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物資整理統計出來了!”
看到明朝發來的信息,路天回復道:“怎麽樣?都有些什麽?”
“這次咱們可發達了!”
“別賣關子,快說。”
“各式步槍兩萬七千余支,衝鋒槍、手槍三千多把,各口徑子彈一千五百余萬發,布特這家夥,把存貨都放在那了?”
“我估計不是他一個人的貨,算了,怎麽也和咱們沒關系,還有別的東西嗎?”
“有,羽絨服五千件、各式手表一萬兩千塊、改裝越野摩托八十台,還有各種玩具、樂器、食品等等的一些東西。”
“這回夠用了吧?”
“足夠了,有了這些物資,要是還不能在這裡呼風喚雨,趁早找塊豆腐撞死得了。這一趟,你那邊擔的風險太大,我這裡武器已經不缺,以後,一定要安安穩穩的!”
“知道,你也要注意安全,人心鬼魅,多加提防!”
“放心,你還不知道我嘛,不對,是你還不了解自己嘛!咱們一起啊,以後就好好的享受這人間的富貴!”
“說的我都激動了!對頭!就應該這樣!”
“哎,說說唄,那個大美女明星,滋味怎麽樣?”
“滾,不要這麽猥瑣。”
“切,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知道?”
……
閑扯起來,時間過得很快,路天再次登機,直奔京城。
說起來,重生後路天暈高的毛病沒有減輕一分,但乘坐飛機卻漸漸適應,當然,靠窗的位置是絕對不坐的。
不知道明朝的自己得到這批裝備補給後,會是怎麽個吊炸天的情況,只要控制住人心,橫掃全球差了點兒,稱孤道寡估計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這都好比是降維打擊了吧?
嘖嘖,那小日子不知道得多滋潤?
路天不知道,明朝的那個自己有多感激他,無關乎能提供現代物資,只是能夠時時提醒他,他是個現代人,只不過是寄居在這個明朝的軀體上罷了。
否則,身體的殘缺,酷烈的鬥爭,哪怕是心智再堅定,也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迷失自我。
打車往回走的路上,路天給江妍打電話探聽敵情。
“什麽?還沒回去呢?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他們老兩口這是打算在這兒安營扎寨了吧?沒有沒有,怎麽可能不歡迎他們常住?就是有點兒奇怪……那行,見面說!”
掛了電話,路天心裡有些忐忑,直覺告訴他,恐怕會有麻煩上門。
果不其然,和江妍、蒙真一見面,蒙真小丫頭扭扭捏捏的說她爸媽想見見路天。
這廝心虛的瞄了瞄江妍,見她表情無異,才稍稍安心,壯著膽子摸著蒙真的小手兒說:“他們倆不能把我吃了吧?”
蒙真捂著小嘴兒笑,江妍毫不客氣的打掉路天佔便宜的大手,說:“拐跑了人家寶貝閨女,要是我,吃了你真不至於,剁吧剁吧喂狗倒是不錯。”
路天配合著氣氛打了一個寒戰,一頭埋進蒙真的懷裡喊救命,蒙真好玩兒的任他摟著自己的柳腰,拍拍他的頭說:“嘻嘻,乖,不怕,我保護你。”
江妍打了一個哆嗦,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撇嘴道:“真受不了你們,粘糊死了!”
當晚,路天還在那處四合院裡的館子,宴請蒙真雙親。
蒙勵終於見到惦記自家閨女的小混蛋真人了,要說心裡沒想法那是騙人,一想到寶貝閨女可能讓眼前的臭小子騙到手,
就忍不住想抽他一頓。 不過啊,也就是在心裡想想,早被社會捶打出來的他,還笑眯眯的看著路天,連眼神都瞧不出一絲異樣。
路天別看嘴上說怕,事到臨頭比蒙真還冷靜,這小丫頭,在那乖乖坐著,卻仿佛懷裡揣了一隻小兔子,心中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表情動作都比平時慢了半拍。
張桂華見過路天一次,當時真沒想到他能把事業發展得這麽快,現在都跑到京城來,置辦下如此大的一份產業,說句心裡話,她對路天還是比較滿意的,可總覺得有些霧裡看花,有些不托底,索性要求見上一面,好好的掂量一下。
見面之前,兩口子就商量妥了你說什麽我問什麽,怎麽察言觀色、怎麽軟硬兼施,非得弄清個子午卯酉不可。
他們想好了,任憑你奸滑似鬼,老狐狸還鬥不過你個小家賊?
路天其實心裡跟明鏡似的,江湖閱歷咱不比誰差,況且,現在這稍微稚嫩的面貌,也挺能迷惑人的,走一步看一步,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就此,這次戰役在貌似和諧愉快的氛圍下正式拉開。
路天恭恭敬敬的給蒙勵倒滿酒,微笑道:“叔叔阿姨,實在抱歉,我這一直在外面瞎忙,才抽出時間看望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蒙勵指關節輕輕扣扣桌子,對路天的倒酒表示了禮節性的謝意,張桂華在一旁道:“你們年輕人,忙點兒好!到了我們這個歲數,就是想忙都不知道該乾些什麽。”
“阿姨,您和叔叔現在正是人生的黃金階段,事業有成、家庭幸福美滿、身體還好,不應該正是享受美好生活的好時候嗎?”
“你這孩子,可真會說話,你說是吧,老蒙?”
張桂華說著,和蒙勵使了一個眼色。
蒙勵心領神會,道:“嗯,說的有道理,只要下一輩兒的事兒不讓我們操心,我們呀就知足嘍!對了,我聽小真說你這段時間總在外地跑,忙什麽呢?
路天知道他話裡意有所指,規規矩矩的答道:“最近在北美談了一個投資項目,不怕您笑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談成,反倒把資金投到港島那邊了。”
“哎呦,不得了啊,你這都開始做國際項目了?這項目投入不小吧?”
“還行,不算是投入很大,初步預算在一千萬美元左右。”
“那也不老少了!這麽多投資,還是要穩妥些呀。”
路天點頭,說:“嗯,叔叔您提醒得對,現在國際上經濟形勢一路震蕩,搞得人心惶惶,我也是在北美見勢不妙,萌生了退意,才將資金放到港島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