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夏劍乾的,可是卻怪在他的身上。
另一個也拿著鐵棒衝了上來,夏劍看到旁邊有一張石桌和石凳,是很多人在這裡下棋用的,他右腳在一張石凳下面一勾,然後一送,石凳馬上順著地面平移了過去。
那個衝過來的男人一下子被移過來的石凳一絆,頭朝前,摔了個狗吃屎。
“現在的年輕人怎麽走路不長眼睛,這下被絆倒了吧。”
夏劍搖搖頭,語重心長的說。
眾人聞言,皆是一陣無語,明明是你把石凳送過去,人家才會絆倒的,好不好?還說別人走路不長眼睛。
“尼麻痹,我要殺了你。”
又一個不怕死的凌空一腳朝夏劍胸口踢了過來,夏劍身形微微一側,輕輕松松的躲開了一腳,然後一把握住那人的腳裸,往公園的雙杠上一拋。
那人身體不受控制的朝雙杠中間飛了過去,兩條張開的腿剛好落在了雙杠的杆子上。
噗嘰。
“我靠,我的蛋!”
一道慘絕人寰的叫聲響起,整個人那張臉都痛苦的扭曲了起來,這種疼痛光是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他好不容易從雙杠上面下來,捂緊了自己的下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幾步,一下倒在地上,哭喊著:“臥槽尼瑪,我的蛋蛋徹底-爆了。”
“你說你,運動是需要,但不能不注意安全,現在好了,蛋蛋-爆了吧。”
男子心中那個委屈啊,不是你抓住我的腳裸,扔到雙杠上面,我會爆-蛋嗎?
瞬間,又同時衝上來兩個人,一人拿著木棍,一人拿著,朝夏劍夾擊過來。
周圍的群眾一看,這下這個年輕人有危險,肯定逃不了了,雙面夾擊,躲得了一個,卻躲不過第二個。
可是隨著兩個人同時驚天動地的嚎叫聲傳來,讓所有人都把眼睛擦亮了,想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顯然剛才那兩聲嚎叫聲就來自這兩個向夏劍夾擊的男人,一個人用木棒打中了另一個人的頭,另一個人的卻插在了另一個人的肩膀上面。
而夏劍的兩隻手分別握著兩個人握著武器的手,讓兩個人看起來像是自己打自己。
這兩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打在了對方身上,但是瞬間明白過來,剛才就在他們攻擊的一瞬間,夏劍握住了兩個人的手,然後用手上的武器打向了對方。
“打架鬥毆,可不是好習慣啊,這下兩敗俱傷了吧。”
眾人心中又是一陣無語,明明是你讓他們打中對方的,怎麽說的這麽義正言辭呢。
不過大家覺得這個年輕人挺幽默的,而且也不像壞人,倒是這幾個拿著棍棒的家夥看上去凶神惡煞的,不像好東西。
頓時現場有人就叫好了起來。
“打的好,太精彩了。”
“這個年輕人真牛-逼啊,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這些打手,看起來真過癮。”
“哎呀,就是不知道等會警察來了怎麽辦?這個年輕人可能會被抓過去判刑的。”
夏劍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男子,蛋-碎的,手被捅的,摔倒的,還有自相殘殺的,語重心長道:“你瞧你們,年紀輕輕的為什麽就喜歡自殘呢?”
臥槽!誰喜歡自殘,這明明都是你乾的好不好!
受傷的五人心中十分憋屈,卻又不敢說話,生怕等會再遭摧殘。
剩下的幾人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整個人完全呆住了,在原地顫抖不已。
夏劍帶著人蓄無害的笑容看著幾人,“怎麽?你們也想試試自殘的味道?”
一聽到這句話,嚇的立刻撒腿就跑,速度堪比百米賽跑冠軍。
他們可不想被手被捅,或是蛋-碎,這也太殘忍了。
現在他們才看出來這個看上去笑嘻嘻的男人,竟然如此殘忍,這種反差讓人不寒而栗。
地上的幾個人卻沒那麽好運了,根本疼的爬不起來,逃不了。
誰叫他們膽子大,先上呢,要是知道這個男人這麽恐怖,誰會願意衝上來做冤大頭。
周圍的人群還不願意離開,他們想看看警察到底會如何處置這個年輕人。
夏劍根本不在乎這麽多人注視的目光,拿起電話撥了蕭菲菲的號碼。
“母老虎,我別墅附近的公園裡有幾個打手,被我解決了,你派人過來處理一下。”
自從解決了學校炸彈事件,蕭菲菲立下了大功,局裡又授予重大的表彰,似乎和夏劍接觸以來,自己因為對方立下的功勞不少,此時又有立功的機會, 她怎麽能錯過。
“好的,我親自過來一趟。”
五分鍾時間,蕭菲菲就帶著幾個身著製服的警察過來了。
眾人一看到警察過來,都為這個年輕人擔心了起來。
“看來警察來抓人了。”
“這個年輕人把這幾個人打成了重傷,估計不判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的。”
誰知,蕭菲菲一到之後,就像夏劍客氣說道:“夏劍,感謝你,幫助我們警方解決了幾個不良分子。”
納尼?
眾人驚呆了,警察不僅不抓人,還要感謝對方,這是什麽情況,難道自己聽錯了嗎?
夏劍帶著淡淡的笑容道:“為警方出力,是我們這種四好公民應該做的,不用客氣。”
“這些人,我們會處理的,就不耽誤你時間了。”蕭菲菲看到周圍這麽多群眾在,自然要給足夏劍面子,又道:“我回去一定會申請授予你錦旗的。”
“錦旗倒是不用了,你幫我問問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問出來之後給我打個電話。”
“明白。”
蕭菲菲看到這麽多群眾在,有些事情不方便當眾說,只能用眼神示意夏劍去一邊細聊。
兩個人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蕭菲菲道:“夏劍,我爸爸那邊我是擋不住了,他一直在催我讓我把你叫到家裡去,不然他說他會給你親自打電話。”
“這幾天恐怕沒時間,過幾天我就要結婚了,最近很忙。”夏劍如實道。
“結婚?”聽到這個詞,蕭菲菲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從來沒聽你說起過啊,你和誰結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