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夏劍那麽在乎你。”
任青蓮歎了口氣,自己在夏劍心目中,和秋貞以及林暮雪相比,還是差了一點。
秋貞帶著和善的目光看著任青蓮道:“青蓮姐,你不必吃醋,夏劍這個人我了解,他絕對不是那種厚此薄彼的人,只要他接受了一段感情,就一定會對那個人真心以待,在他的心中,你和我,或者林暮雪都是一樣的。”
秋貞這麽一說,任青蓮的心情好了不少,她和秋貞只是有過幾面之緣,之前並不了解,通過短短幾語,她感覺非常喜歡秋貞。
“秋貞妹子,我年級比你大一點,如果你不嫌棄,我就做你的姐吧。”
秋貞非常爽快,一笑道:“嗯,青蓮姐,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
……
在任青蓮的別墅裡待了一個多星期了,夏劍的精氣完全恢復了過來。
他已經不怕鹿坤壽來找他,也敢出門了。
不過他依然不敢出門太遠,生怕連累了自己的這幾個女人。
他雖然不怕鹿坤壽,可是如果鹿坤壽將他的女人作為人質,那他就會比較被動。
林暮雪也沒去公司,讓李蓉在公司代為打理,公司的業務也非常順利,林暮雪在與不在都是一個樣。
如果實在林暮雪有什麽重要的文件要批閱,李蓉都是拿到別墅裡來,批完了再走。
就這樣,三個女人和夏劍住在一個房子裡,過的相安無事,晚上,夏劍誰的房門也不敢敲,保持著某種平衡。
在某天下午,夏劍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羅燕秋打來的。
“夏劍,明天去跟我去趟美-國,有很重要的事情。”
夏劍一接起電話,羅燕秋就開門見山道。
“美-國?去幹什麽?”夏劍納悶道。
“還不是那個柯林斯。”
“柯林斯?”
夏劍眉頭一蹙:“你是說那個上次在賭場裡輸的精光的男人。”
“是啊,他現在還是對我死纏不休。”
“他到底想幹嘛,上次輸了那麽多還不死心。”
“雖然他輸的精光,把賭場和地皮都輸給了我們,不過他家族的實力是非常雄厚的,他還沒那麽容易放棄。”
“那你去美-國幹什麽?”夏劍道。
羅燕秋道:“他們家族是在美-國,這次是柯林斯他的父親邀請我過去,由於我是他們的合作夥伴,也不好拒絕,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沒懷什麽好意,估計就是想給他兒子出氣,所以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夏劍一想,也好,羅燕秋一個人去的確很危險,答應道:“好,什麽時候出發?”
“明天我讓薛助理給你辦好機票。”
“不用,你告訴我航班,我自己買好了。”
夏劍要自己買票,是因為他想把林暮雪、秋貞、任青蓮三人一起帶走,免得到時候鹿坤壽來找他麻煩。
剛好借這次去美-國去避避風頭,回來之後估計也快到了隱世家族四年一度的比武大會,鹿坤壽一定會來,在武會上他一定能打敗鹿坤壽。
夏劍把事情告訴了幾人,幾人也答應了,剛好也可以去美-國遊玩一番,林暮雪還有些放不下公司,不過在秋貞和任青蓮的勸說下,也答應了。
有時候男人說話,不如小姐妹說話來的管用。
在機場集合的時候,羅燕秋看到與夏劍同行的還有林暮雪等三位美女之時,也是十分驚訝。
林暮雪和任青蓮,羅燕秋都見過,可是秋貞她卻從來沒見過,但是她看得出來,秋貞和夏劍的關系不一般。
羅燕秋一路上也猜測著夏劍和另外兩個女人的關系,
她心中漸漸有了結論,可是又覺得很奇怪,如果這兩個是夏劍的女人,怎麽又會和林暮雪一起隨同夏劍出來呢,以林暮雪那強勢的性格,難道能夠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分享嗎?不光是羅燕秋在猜測,秋貞和任青蓮也在猜測著夏劍和羅燕秋的關系,飛機上,夏劍和林暮雪坐在一起,任青蓮和秋貞這對剛認的姐妹坐在一起,剛好借題發揮,兩個人小聲議論著。
任青蓮道:“秋貞妹子,你覺得羅燕秋和夏劍會不會也是……”
秋貞眨了眨眼睛道:“我覺得現在不是,未來應該會是。”
任青蓮卻不置可否:“我跟你打賭,夏劍似乎對她沒感覺。”
秋貞卻搖了搖頭:“不是沒感覺,而是夏劍覺得自己已經有這麽多女人了,心裡有些猶豫, 但是我敢保證,他對羅燕秋是有想法的。”
任青蓮想了想也是,羅燕秋的美貌一點不輸給林暮雪,而且身上有著一種高傲決然的氣質,這種女人,也只有夏劍這樣的男人能夠征服了。
兩人議論了一路,飛機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已經到了洛杉磯國際機場。
隨著一個甜美的報告著落的女人聲音響起,米白色的子爵號飛機在坦蕩如砥的機場大道上緩緩降落。
四女一男一起走出機場,門口已經有一個男人在接機,高舉著牌子,上面寫著“珍妮弗”,是羅燕秋的英文名字。
羅燕秋領著各位走進接待的人之後,男人職業一笑,標準的美語發音道:“想必您就是漂亮的珍妮弗吧,我們老板已經在車裡等您了。”
接著,羅燕秋等人被男人領著到了機場外的一輛商務車旁。
商務車上馬上下來了三個人,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年輕男人,年輕男人就是柯林斯。
中年夫婦應該是柯林斯的父母。
老柯林斯看到羅燕秋之後,先禮貌的伸出了手:“珍妮弗,久聞您的大名,今天終於見到你了。”
隨後,老柯林斯把目光聚焦到羅燕秋後面的幾人,道:“這幾位是……”
羅燕秋微微一笑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也想到美-國來看看,所以趁這次機會,也順便過來,柯林斯先生不會光招待我吧。”
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們在美-國的花銷也要讓柯林斯家族來掏了。
老柯林斯眼睛裡微微閃過一絲怒火,不過老奸巨猾的他很好的掩飾了起來,讓這股怒火稍縱即逝,使人根本察覺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