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外面都是打過招呼的,自然也就是演演戲而已,一幫人打鬥了一會,便收了手,巡夜的沙巴帶著護衛回了船艙,當然,他們都是被押回來的。船舷上,海盜們還在一角倒上了一些血,等會會有用。
船艙的樓道口,兩個蒙著白色面巾的壯漢不斷的指揮著人往船艙裡來,船艙有三層,必須要派出大量的人手才能有效控制。見到數十人手拿長刀和弓箭正在往各處去,羅勝問道:“大哥,陳煜我們也未見過,如何識得?”
“等我們把所有人都製住了,不就知道了。”回答完這一句後,梁東繼續對手下喊道:“快,把所有船艙的人都拿下。”
由於有桑托普的交代,陳煜所領之人俱都在艙室內待著,即便沒有拿著刀箭的人在門口守著,他們依舊沒有動,倒是趙言朔和他所領的十余人和海盜們打了起來,但畢竟寡不敵眾,特別是二當家羅勝,他的拳腳功夫可一點不差,加上海盜還射出了幾箭,隨後便沒有人再動了。
羅勝拎著把刀子帶著人押著趙言朔進了他所住的船艙,也把其他人給押在這,隨後他說道:“我們是海盜不假,可咱們從不殺大唐的人,呵呵,因為我們便是唐人,這次劫奪船隻,知道是暹羅國王,有人出了錢要他的命,你們安心在此待著便不會有事,若是誰真想要試試某的刀快不快,某可不會攔著。來人,把人都綁了。”
“是,二當家。”手下們說著便要動手。
倒是趙言朔面無懼色道:“我乃大唐皇帝陛下派遣入暹羅的使臣,你們真就不懼我大唐之兵?”
“呵呵,既然敢做,又有何懼呀?等會讓你們好好看看,來人,把人捆上後帶到甲板上去。”
陳煜這裡,他已經表明了身份,梁東已經在這了,他說道:“陳老弟,等會可就得罪了,先生言,需把你當著使臣的面給殺了,屍首扔海裡,這樣才不會引來麻煩。”
陳煜對此是早有準備的,這無需多說,他隨後問道:“我的人你打算如何?還有那些出使的人,你又如何處置?”
“陳老弟,你的人可得你親自安排才行,如今這艘船不是盡在掌控之中嗎?只要你交代下去如何辦,此事不難。至於出使的那些人,捆上便可,我們走後,船家自然會替他們松綁的。”
“我交代下去?梁大哥,那你們一般是如何做的呀?”
梁東笑著道:“一般而言,海盜行事,男的全殺,女的全搶走,簡單至極。”
“啊!你不會打算讓我的人都跳海吧?”
梁東此時義正言辭的說道:“陳老弟,你都到海裡去了,那些手下人不去,你不也顯得虧得慌?呵呵,放心,下面有我們的小船接應,入海後便會立刻被救走的,絕無意外,不會水的,頂多嗆上兩口水而已。”
“行,我這便去告知他人。”隨後,陳煜便離開了艙室去了隔壁沙巴和桑托普的房間。
交代完後,陳煜便被梁東給捆上了,不過,繩頭是他自己握住的,到了海裡,他松開手便能活動自如了。
梁東言道:“先生說,讓我等把這水往真臘身上潑,等會,我和羅勝會說出口的,你只需聽著便可。”
陳煜笑著道:“呵呵,還是先生厲害,這樣一來真臘可就不好過了,我怎麽就未想到過呀!好,知道了,咱們走吧。”
隨後,梁東押著陳煜出了船艙往甲板這裡去了,現在,甲板上,趙言朔等人已經在這了,就等著陳煜過來了。
見梁東押著陳煜過來,羅勝笑著問道:“嘿嘿,大哥,這可是暹羅國王?”
“不錯,就是此人,只要殺了他,便可拿到錢了。”
趙言朔聞言大怒道:“你們當真是無恥之極,為了錢什麽都不顧,簡直就是一幫惡賊,難道你們真就不懼兩國之兵威?”
羅勝說道:“惡賊這名號還挺不錯的,至於什麽兩國之兵,管我等何事,說句實話,收人錢財,自當替人消災,這道理你可懂呀,若非大家同是大唐之人,就憑方才那句話,你活不了。”
說完這話,羅勝便招了左右,言道:“去,把此人的嘴堵上,我也清靜點。”
“是,二當家。”手下人應承之後便把趙言朔的嘴也給堵上了。
“大哥,真臘國主為何不讓我們把人帶回去,只要我等把人殺了呀?”
梁東言道:“這便是免得夜長夢多,只要我們拿到他的印信便可交差,東西我已經拿到。”
“大哥,那還等什麽呀?我來。”羅勝說完,便拎著刀上前,準備動手了。
倒是梁東把他攔下了,說道:“這用不著老弟動手。”
他話音一落,一腳踢在了陳煜的腿上,讓他跪了下來,一刀便抹在了陳煜的脖子上,陳煜隨即慘叫一聲後蹬了幾下腿便沒動靜了。 最後,梁東才招了手下來把陳煜給扔到了海裡。見到此,趙言朔已經有些懵掉了,他沒想到對方真的是說殺便殺。
最後,梁東對羅勝說道:“把那些暹羅人全押出來,男人扔到海裡去,女人,嘿嘿,都帶上船弄走。”
接下來就是全員跳水,一個個的被扔下了海,而那些女人們則被靠過來的一艘船給運走了,當然,隨船的財貨也是一點沒留下,最狠的是,船上的糧食物資全數被拿走了,真的是洗劫,什麽都沒剩下。
過了很久,海面上再也聽不到任何的呼喊聲了,船家與船工們被困在最下層的艙室內,也才慢慢的出來,來到甲板時,才看到了趙言朔等人被捆綁著,隨後便趕緊幫他們解開了綁縛的繩索。
趙言朔如今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他不知道回去後該如何交代,弄不好,他還會被貶官處置。可不管如何,他也得把此事告知廣州府衙才是,畢竟這事出在他們的轄地,他們也是負有責任的,大家一起上奏朝廷也總比他一人上奏的好,這事太大,他可承受不起任何的問責。
其他人護著趙言朔回了船艙,船家趕緊起航連夜回廣州港,還叫人把甲板上的血給洗了,這可是有大忌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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