帕麗斯催動魔能,引爆了所有毒霧,巨大的毒爆看的觀戰者們心驚肉跳。”
“而此時,一發蓄念炮從毒霧中襲出,一時沒反應過來的帕麗絲竟是被這一擊擊傷了眼睛。”
“帕麗絲立刻罵道‘該死的貴族娘兒們!’。”
“阿斯卡正色道‘傷到你不好意思,不過這並非我本意,而且也是因為你先挑釁才造成的,只能說……這是你自食其果。’。”(官方原話)
“看到這情景,裁判員趕忙喊停,倆人記作平手。”
洛莎德:“主人,為什麽啊?”
行風:“嗯?”
洛莎德:“阿斯卡比帕麗絲更厲害,不是嗎?”
行風:“有些勝負,大家心裡知道就好了,而且,那一次的勝負也可以說是判定為阿斯卡贏了。畢竟壓阿斯卡的人全部獲得了十多倍的翻本,許多人就憑她倆的決鬥讓自己賺了成百上千的金幣!”
賽麗亞:“居然還有這種地方啊!”
行風:“是啊,我估計阿甘左都是那裡的常客,不然他的酒錢可能讓他有些經濟困難啊。”
奧菲利亞疑惑道:“阿甘左先生也會去上台比賽嗎?”
行風笑道:“我估計啊,他應該不是自己上台比,憑他的眼力,看準誰贏直接幾千個金幣丟過去,事後幾萬金幣也就到手了。”
奧菲利亞:“感覺好厲害啊,難怪他能每天都在月光酒館中吃住。”
行風笑道:“這可不叫厲害,他現在這個情況,已經屬於墮落了。”
奧菲利亞:“他應該受了很大的打擊吧?”
行風:“是啊,對於他來說,這個世界奪走了他的一切,從一開始便是。”
奧菲利亞:“阿甘左先生沒有父母嗎?”
行風:“有,但都不在了。”
奧菲利亞:“那,他有戀人嗎?”
行風:“有,但在一次危難中,他的戀人舍棄自己的性命,拯救了他與他的同伴。那一次危難,正是悲鳴洞穴中與使徒的較量。”
奧菲利亞:“可以詳細說說嗎?”
行風:“等下次吧,阿斯卡的故事,還有一點點。”
奧菲利亞:“嗯。”
行風:“阿斯卡與帕麗絲較量完畢之後,回到了月光酒館。付錢之後打包了所有的食物,然後還要了一瓶紅酒。”
“當阿斯卡過完這一個特別的生日之後,她遠在虛祖的父親凱弋也是撒手人寰,臨終前一直叮囑的就是把阿斯卡找回來。 ”
“封閉多年的虛祖終於是打開了城門,與各國交涉只為了找回第一皇女:素喃?阿斯卡。”
“在這麽大的動靜之下,阿斯卡也知道了父親去世,哭了幾十分鍾才匆匆動身趕往虛祖。”
“在下葬那一天,阿斯卡終於回到了虛祖,看了父親遺體的最後一眼。”
“一向樂觀的她,卻在那一天哭的泣不成聲,最後在陵園中睡著了……”
“當阿斯卡再次醒來之時,她發現周圍都是文武百官,她也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父親去世了,身為第一皇女的她必須繼承王位,年紀輕輕的她肩負起了一國興衰之重任。”
賽麗亞:“好想見一見這位阿斯卡女王啊,感覺一定會是一個有趣的人。”
行風:“會有機會的,命運的齒輪將會把我們聚在一起,產生出一個新的故事。”
洛莎德:“主人,我不明白,帕麗絲為什麽對阿斯卡出言挑釁呢?阿斯卡好像沒有招惹她啊。”
行風:“帕麗絲小時候生活條件很差,經常被貴族嘲笑,對貴族可謂是恨之入骨,見到誰都想教訓一下。當然,帕麗絲本性不壞,那滿口粗語我認為也只是一種保護色罷了,她對於貴族的教訓也多是點到為止,不會傷人性命。”
洛莎德:“那她的眼睛怎麽樣了?”
行風:“現在的話應該已經托人治好了,而阿斯卡其實也常常為此事感到難過,想道歉,卻又不好意思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