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洗耳恭聽……”
潘崇徹帶頭,其余的將校們無論是否心甘情願,都齊聲喊道。
李嘉明知道是奉承,但依舊笑道:“我不過是腦袋靈光一閃,獲知一計罷了。”
這下,將校們瞬間提起了精神,難道皇帝真的有什麽錦囊妙計不成?
如果襄州城真的拿下,那真是太好了。
潘崇徹則五味雜陳。
四路兵馬,其他三路都有精進,只有他這個中路,區區一個襄州,就停滯了一個多月,轉眼就到了六月初,這讓自己哪有面子啊!
“你們都退下,閬州侯留下來。”皇帝點點頭,輕聲道。
“諾——”
潘崇徹無奈地留下,頗有些焦慮不安,這是問責?皇帝知道給自己留面子,獨自受訓,的確是體諒人心啊!
“聽聞這幾日,你一直在大肆攻城,連預留的猛火油,火藥,都用了不少?”
皇帝輕聲問道。
但潘崇徹卻不敢直視皇帝,他感覺那雙明亮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讓他心生惶恐。
“老臣求功心切,還望陛下恕罪!”
潘崇徹連忙跪下,口呼不止。
“起來吧!”皇帝輕聲道:“朕沒有怪你的意思,求功,誰都想,侯爵哪有公爵好?這是人之常理。”
“老臣不敢——”潘崇徹低著頭,畏懼這浩瀚天威。
“起來吧!”李嘉很滿意其態度,領兵十萬,還如此恭敬,並無驕橫之氣,知曉天威,這才是真正的將領,令他滿意的將領。
“我且問你,你還有多少火藥?”
“這……”潘崇徹聽到這話,略加思索,這才道:“老臣臨來前,攜帶有十萬斤火藥,如今用去大半,還有三四萬斤左右,都是軍械司儲藏好,配好的顆粒分明的火藥。”
“三萬斤?”李嘉點點頭,說道:“這些時日都在下雨,沒有發潮吧?”
“應該沒有,老臣怕其潮濕,特地高高架起,與地面有一尺多的距離,潮濕不得。”
潘崇徹繼續說道,事到如今,他還是沒有弄明白,皇帝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麽藥。
“我今日,帶了十口棺材過來。”李嘉興奮地站起,說道:“這就是致勝的法寶。”
瞅著皇帝這幅模樣,潘崇徹越發的糊塗起來,難道皇帝縱情女色,以致於神智混亂?
不可能,以皇帝這麽多年禦女的身體,怎麽可能出事。
“唉!”李嘉失望的搖搖頭,提前數百年出來的妙計,如今沒得人欣賞,真的是有滋無味啊!
“記住,我吩咐你的事,一定要照做。”
李嘉一臉凝重地吩咐道:“將我帶來的那十口棺材全部給我裝滿火藥,然後讓人將這棺材,全部埋到襄州城下,隨後再與我引爆。”
“如此多大火藥,必然能掀起巨大的威力,襄州城即使再堅不可摧,也堅持不下。”
“諾——”潘崇徹這才醒悟,這是火藥的集中用法,每口棺材數百斤,威力不知凡幾,炸塌城上,極有可能。
第二天,拋石車,火炮,依舊全開,只是令襄州人詫異的是,這夥唐軍,不要命的抬著棺材,就往城牆根上。
為了掩護攻城人員,巨大的“頭車”開始出擊。
這種車搭掛戰棚,前面還有擋箭用的屏風牌,是將戰車、戰棚等組合在一起的攻城作業系列車。
頭車長寬各7尺,高七八尺,車頂用兩層皮笆中間夾一尺多厚的乾草掩蓋,以防敵人炮石破壞。
車頂中央有一方孔,供車內人員上下,車頂前面有一天窗,窗前設一屏風牌,以供觀察和射箭之用;車兩側懸掛皮笆,外面塗上泥漿,防止敵人縱火焚燒。
說白了,這種攻城器械,就是專門用作挖土作業,十分方便。
石守信與潘美判斷,唐軍此行定然有陰謀詭計。
頭車多時未曾出現,今日竟然嘗試挖土作業,絕對有蹊蹺。
“其明目張膽的想要挖掘地道,絲毫沒有把咱們放在眼裡!”石守信氣惱道。
“我已經遣人在城牆根上埋下缸,能聽到其動靜。”
潘美沉聲說道:“就怕其另有所圖,咱們無法招架——”“這……”潘崇徹聽到這話,略加思索,這才道:“老臣臨來前,攜帶有十萬斤火藥,如今用去大半,還有三四萬斤左右,都是軍械司儲藏好,配好的顆粒分明的火藥。”
“三萬斤?”李嘉點點頭,說道:“這些時日都在下雨,沒有發潮吧?”
“應該沒有,老臣怕其潮濕,特地高高架起,與地面有一尺多的距離,潮濕不得。”
潘崇徹繼續說道,事到如今,他還是沒有弄明白,皇帝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麽藥。
“我今日,帶了十口棺材過來。”李嘉興奮地站起,說道:“這就是致勝的法寶。”
瞅著皇帝這幅模樣,潘崇徹越發的糊塗起來,難道皇帝縱情女色,以致於神智混亂?
不可能,以皇帝這麽多年禦女的身體,怎麽可能出事。
“唉!”李嘉失望的搖搖頭,提前數百年出來的妙計,如今沒得人欣賞,真的是有滋無味啊!
“記住,我吩咐你的事,一定要照做。”
李嘉一臉凝重地吩咐道:“將我帶來的那十口棺材全部給我裝滿火藥,然後讓人將這棺材,全部埋到襄州城下,隨後再與我引爆。”“這……”潘崇徹聽到這話,略加思索, 這才道:“老臣臨來前,攜帶有十萬斤火藥,如今用去大半,還有三四萬斤左右,都是軍械司儲藏好,配好的顆粒分明的火藥。”
“三萬斤?”李嘉點點頭,說道:“這些時日都在下雨,沒有發潮吧?”
“應該沒有,老臣怕其潮濕,特地高高架起,與地面有一尺多的距離,潮濕不得。”
潘崇徹繼續說道,事到如今,他還是沒有弄明白,皇帝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麽藥。
“我今日,帶了十口棺材過來。”李嘉興奮地站起,說道:“這就是致勝的法寶。”
瞅著皇帝這幅模樣,潘崇徹越發的糊塗起來,難道皇帝縱情女色,以致於神智混亂?
不可能,以皇帝這麽多年禦女的身體,怎麽可能出事。
“唉!”李嘉失望的搖搖頭,提前數百年出來的妙計,如今沒得人欣賞,真的是有滋無味啊!
“記住,我吩咐你的事,一定要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