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的讓人不可置信。
兩名如花似玉的十五歲少女,被如此非人的折磨後,才只要二十美金。
余刑坐在房間裡,聽到了犬山賀報價後,都忍不住感歎,日後的物價飛漲,果然都是哄抬的嗎?
水兵們正在系褲腰帶,聽見犬山賀的話後,臉色頓時變了。
“小子,這就是你給我們介紹的女人麽?怎麽跟個水鬼似的?”
一名水兵不滿的嚷嚷道。
另一名也同樣接話:“另一個,就跟沒有發育一樣。就這種貨色,你竟然想要二十美金?”
犬山賀明白過來,對方就是不想付錢。他望了一眼房間裡的兩個少女,突然大吼道:“我是犬山家的賀,這是我們犬山家的女人!”
“不付錢的話,我就殺了你們!”
這二十美金,可是拿命掙來的,一分都不能少。他是犬山家唯一的男人了,這些女人的利益,只有他能維護。
兩位水兵對視了一眼,都彼此來氣了。兩人的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身材高大。
犬山賀的身高還不到兩人的胸前,再加上枯瘦如柴,即使喊出了這麽霸氣的話,也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犬山賀衝了出去,不過被一名水兵一腳踹倒,他們解開了腰間的皮帶,看上去是打算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個不識抬舉的小子。
余刑沒有管,他只是覺得有點吵罷了。
他將目光望向門外,正好能看見摔倒的犬山賀,重新爬了起來,一臉的泥濘。
他脫下外衣,露出了身上猙獰的紋身,是一隻夜叉!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木棍,再次衝向水兵。
犬山賀又被打倒了。
水兵們抽出了自己的皮帶,一次次的抽打在犬山賀的身上,皮帶上的銅扣,把他的臉割的傷痕累累。
“停一停吧。”
余刑終於開口了,這少年比他想象的有毅力,已經第十一次被打倒,第十一次站了起來。
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他剛付了一個月的房租,如果房東死了,他怎麽辦?
“別多管閑事!”
水兵看了余刑一眼,呵斥道。
他們習慣了耀武揚威。
“這樣還不行嗎?”余刑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疊美鈔,在兩名水兵的眼前,晃了晃。
最少也有一千美金。
兩人的眼睛,一瞬間就直了。盯著余刑水裡的錢,咽了口唾沫。
兩人動心了,朝著余刑走來,停下了手裡抽打犬山賀的動作。
“不行,把二十美金給我,不然你們別想離開這裡。”
犬山賀又爬起來了,臉上的傷,已經不成樣子。腳步都是顫顫巍巍的。
“滾開。”
水兵不耐煩的又一記皮帶,把犬山賀抽倒。
另一名水兵,已經走到了余刑的面前,伸手想要把那一疊美鈔拿過來。
突然,余刑動手了。
他隱約間,知道自己的實力似乎又變強了,得到言靈·冥照之後,他似乎還擁有了血統。
鋼鐵般的手掌,抓住了這名水兵的手臂,猛地用力,恐怖的力道就直接掰斷了對方的手臂。
淒厲的嚎叫,還沒來得及傳出,余刑就一腳踹斷了他的命根子。
這下連喊都不用喊,這名水兵的下身,被猩紅的鮮血染濕,直接痛的昏厥了過去。
“fuck!”
另一名水兵怒罵道,就要從腰間拔槍。
但他的聲音剛落,
余刑就衝到了他的面前,一記肘擊轟在了他的臉上。 這名水兵被砸倒了,一顆碎牙紛飛。
余刑在他的襠部也補上了一腳,直接踩爆了兩個蛋。
余刑整理著自己的袖口,緩緩開口:“你們讓我很心煩。”
“無論是那個國家,這種人都讓心煩。不過你們也是自作自受,懂嗎?犬山家的孩子。”
犬山賀不爽余刑的說話態度,從地上再次爬了起來,將身上的泥濘擦去,露出了猙獰的紋身。
“你是混黑道的?太年輕了點吧。”
余刑淡淡的評價道。不過他的目光,已經離開犬山賀了,而是望向了大門方向。
門口,不知何時竟然多了道身影,他剛才一直沒有察覺。
來人,是一位身穿白衣的軍官,打著一柄英倫風的黑傘,提著旅行箱,腋下夾著軍帽。
這男人,英俊帥氣,一頭銀發。明明已經是位年過半百的家夥,但給人的感覺,卻像年輕人一樣生龍活虎。
“這些是你的兵?為什麽不製止他們。”
“因為我覺得你會動手。”軍官整了整自己的衣領,有些厭惡的掃過兩名水兵,“他們會被剔除軍籍的。”
“我來的看來剛剛好,恰好看了一出好戲。”這名軍官和那個水兵的態度完全不同,像是一名紳士。
“希爾伯特·讓·昂熱。”
“余刑。”
“來自華夏?那是個美麗的國度。”昂熱讚歎道,語氣中又帶著一絲遺憾,“如果他沒有被戰火侵擾的話……”
“你是來找這個小鬼的。”
余刑不像摻和進來,他覺得這老家夥對他不懷好意,或者說看出來了什麽。
昂熱點了點頭,看著有些固執的犬山賀,開口說道:“你是犬山家的小鬼吧,幫我像你家大人傳個話,我是來談判的,你們可以選擇和平或者尊嚴。”
昂熱轉身離開了。
余刑一直看著他的背影,這老男人深不可測。他叼上了一根還沒有點燃的香煙。
院落裡的櫻花樹飄落,落在泥濘裡。他剛準備轉身回屋,身後傳來了犬山賀的大吼。
“請收我為徒!”
余刑愣住了,收徒?他轉身看向犬山賀,對方的身上滿是傷口和泥濘,他的胸膛不斷起伏,身上的夜叉紋身,尤其明顯。
“我為什麽要教你?”
余刑把問題還給了對方。
“我的一切,以後就是您的。”
你的一切?
余刑挑了挑眉,望向四周,除了這間破舊的院落,還有一群跟隨著犬山家族的妓女,你還有什麽?
但他現在的確需要個落腳的地方,從那個美國軍官的話語能聽出,犬山家似乎也沒有他想象的這麽不堪。
“我要說實話,我對你們這個國家印象很差,我可以收你為徒,但不保證會不會因為不爽,把你打死。”
“你還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