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誤會解開便能重歸於好。
一個小小的嫌隙,誰都不解釋,誰都不說破就會被拉大,拉大為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
用過了飯。
除了白楓和華牧還處於昏迷外,整個隊伍也恢復了正常。經過謬雪的一番調理後兩人終於是醒了過來。
“以後不許擅自行動。”慶文霄沒好氣地瞪了白楓一眼。
平時最沉得住氣的不就是他嗎?可這次他卻犯了最大的錯誤。
白楓自慚形愧地垂下了頭。
看到白楓這副模樣,慶文霄也不說什麽了。
“飯好了!”周胖子吆喝一聲。打破了這般的寂靜。
“走。吃飯去。”慶文霄拍了拍白楓的肩膀,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他慶文霄也不是那種愛針針計較的。
“嗯。”白楓起身坐到了餐桌前。
慶文霄也就坐在了他的旁邊。
慶文霄忽然小聲在白楓耳邊道“好啦。我知道你事出有因,英雄救美的事誰沒幻想過啊?”
“額。。我。”白楓很想解釋一下,卻發現自己竟是百口莫辯了。
“你別說了。咱都懂。”慶文霄擺出了一副我很懂你的眼神。
....
剛剛拿起筷子的白楓,現在是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你再說我不吃了。”
“真小氣。我不說了,行了吧。”
慶文霄撇了撇嘴,自個兒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看到慶文霄吃的這麽香,白楓也大口跺饑了起來。他是真的餓了,不僅有身體上的匱乏,靈魂上也疲乏的緊。
一頓飯大家都吃的很自在。
武者飯量都大,周胖子愣是一次做了三鍋飯。這也是近來周胖子,為什麽總是跟慶文霄反應夥食費的原因。
“周胖子,你這菜燒的太淡了。”慶文霄指著一盤菜道。
“嗯???淡嗎?不可能吧,我嘗嘗。”
“不會啊。鹽分剛剛好,一點都不淡。”
小七子也回答道“我還覺得有點鹹呢。公子你什麽時候口味那麽重了?”
一直以來慶文霄喜歡吃什麽口味的東西,小七子都會記在心裡。指著哪兒天親自燒給慶文霄吃。
白楓、陸雯雯、謬雪也各自嘗了一口。他們的答案是一致的“鹹!”
.....
慶文霄又吃了吃其他菜,感覺一個比一個淡。撐起一碗肉湯,咕嚕咕嚕灌下,他卻感覺這肉湯也就跟喝白開水一個樣。
“舌頭神出來我看看。”白楓一副我很專業的神情。
慶文霄乖乖照做,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觀摩了幾秒後,白楓讓他合上了嘴。
“沒看出有什麽問題。你食欲不振了?”
慶文霄想了想這幾天自己好像真的沒有吃多少東西。飯量比平時足足減少了一半!
“你會得厭食症?”
陸雯雯也一臉吃驚地看著慶文霄。
要知道慶文霄和小七子的飯量,可是他平生罕見。就算是畜生都沒這麽能吃的。
慶文霄晃了晃腦袋,放下了手裡的碗筷,整張臉盡顯一副憂愁之色。
“公子。多少吃一點吧。你不吃東西身體會餓壞的。要不我親自給你下廚去!”小七子用一副極其認真的口吻說道。
“好。”慶文霄答了一聲:“多放點鹽。”
他是不相信自己會突然沒有味覺的。
還有自己明明很餓,明明很想吃東西啊!!!
可這飯卻是怎麽都吃不下去。
半個時辰後,小七子端著一道硬菜。走了過來。
這道菜是他專門用鹽水清洗,再用鹽粒烹炒,絕對不可能淡!
慶文霄看到了表面上的鹽粒,心想這次應該不淡了。可當他將菜放入口中除了能感覺到顆粒感外,還是嘗不到一點味道。
“我這是怎麽了???”慶文霄自問了起來。如果說之前的菜,那可能真的是淡了。可這道菜,那麽多的鹽,怎麽可能會這麽清淡!
“啊?公子你該不會真的失去嗅覺了吧?公子你真是太可憐了,這天下那麽多美食,你再也沒有機會嘗到了。”小七子為慶文霄感到無盡的惋惜。
白楓拉過慶文霄的手。珍起了脈搏來。
“脈搏鋼勁有力,不像是生病的樣子。”他想將神念探入慶文霄的體內,卻被慶文霄自主隔絕了。
“沒事。我沒事的。”慶文霄一個勁的安慰著自己。
“難道在我的身上真的要發生些什麽了嗎?或者說,我的使命要開始了嗎?”
“公子你在說什麽呢?”小七子在一旁聽著有些乾著急。顯然慶文霄是什麽都沒跟他說過的。
“好像有什麽事在等著我去做。我應該早日上去了”慶文霄指了指天。
“公子。你要飛升了??”小七子一副錯愣。傳聞之中度過天劫方可羽化成仙,不過這也只是傳聞罷了,還沒有人可以證實真正有仙人的存在。
不過這誰又能知道呢?這天地間奇妙無比,萬一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呢。
“快了。我隨時都可以突破九重境。甚至到達那個頂點。”慶文霄歎了口氣。這對他來說,不知是好是壞。且他也不想把小七子等人丟在這裡。
“公子。 我陪著你。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四年.....我相信總有一天我也會羽化成仙,到時咱們再也不分開了。”
小七子的眼睛泛起了淚光。其真誠不言而喻。
慶文霄激動地點了點頭。
“好。”
他又看向了白楓、周胖子、陸雯雯、謬雪。
“大家可以不要分開嗎。”慶文霄開口道:“放心我不會立刻就離開的,我是說如果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我只能走。”
“公子你不會想起什麽了吧?”小七子猜測道。
慶文霄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的夢境中多次出現一個藍色星球。或許只有到那裡才能找回我的記憶!”
“藍色的星球?”
幾人聽著都有點暈。
慶文霄也沒跟他們過多地解釋。
夢裡的東西又怎麽解釋的清呢。
“我們可以通過昭帝城的大河就能到達妖國吧?”慶文霄忽然道了一聲。
“嗯。是的。只是這條路從未有人走過”謬雪開口道:“傳說這條河是無邊之河,無邊無界,沒有放位,很多英豪都折損於此。”
“咱們就走這條路。”
“好。我們聽你的。”
沒有人再反對,沒有人在頂嘴。
這一刻大家就是一個整體,一容俱榮一損俱損,反正這麽多不可能的事情都經歷過了。再多一次奇跡又有和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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