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蕩一直以來有個心結。
哪吒,是男的,還是女的?
就在剛剛,東華趙公明帶著卡哇伊的正太哪吒回來,趁著聞太師給哪吒療傷,殷蕩偷偷瞄了一眼。
男的!
妥妥的!
而且這哪吒生的當真是太可愛了,可謂是,萌道至尊,萌就完事了!要什麽戰鬥力!遇到女仙子,一個眼神,對面就讓你享受齊人之福,這是殷蕩八輩子都求不來的福分啊!
這樣的萌娃,即使殷蕩這個鋼鐵直男,也都有一種擁入懷裡擼一把的念頭,更莫要說那些仙子姐姐,怕是看到都想狠狠掐玩一番。
“咳咳——”
聞仲給哪吒蓋上了暖被,踱步出來,“王上,怎麽在這?”
“啊?”殷蕩笑指著蓬萊仙洞外的迷人飛瀑,腸小道,“隨處逛逛,就到了這,對了太師,這哪吒傷勢如何?”
“無妨!”聞仲道,“此子和血神子阿修羅王融合,體質和常人不同,老夫已經給他服了五龍丹,過不了半月就能痊愈。”
殷蕩沿著蓬萊仙欄,笑道,“這樣就好,勞煩太師了。”
聞仲跟隨殷蕩步伐,念道,“只是,王上,聞仲在哪吒身上發現了一些異樣法寶。”
殷蕩笑道,“什麽法寶能被太師稱為異樣?”
聞仲道,“混天綾,火尖槍,風火輪!”
殷蕩暗道,這不是太乙送給哪吒的三件套嗎?很正常的,你怎麽說異樣?
殷蕩道,“太師此言何解?”
聞仲道,“這火尖槍,混天綾,風火輪是昆侖山一等一的法寶,聞仲也曾有耳聞,此三寶正是太乙真人寶物,哪吒有太乙真人寶物,怕是和那太乙真人有了師徒之份。而這太乙真人又是闡教弟子,今天出現在了哪吒身上,聞仲以為,此子背後,當有仙人指使,甚至說……”
殷蕩接道,“甚至說聖人影子嗎?”
聞仲道,“是!聞仲請大王小心對待此子,莫要被闡教算計了。”
殷蕩哈哈笑道,“聞太師,你只看到了一點,卻沒有看到此子不單單是闡教聖人背景,更是靈珠子轉世,他更有女媧聖人的影子!”
聞仲點頭道,“王上所言有理,這哪吒靈珠子的前世,端倪也有女媧影子。只是,王上,女媧聖人和二老爺不是為了躲避量劫,已經不問三界之事了嗎?”
殷蕩扶著石欄,看著虹瀑在蓬萊仙山上滑過優美弧線飄散,悠然道,“天機難測,天命難違,量劫將來,聖人都有可能隕落!這一場大劫裡,沒有誰能夠保證自己一定不隕落,即使是聖人,也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麼!”
聞仲哈哈笑了起來,“王上此言,甚有道理,想我大王登基之時,浩浩蕩蕩,紫薇之辰猶若昊日,這等異像,怕是聖人都沒料到,他們有此舉動,倒也是明智之舉。”
殷蕩看著長虹飛滅,心中道,所謂封神之戰,看起來是商朝和周朝朝運之戰!
實際上,只是一場很簡單的代理人戰爭。
商朝面對的敵人,周朝說到底是天庭的傀儡,天庭玉帝背後操縱著一切!
說起來張百忍,這位玉帝可以說是真正的白手起家高手。
就拿玉帝和上代天帝帝俊太一對比,不難發現,這位玉帝,要武功沒武功,要族群沒族群,子嗣後裔更別說了,玉帝妹子都是是反下界的主兒,一個個偷歡的很,哪兒有和帝俊兒子十日那樣天驕絕卓!就算玉帝有一個還說得過去的外甥二郎神,可惜,二郎神聽宣不聽召,壓根和玉帝尿不到一個壺裡。
如此眾叛親離之人,怎麽可就是能一統三界六道?
可玉帝偏偏憑借封神之劫,框了無數三教精英,硬生生把草頭班子變成了實權天庭。
換做任何小說裡,玉帝的這番作為,都可以成為一代堅信卓絕,老謀深算,刻骨銘心的熱血奮鬥史!
如此熱血奮鬥史,如此快的成大事,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玉帝是人和,那天時是封神,地利又是什麽?
地利者,天生優勢,背後推手也!
這玉帝背後的推手,是誰?聖人嗎?
不,殷蕩不這麽以為,與其說玉帝背後是聖人,不如明確的說是鴻鈞!
殷蕩穿越來也有小半年了,看三教聖人女媧伏羲之流,雖然不看好人朝,但是還沒有到那種命令麾下弟子與大商劃清界限,生死為敵的程度!
他們更多的是一種老子無為的態度,我不看好你人朝氣運,但是我不干涉你。
而聖人裡,也有別樣喜歡人朝的,諸如通天教主還主動讓弟子來投靠大商!
這就變得很有趣了!聖人就變成了三個陣營。
聖人團體當中,鴻鈞主導天庭替代人朝,甚至讓天庭培養周朝玩代理人戰爭!鴻鈞是堅定的反人朝陣營。
而老子為首女媧伏羲之流,端做無為,懶得管這量劫之事,他們是中立陣營。
通天教主聖人則是幫襯人朝,讓弟子入朝,截教與人朝氣運共命,這是支持大商的陣營。
至於元始天尊,看起來是鴻鈞陣營,又讓太乙真人死不要臉的送寶物給哪吒,他也是個兩面下注的主!屬於第四陣營。
聖人內部都如此陣營頗多,殷蕩完全可以想象,聖人內部,出現了不可調和的巨大矛盾!
而這個矛盾主要是鴻鈞與其他幾位聖人之間的!
鴻鈞想要重立天庭,而其他幾位明顯不買帳,所以,乾脆量劫降臨,聖人退居二線,讓眾生自己搏個結果得了。
既然這樣,那自己沒有必要反三清反西方二聖和女媧,自己只需要反鴻鈞和玉帝,順帶欺負一下玉帝的人間代言人姬發,就完事兒了麼!
海浪擊礁,水花彌散開來,殷蕩思忖著,不知不覺到了蓬萊海灘上。
殷蕩握著一塊千裡傳音玉玨,掃視著諾大海灘。
就在剛剛,殷蕩和聞仲閑聊時候,這千裡傳音玉有了反應,反應的源頭是一個殷蕩不怎麽抱希望的家夥,缺德。
殷蕩從來沒想過這隻可以當自己老表的騷狐狸能有什麽作為。
畢竟他,法力不高,法寶為零,混了這麽多年除了撩妹,什麽都不會。
殷蕩把他支走,也只是不想老看到這隻騷狐狸,故意給他派了個永遠不能抵達的目標,去給我偷龍鱗刺。
而現在騷狐狸居然給了自己消息,難道說,缺德真的把龍鱗刺偷到手了?
這,這不可能吧!
他那體格,吃嘛嘛不行,幹啥啥不成的,龍鱗刺這寶貝,敖閏都不敢說能偷來,他就能偷來?
就在這時,突兀的迎面海灘上,海浪衝揚,一聲狐狸叫傳來,“嗷嗷——吼吼!”
殷蕩猛地跺地,海灘上一道道沙浪猛地飛揚起來,精血九重天之力,生生在殷蕩面前結出一道寬有一尺的沙質之牆。
海浪和沙牆撞在一起,水花飄散,一個踉蹌的青年人躺在海灘上,虛弱的道,“哈哈,啊哈——”
殷蕩抬手,無數砂礫飛揚散滅。
殷蕩看著躺在地上的青年人,沒好氣道,“我還以為你死在東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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