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度!”男人頗為尊敬地拱手問候道。
“不知貴使來我府中,有何事?”劉繼業徑直而坐,一臉的嚴肅。
“聽聞節度乃是北漢第一名將,素有“萬人敵”之稱,我主甚是喜愛,所以特地派人,送來了禮物。”
男人笑著說道,隨即拍拍手,兩個大漢抬著木箱走了過來,隨即,其將蓋子一掀,一個閃亮的鎧甲映入眼簾。
“節度,此番鎧甲特意為您量身定製,數十個鐵匠捶打了月余,用的都是上好的鐵料,價值千金。”
“的確是好甲具。”劉繼業感歎了一聲,說道:“可惜,無功不受祿,某還是不收罷了。”
“節度,我國並無索求。”男人繼續說道:“只是敬佩您的品行和武德,所以送上罷了,其余的官吏,也各有禮物,只是,您這個比較特別罷了。”
“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
男人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而劉繼業劍眉一皺,又是拒絕。
男人這才直言道:“節度莫要再推辭了,這天下,終會一統的,區區甲具,只是小禮物罷了,您莫要忘了,其實您本姓為楊,不值得為一顆注定要爛的樹木陪葬。”
話說道這,劉繼業為之一楞,隨即默默無語。
“在下告退!”男人笑了笑,隨即離去。
劉繼業搖了搖頭,看著露出關心的折氏,以及這府邸,他明白,這個選擇遲早是要做出的。
“沒事!”劉繼業說道:“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此時,雄偉的晉陽城,在他眼裡,已經不具有安全,指望契丹人的救援,這個先天不全的國家,還有什麽希望可言?
……
夏日的東北,與南方相比,顯得格外的涼爽,風吹草低見牛羊,數不清的帳篷,寬大而又齊整,如同白色的衛士一般,矗立在草原上。
英勇彪悍的皮室軍,乃是契丹王室最信賴的部隊,也是最英勇的部隊,皮室軍內,往往又以鷙鳥猛禽名稱為號,分稱鷹軍、龍軍、鳳軍、虎軍、熊軍、鐵鴿子軍、鶻軍等,共3萬騎。
其輪番入直宮帳,並分駐五京及邊陲要地,成為戍守作戰的勁旅。
雖然建有五京,但契丹人及朝廷官屬並不定居京城,仍然四時逐水草遷徙。皇帝的行在所——捺缽,皇帝起居的氈帳——斡魯朵(漢譯宮帳、禦帳、牙帳、行宮),作為遼朝的政治中心和中樞決策地,必須布置重兵宿衛,因而“未有城郭、溝池、宮室之固”,反以“氈車為營,硬寨為宮”。
“大汗醒來了沒有?”就在皮室軍不斷地巡邏之際,一個精悍的老者走了過來,雖然個子矮小,但皮室軍卻恭敬有加。
“總管,大汗還未醒來。”皮室軍沉聲道。
“我知曉了!”耶律屋質點點頭,說道:“醒來後通知我。”
隨即,耶律屋質扭頭而走。
耶律璟當國期間,只知道殺人睡覺,所有人都不信賴,唯獨信任助他上位的耶律屋質,所以讓其擔任總管國事,專門負責處理國家大大小小的相關事宜。
曾經,耶律璟連續七天飲酒作樂與睡覺,因此有了“睡王”的稱號。
也正是耶律屋質當國,所以國家並沒有大亂,照常的進行運轉,耶律璟只需要睡覺作樂罷了。
“來人——”一覺醒來,耶律璟睜開眼,就是吃喝起來,肚子顯然餓了,大口吞咽起來。
這時,耶律屋質掀起門帳,直接進來,見到一身邋遢的耶律璟,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大汗,美酒雖好,但是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哈哈哈!”耶律璟搖頭,大笑道:“天下最妙的事情,就是飲酒和睡覺,只有及時享樂,才能不辜負人生,我這個大汗,才做的有意思。”
“說吧,屋質,又有什麽事情?”
一邊飲酒,一邊吃著烤肉,侍女們忙不迭地服侍著,耶律屋質也習以為常,找個位置坐下,沉聲說道:“老臣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南方漢人的事情。”
“漢人怎麽了?”耶律璟渾身一抖,隨即吃驚道:“其難道又準備奪幽燕了?”
“並非如此!”耶律屋質感覺好笑,不由得搖搖頭說道:“漢人們最喜歡內鬥,如今聽聞宋國與唐國,正在進行對戰,只要是勝者,就可以拿下中原。”
其輪番入直宮帳,並分駐五京及邊陲要地,成為戍守作戰的勁旅。
雖然建有五京,但契丹人及朝廷官屬並不定居京城,仍然四時逐水草遷徙。皇帝的行在所——捺缽,皇帝起居的氈帳——斡魯朵(漢譯宮帳、禦帳、牙帳、行宮),作為遼朝的政治中心和中樞決策地,必須布置重兵宿衛,因而“未有城郭、溝池、宮室之固”,反以“氈車為營,硬寨為宮”。
“大汗醒來了沒有?”就在皮室軍不斷地巡邏之際,一個精悍的老者走了過來,雖然個子矮小,但皮室軍卻恭敬有加。
“總管,大汗還未醒來。”皮室軍沉聲道。
“我知曉了!”耶律屋質點點頭,說道:“醒來後通知我。”
隨即,耶律屋質扭頭而走。
耶律璟當國期間,只知道殺人睡覺,所有人都不信賴, 唯獨信任助他上位的耶律屋質,所以讓其擔任總管國事,專門負責處理國家大大小小的相關事宜。
曾經,耶律璟連續七天飲酒作樂與睡覺,因此有了“睡王”的稱號。
也正是耶律屋質當國,所以國家並沒有大亂,照常的進行運轉,耶律璟只需要睡覺作樂罷了。
“來人——”一覺醒來,耶律璟睜開眼,就是吃喝起來,肚子顯然餓了,大口吞咽起來。
這時,耶律屋質掀起門帳,直接進來,見到一身邋遢的耶律璟,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大汗,美酒雖好,但是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哈哈哈!”耶律璟搖頭,大笑道:“天下最妙的事情,就是飲酒和睡覺,只有及時享樂,才能不辜負人生,我這個大汗,才做的有意思。”
“說吧,屋質,又有什麽事情?”
一邊飲酒,一邊吃著烤肉,侍女們忙不迭地服侍著,耶律屋質也習以為常,找個位置坐下,沉聲說道:“老臣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南方漢人的事情。”
“漢人怎麽了?”耶律璟渾身一抖,隨即吃驚道:“其難道又準備奪幽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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