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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林是個遊戲》第57章 鄉試(1)
  “幾日未見,子揚的字大有進步啊。”

  書房裡,王弼拿起余寧的製藝,有些訝異的望向余寧。他記得前不久,在中秋文會上曾見過余寧的字,當時便極為驚豔。

  字字如龍,字字如象,雖說架勢十足,可在字裡行間依然還有幾分滯澀。可現在呢……滯澀之感去了大半,其中有幾個字奇峰突起,就連他看了都有些心驚肉跳。

  余寧笑著拱拱手:“王祭酒過獎了。”

  開玩笑,要是中級的佛書不厲害,自己還廢那麽多勁幹嘛?

  王弼嘖嘖稱讚道:“別人或許會說客套話,但王某的文心是【明鏡當台】,講究的是權衡在手,明鏡當台;可以摧邪輔正,去偽存真。因此為人處世講究的就是一個真字,子揚你的字之前雖然也好,多少還帶點煙火氣,現在的字便有點獨樹一幟的味道了。短短幾天便進步成這樣,你是怎麽練的?”

  這時候也不好跟王弼說起虎頭古硯的事情,余寧淡淡一笑:“無非是勤學苦練罷了。”

  “勤學苦練?”王弼微微一愣,隨後哈哈一笑道:“好一個勤學苦練,王某把話放在這裡,有朝一日,朝堂上必有你的位置,就算位列宰相,老夫也不會覺得意外。”

  “多謝王祭酒誇獎。”余寧衝著王弼鄭重的道了聲謝。

  之前王弼說的文心他也有所耳聞,那是中了進士之後,第二次才氣灌頂才會有的東西,可以極大增強儒修的戰鬥力,比如王弼自己的文心是【明鏡當台】,可以勘破絕大部分謊言,包括幻像、邪祟之類的東西。只是不知道王弼的文心碰到自己的詭辯之道和縱橫術,會是什麽結果?

  “來來來,我為你講一講這篇製藝中的問題,你寫的這篇製藝《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出自《孟子·梁惠王上》,你以“人倫治道之屬”破題也算無錯,但你的行文實在太過拖遝,不夠簡潔,王某最多給你個乙上,而且這乙上,倒有一半是給了你的字。在王某看來,所謂破題,便是用精煉的幾句話說破題目要義,這便是製藝中要求的鳳頭,隨後的豬肚,豹尾倒沒那麽重要,就以徐文長為例,其人才華橫溢,自不用多說,我也曾讀過他的幾篇製藝,駢四儷六,極為華麗,但太過注重形式,破題太慢,倘若有些急性子的考官,只怕看都不會看,立刻棄之為廢卷,因此連續考了十年舉人,屢試不第。”

  原本還以為以自己的才華和智慧,以及高級過半的製藝等級,就算比不上王弼,差也不至於差太多,可誰料想王弼講起來滔滔不絕,余寧聽著聽著,製藝的熟練度居然如同飛一般的上漲。

  “叮,製藝熟練度+47!”

  “叮,製藝熟練度+34!”

  “叮,製藝熟練度+29!”

  余寧:……

  果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隨後,王弼又以這篇製藝為例,引申出了幾個容易混淆的截搭題,闡述題目中的陷阱。比如前些年的會試,有個叫張乾的考官,便出了一道題,將《論語》季氏第十六“邦君之妻”章末句“異邦人稱之亦曰君夫人”,與“陽貨”第十七首句“陽貨欲見孔子”隔篇截搭而成了一道“君夫人陽貨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寫小黃文呢。

  王弼是天下聞名的大儒,這時候娓娓道來,把一些製藝中值得注意的環節說的非常透徹。

  余寧只是一個穿越者,在之前並沒有系統的學過製藝,更別說前身的才華壓根不怎麽樣,

聽一個大儒說起製藝來,無疑是受益匪淺。  王弼花了一個半小時講完余寧的這篇製藝,可以說是面面俱到,余寧的製藝熟練度也增加了差不多600點。

  說完製藝後,王弼又跟余寧講了一些科舉中值得注意的事情,比如考棚又叫“號房”是一間一間的,作為專供考生在貢院內答卷和吃飯、住宿的“考場”兼“宿舍”,考生們參加考試期間,“吃喝拉撒睡”皆在考棚內,不許出來。

  考棚內十分狹窄,只有上下兩塊木板,上面的木板當作寫答卷的桌子,下面的當椅子,晚上睡覺將兩塊板一拚當床。考棚裡還為考生準備了一盆炭火、一枝蠟燭。炭火即可以用來取暖,也可以用來做飯。考生考試期間與外界隔絕,吃飯問題得自己解決。

  等等等等。

  余寧也都一一記下。

  王弼講完所有東西後,神色有些疲倦。余寧起身向他告辭,王弼卻向他伸出手:“走可以,把製藝留下。”

  見余寧有些驚訝的望向他,翻了翻白眼道:“老夫想拿來臨摹不行嗎?”

  “行,行,行。”余寧哭笑不得的將製藝雙手奉送給王弼。

  這王祭酒什麽都好,就是太過耿直了。

  不過說實話,還挺爽的。

  送走余寧之後,王弼站在庭院中發了好一會呆,歎了口氣:“生子當如余子揚啊!”

  ……

  丁府。

  遍掛縞素的靈堂內,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急匆匆的走進來,因為走得太急,甚至撞倒了一個來不及避開的仆從。

  “二,二爺!”那仆從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叫了一聲。

  “走路看著點。”大漢將那仆從撥到了一邊,從一旁拿了三支香,拜了一拜後,插進香爐。

  “為父教過你多少次,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行事不要這麽怎怎呼呼。”側面的走廊裡,丁謂傴僂著身子走出來,板著臉說道。

  “爹!”

  魁梧大漢,也就是丁勉走過來,揮退了周圍的仆從,將丁謂扶到酸枝椅上面坐下,問候一句後,沉著臉問道,“您可知道到底是誰殺了旭兒麽?”

  “尚不知道。”丁謂搖了搖頭,“這幾日六扇門幾個銀衫捕頭到處走訪探查,仍是沒有任何線索,只知道兩個凶手中的其中一人或是一品高手,拳法宗師。不過既然你回來了,其實倒也無所謂了。”

  “一幫屍位素餐的廢物。”丁勉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又左右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爹,旭兒死了,老祖宗知道嗎?倘若他知道自己重生的鼎爐被人殺了,應該絕不會放過那個凶手,而且咱們看管不利, 只怕也討不了好。”

  “老祖宗目前還不知道此事。都說天上一日,人間一年,我們這裡過去許久,老祖宗那只怕只有彈指一揮間。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尋找旭兒的替代品。”丁謂聲音低沉的說道。

  “爹說的是,只是再找其他人的話,便不是我們丁家的血脈了。”

  “所以,我們更不應該輕易放過那個殺了旭兒的人。”丁謂淡淡說道,“一品高手我們不是對手,另一個人可就未必了。爹雖然不是修玄的材料,卻勉強也算是個玄修,我叫你們回來,便是為了揪出那個人。我這裡有兩道靈符,裡面各拘了旭兒的一道殘魂,你帶在身邊,若是能遇到那個凶手,便能無風自燃。”

  “是,爹!”丁勉點了點頭,接過神符,鄭重其事的貼在了自己的外袍上。

  ……

  回到客棧之後,余寧立刻翻開了《孟子》,開始誦讀起經義來,原本經過這段時間的苦學,他還有些自矜,覺得自己的製藝已算是極為純熟,可沒想到王弼的水準竟然比他高出那麽多。

  果然是學無止境啊。余寧忍不住感歎。

  白天,晚上學習製藝,練練字,偶爾畫一幅畫,臨睡前誦讀一遍《孟子》,隨後練習長生訣入睡。

  經過幾天時間的苦讀,製藝的熟練度達到了2萬多,還差1/3就可以到達專家級,至於畫道,幾幅畫下來,卻再也沒有當日《子母猴圖》那樣的異狀出現。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余寧不得不從這種簡單而充實的生活中脫離出來。

  原因很簡單,鄉試的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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