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劍拔起,然後做你想要做的事吧。”
“我想要。。。做的事?”
“不錯,就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屠盡聖靈教,斬殺龍神,不是嗎?”
雪瀟然有些奇怪,雖然對方所說的都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但是感覺到了一股膩歪感。
對方站在光芒中,全身覆蓋著金色光芒。
而他的腰間,有著那兩把劍。
“你是誰?”
“我是,理想中的你。”人影似乎是笑了笑,但是卻沒有任何笑意或是笑聲。
“理想中的我。。。”雪瀟然睜開了雙眼,看著此地奇異的景象。
一處懸崖,下面是大海,耳邊只有刷刷的風聲。
“你似乎。。。沒有什麽感情。”雪瀟然這一句話沒頭沒腦,但是他相信對方,也就是自己能夠懂得。
“。。。”金色身影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遠方,那一望無際的大海。
“是。”他淡淡說道。
“可有方法避免?”雪瀟然上前一步,無情道無情道三個字就是摒棄一切感情,將所有的心神盡皆投入修練。
如果這樣的話,就算王冬兒怎樣呼喊,他的心都會是鐵做的。
“你會找到,並且解決的。”那人影淡淡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別忘了,我的宿命。”
說道最後,雪瀟然卻發現是他自己在開口。
那道金色身影不知何時消失了,只有那兩把劍,懸浮在半空。
雪瀟然有些複雜的看了那兩把劍一眼,又往那大海看去。
“我的使命,我的使命嗎。。。”雪瀟然撓了撓臉頰,“終於,越來越近了。”
他轉身離去,只是離去的身影,多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
而那兩把劍微微震動,似是在歡喜,又或是在振奮。
……
雪瀟然一怔,回過神來,王冬兒有些擔心的撫摸了他的額頭,“沒事吧。”
“我沒事。”雪瀟然握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示意他沒有事。
“真的沒事?”王冬兒挑起了眉毛,可惜這一幕沒有人能夠看見。
“沒事。”雪瀟然笑笑。
“而且你現在是男兒身,和我靠的太近了。”
王冬兒這才反應過來,臉色一紅,嘴裡嘟囔了幾句,將視線轉回賽場。
而此時,秋兒正在做戰前動員。
秋兒緩緩站起身,沒有向待戰區走去,而是回過頭,看向自己的夥伴們。
“還記得我昨天說過的話嗎?”秋兒沉聲說道。
“記得!”所有史萊克戰隊的隊員,無論是正選還是候補,都齊聲答應,聲音高亢,令整個休息區其他戰隊為之側目。
不只是觀眾們對這場比賽極其關注,就連這些參賽的戰隊們也同樣關注的很啊!史萊克之名必竟是太響亮了,這兩支戰隊的名稱,就注定了這必將是一場宛如大陸板塊碰撞一般的激烈比賽。
戴華斌就在距離秋兒最近的地方,此時在他眼中,充滿了灼熱的光芒,看著王秋兒,就像是看著信仰似的,那種狂熱似乎只有狂信徒才能發出。
不只是他,史萊克戰隊的每一個人都牢牢記得昨天王秋兒說過的話。。。。。。
“明天,我們將對陣日月戰隊。你們知道為什麽在前面的淘汰賽階段唐門都能放棄與對手的對陣,卻在循環賽第一輪就跟日月戰隊死磕嗎?我告訴你們!那是因為,唐門鉑我們輸,他們是打算盡可能的削弱對手的實力,來給我們機會。”
“你們告訴我。我們需要他們來創造這個機會嗎?”
“我們這次前來,是為了史萊克的榮耀。如果不是史萊克七怪代表唐門而戰,那麽,我們很可能都只會是替補。上一屆比賽的時候,我還沒有來到史萊克。但唐門那些人的表現我卻都聽說了。那時候,他們也只是替補而已。”
“我們是史萊克的一員,是榮耀的史萊克,光輝的史萊克。
我們的前進,不是依靠別人憐憫,而是要依靠我們自己的實力。明天,誰敢給老娘掉鏈子,比賽結束後,老娘就扒了他的皮。都聽明白了沒有?我們不只是要讓日月戰隊明白我們的強大,更要讓唐門那些人看看,離了他們,我們有沒有冠軍的實力!明日一戰,必勝,史萊克必勝!”
每當想到這一點,史萊克戰隊的每一個人氣息就會變得粗重起來,戰意也變得極其高昂。
秋兒看著眾人眼中的火熱,點了點頭,道:“跟我來。”說完,她這才轉過身,面對比賽台的方向。
她的視線不受控制的移向了一臉平靜的雪瀟然,眼神原本強硬,突然一軟,隨即冷哼一聲,跺了跺腳,走了。
戴華斌眼神寒冷的看著雪瀟然,其中蘊含著奇特的感情,怎麽看出來都是一股醋意。
“咦,那眼神,啊哈哈哈哈哈,瀟然,你有競爭對手了。”徐三石很敏感的就捕捉到了戴華斌的小九九,瞬間笑了起來,用肩膀頂了頂雪瀟然。
“無礙。”
他聳了聳肩,一副古井無波的模樣。
令唐門眾人吃了一驚的是, 史萊克這一次出場的,竟然不是他們在前面比賽中一直的七人,史萊克學院竟然再如此關鍵的比賽中,換人了。
秋兒走在最前面,緊跟在她身後的是戴華斌、朱露,然後是寧天和曹瑾軒,而最後面的兩人卻不是邪幻月和巫風,而是藍素素、藍洛洛這兩姐妹。
從個人實力來看,藍素素、藍洛洛姐妹二人雖然在學院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但僅僅是外院而言啊!她們的修為都只有四環,還是魂宗級別,甚至連內院還未考入。王秋兒竟然在一場如此重要的比賽中選擇了她們二人上場,而放棄了已經進入內院的巫風和邪幻月二人。
王冬兒撇了撇嘴,一群手下敗將,她還是看不慣仗勢欺人的巫鳳和戴華斌,心裡印象非常不好。
另一邊,日月戰隊的眾人也走進了待戰區。那隊長徐成飛衝主席台上拱了拱手,露出了一個平靜的微笑。
徐天然點了點頭,隨即眯起了眼睛。
他對皇位沒有任何的意思,所以到底是殺,還是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