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城中心的一處高檔海鮮酒樓之中,元浩與劉滿坐在一張方桌兩端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檔海鮮,元浩揮動著筷子大快朵頤,劉滿卻盯著滿桌子的海鮮一動不動,隻是偶爾吞一口口水。
“你怎麽不吃啊,我一個人吃不完的。”元浩將一塊龍蝦肉吞入肚中後道。
“這,我怎感覺哪裡不對勁呢?”劉滿舔了舔嘴唇道。
“有什麽不對勁的?”元浩笑了笑道。
“你這未免也太反常了吧,讓我有些不適應。”劉滿開口道。
“你得提前習慣習慣了,我以後都會是這樣,我算是想的很通徹了,人活這一輩子,了不起活到一百歲,有多少年的日子能好好過的,又有多少的日子能算得上快活這兩個字,別為了一些事情影響到自己的心情,想吃就得吃,想喝就得喝,想玩就可著勁的玩,想怎麽乾那就得怎麽乾,我有這個能力,我就盡力去做我能力范圍之內的事情。這樣你才算活過一回,十幾年幾十年都是開開心心的,多好,你說是吧!”元浩放下筷子對劉滿道。
“你說的還挺有道理的,人就得開心,我這裡沒錢,我就蹭你的。我也開心。”劉滿拿起了起筷子道。
“隨便蹭,真的就咱倆這關系,有我一口吃的還能讓你餓著,我真要是有一天當了皇帝,我就讓你當太子。”元浩打趣道。
“誒,誒,過了啊,當個王爺還差不多。”劉滿笑著道,徑直用筷子夾起了一整隻的大龍蝦放在了自己的盤子裡面。
“我跟你講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好吃的東西。我要是有錢了,我得天天吃,頓頓吃。”劉滿吞下一口龍蝦後說道。
“拿著。”元浩從口袋中取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劉滿道。
“這是?”劉滿拿著銀行卡,有些不知所措的道。
“卡裡面有五萬塊錢,歸你了。”元浩淡淡的道。
“啊?”劉滿拿著銀行卡驚叫道。
“你小點聲。”
“這,不是,五萬塊錢,就,就這麽給我了,你,你沒發燒吧?”劉滿結結巴巴的道。
“發哪門子的燒啊,剛才不是說了嗎,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餓到你,當然了,你要是覺得平白無故拿我的錢有些過意不去的話呢!”
“過意得去,過意得去,他奶奶的,沒想到你做喪葬服務這麽掙錢的,能拉我入夥嗎?”劉滿還沒等元浩說完,便開口激動的道。
“過意得去啊,你過意得去我也得說。”元浩有些尷尬的道。
“我不打算念這死人書了,我打算自己做一點事情,你要不幫我做事吧,虧待不了你。”元浩接著道。
“喪葬服務啊,可以可以,我入夥。”劉滿連聲應道。
“不做喪葬服務,那玩意賺不了多少的錢。”
“那做什麽?”劉滿問道。
“做什麽呢?暫時不是很清楚,總之你照我說的做,錢什麽的,絕對虧待不了你。”
“行,你就是賣毒品我都跟,這樣,明天我就去學校,像你一樣,在班主任面前把書包扔了,課桌劈了,然後再瀟灑的扔下二百塊。”
“呵呵。”元浩看著劉滿輕輕一笑,看起來意味深長的樣子。
劉滿看到元浩一副這樣的表情,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了。
“那個,你不會真的要讓我賣毒品吧!”劉滿十分嚴肅的問道。
“怎麽,不敢了。”元浩笑著道。
“這個,也不是不敢,
就是咱沒什麽經驗,你這裡有就業前培訓嗎?比如,怎躲警察之類的。”劉滿十分嚴肅的道。 “哈哈。”看到劉滿一副認真的樣子,元浩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怎麽可能讓你賣毒品呢,那太危險了。”元浩邊笑邊說道。
“我就說嘛,你也不是那種人。我明天就去退學。”劉滿松了一口氣道。
“你現在還不能退學。”
“為什麽?”劉滿問道。
“附耳過來。”元浩對著劉滿道。
劉滿將耳朵湊到元浩的嘴邊,元浩小聲對著劉滿說了些什麽。劉滿一副疑惑無比的表情。
“這個,這是為了啥呀!”劉滿不解的道。
“做大事,不得有人嘛!”元浩淡淡的道。
“那為什麽是他們,招聘一些人不行嗎?”劉滿接著問道。
“為什麽是他們,因為他們好騙。”元浩微微一笑道。
......
深夜,劉滿回家之後,元浩便打車來到了一家洗浴中心門外。元浩下車之後徑直走進了洗浴中心,在與一名前台一番交談之後坐上了通往頂層的電梯。
元浩來這裡並不是為了洗澡,而是為了賭錢。元浩之前在小賭場賭錢的時候聽一個賭徒說過,這家洗浴中心的頂層有一個豪華賭場,每天的流動資金都是以千萬計算的。元浩在給了劉滿五萬塊之後,自己從小賭場贏來的錢又已經見底了,元浩現如今的開銷無疑是巨大的,為了支持元浩日後的一些計劃,開銷還會更大,小賭場那裡,元浩總不能天天都去,即便天天都去,恐怕要不了半個月,賭場就應該把元浩拉入黑名單了。所以,元浩再三思量之下,決定來這裡賭錢,每天以千萬計的流動資金保證了元浩能夠一次在這裡贏幾百萬也不會讓賭場捉襟見肘,而幾百萬又足以讓元浩用上很長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又足矣消磨掉賭場的人對元浩的印象,如此才可以長久的贏錢。
“這就叫做可持續發展。”元浩坐在電梯之中自言自語道,這也是元浩為數不多在課本上學到的內容,沒想到可以用在這裡。
到了頂層,元浩剛走出電梯便看到了一扇大門,門口站著四個精壯的男子。
一個男子上下打量了元浩一眼之後拉開了大門,元浩走入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整個賭場之中,單單是賭客,少說也容納了二百來多,而且各個看起來都比較有錢的樣子,當然也有個別衣衫不整,樣子看起來格外憔悴的人坐在賭桌邊。
元浩換取了三千塊的籌碼之後便找了一張買大小的桌子坐了下來。整張賭桌差不多圍了十來個人,元浩剛好坐在賭桌中間,正對著荷官, 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畫著濃妝的的青年女子。
“我壓三三五。”元浩催動了透視術,徑直將全部的三千籌碼壓在了一賠二十的一個區域內。
“後生,第一次玩吧,錢可不是這麽花的。”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帶著嘲諷的語氣對著元浩道。
“開,三三五,十一點大。”荷官柔媚的聲音傳出,緊接著六萬三千塊籌碼被送到了元浩的面前。
“你剛才,說什麽來著?”元浩對著中年男子戲謔的道。
中年男子尷尬的笑了一聲,然後拿起籌碼離開了賭桌。
“這一把,六萬三千,全部壓這個。”元浩將全部籌碼壓在了一賠十的一片區域內。
“抱歉,先生,我們賭場規定,每個部分都有限注的,額度一萬。”荷官對著元浩禮貌的道。
“好吧?”元浩拿回了五萬三千塊的籌碼。
十分鍾後,元浩的一次透視術已然結束,元浩的面前已經擺放了八十多萬的籌碼,元浩幾乎每一把都贏足十萬,這讓不少人都對元浩投去羨慕以及貪婪的目光,也有不少人開始乾跟著元浩買了起來,短短十分鍾,僅僅是元浩的這一張賭桌,便讓賭場損失了一百二十多萬。
“可不能逮著一隻羊往禿了薅毛啊!”元浩心中想道,隨後將一萬籌碼壓在了一賠十的區域內。
又過了十分鍾,元浩在這十分鍾內一把都沒有贏過,足足輸了小二十萬,那些跟著元浩買的人現在也都放棄跟著元浩了。元浩大致估計,賭場至少回本了八十多萬,這才再次催動了透視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