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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雨雪,四季變幻。
這個世間一法通,萬法同。
平心靜氣,修行一道最是忌諱三心二意,兩頭挑子。
萬般法門,終歸是殊途同歸。
重生之後,周一墨嘗試過諸多修行法門,始終沒有洗塵成功,跨入修道者的行列之中。
現在,有著靈氣的助力,相信自己定然能夠功成。
運轉無名劍訣,引導體內的靈氣朝著靈台方向而去,注入靈台之上。
開悟洗塵,無非就是以靈氣洗滌靈台,使之清明。
修行一途,靈台被譽為長生基石,隻有靈台越發清明澄澈,修道之路才走的越遠。
至少理論上是如此。
這個世間每個人,都有先天資質。
比如擁有通脈資質之人,若是沒有機緣,無論這一輩子怎樣查漏補缺,苦練不輟,也隻能止步三境通脈。
而有些人則是九境金丹資質,隻要資源足夠,中途不隕落這人便能夠踏足金丹。
至於自己的資質,周一墨早就清楚,上輩子就已經明白,七境化龍境。
資質足夠,卻沒有資源,最終蹉跎十年,止步第四境。
沉心靜氣,引導靈氣拂拭靈台,這本是一個水磨工程,滴水穿石之力。
憑靠自身汲取天地靈氣,拂拭靈台,使之澄澈清明。
修道士最是注重靈台洗塵。
被喻為長生基石,如何能夠不重視。
道修無為,追求的是那虛無縹緲的長生大道。
自己自然是比不過那些和平年代,以自身大毅力開悟洗塵的修士們。
據說他們的靈台,澄澈無暇,琉璃無垢,那是真正的登仙之長生基。
直指大道巔峰,仙人之境。
若是按部就班,周一墨耗費數月的時間,就算做不到這一步,也能夠相差不遠。
奈何靈氣複蘇前夕最缺的就是時間,延遲開悟洗塵,就注定成為不了這個大世的先驅者。
那就注定與大機緣無緣。
踏上修道巔峰,仙人之境隻怕又會遙遙無期。
上輩子犯過的錯漏,周一墨不想再犯一次。
本來以靈藥開悟洗塵,本就非大道之選,也就隻有自知此生大道無望之人,才會做如此抉擇。
大道通頂,容不得絲毫缺漏,這是道門弟子時常掛在嘴旁的話。
但卻是修道治理,根基越為穩固,對其後的道路……就越為裨益。
隻是,周一墨現在實在顧不得這許多。
上一輩他所知道的某些機緣,大多需要以修道者或是覺醒者的身份才能參與。
縱是靈台不夠澄澈無暇,那他也認了,大不了之後找尋機會補起來就是。
反正,再差也不會差過上輩子。
上輩子,周一墨開悟洗塵,拂拭靈台隻能算是一般。
這也就為何,後來磕磕絆絆數年才突破第四境,其後又數年停滯不前。
體內靈氣運轉不停,靈台愈發澄澈,積聚在體內的靈氣,也已經消耗大半。
如此,周一墨也不由送了一口氣。
若是靈台徹底顯露而出,就是開悟洗塵完成之際,到時候就能窺見靈台澄澈程度。
修行之路雖是個水磨功夫,最是消耗光陰。
但破鏡則講究一個一鼓作氣,再衰,三竭。
這是上輩子的經驗之談。
自身汲取的天地靈氣隻是杯水車薪,
最終靠的還是哪株蓮藕靈藥和火狼肉中蘊涵的靈氣。 洗塵過大半,除卻一角之外。
體內的靈台已經顯露大半。
讓周一墨極為驚喜的是,此刻洗塵遠遠超過上輩子,靈台距離那所謂的無垢,也相差不多。
來不及思索,接著引導靈氣環繞靈台最後一角。
就在此時,本安靜的待在氣府之中的本命劍胚開始顫動,好似要離開周一墨的那一方氣府。
劍修之本命劍胚尤為重要,被劍修視作自己第二生命。
若是能夠溫養出一口上品飛劍又及其契合本身,戰力自然能夠提升幾個階梯。
本命劍胚所溫養而出的本命飛劍,再還未徹底成型之前,一般是不能夠挪移出氣府。
本命劍胚一般分為兩種,先天所帶有。
這種情況在和平時代,是有病,真的有病。
沒有靈氣的怎樣,再強大的本命劍胚也會破碎,最終消散。
奈何本命劍胚和主人一體同名,本命破裂顯然,雖不至於連累劍主身死。
隻是本命劍胚一旦出了問題,劍主也會羸弱不堪,氣血不足表現出來,自然就是有病的樣子。
並且是那種現代醫學技術都查探不出的病症。
因此,你若是有醫院查不出的疑難雜症,說不定就是氣府之中蘊生了本命劍胚。
自然,更大的可能你是真的有病。
再有就是後天劍胚。
某些靈地密境之中,也會誕生一些劍胚靈物,天生地養。
雖不及劍主體內蘊生的本命劍胚契合,卻也能夠助人成為劍修。
後者不提,前者一旦在劍胚還未徹底溫養成型之前動用,挪移出氣府,是會有礙本命劍胚品軼。
劍修走的本就是殺力無雙的路子,自然是本命飛劍品軼越高越好,若非身死道消之際,沒人會輕易動用本命飛劍。
周一墨既然決心走劍修的路子,自然不一樣自己的本命劍胚品軼降低。
奈何,現在正是兩難的境地。
若是掌控本命劍胚,則開悟洗塵會在最後的關頭功虧一簣。
就在他遲疑的時候,自己那本命劍胚直接飛出佔據的氣府,直衝靈台的位置。
而後劍氣噴薄,直接朝著那靈台斜斬而去。
周一墨多日嚇出一身冷汗,若是靈台被毀,此生修道無望。
那他就隻能走血脈覺醒一途。
“給我滾開。”周一墨怒吼。
阻自己大道者,就算是本命劍胚又如何?
劍修,終歸還是沒有徹底走出修道者一道。
沒有靈台,劍修也無可奈何。
劍修終歸還是要憑靠靈氣禦駛飛劍,而是憑靠靈魂意識。
奈何,本命劍胚沒有絲毫停頓,劍過靈台頓時崩裂。
那白玉微瑕的台體之上布滿了裂痕,他努力調動靈氣, 開始修補那些裂痕。
但卻於事無補,劍胚蘊涵的劍氣,徹底將靈台碎裂。
靈台碎裂,雖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周一墨卻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吐出一大口血,面若金紙張。
若不修道,僅僅憑靠血脈覺醒遠古的遺澤,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上絕頂。
更何況,最後洞天遺留的那一句話,想想就讓他毛骨悚然。
但若是沒有其他路子,他也就隻能走覺醒的路子。
隻是,現在靈台破碎,氣血受損,隻怕是血脈覺醒,隻怕也要等一段時間。
到時候,隻怕是黃花菜也都涼了。
一步慢,步步慢。
靈氣複蘇的大世,注定不會是安康太平。
若是如同前世一般,不說保護家人,隻怕是護住自己都有些不太可能。
體內已經是一片混亂,那本命劍胚就傲立在靈台廢墟之上,好似一個傲嬌的熊孩子一般。
若不是周一墨現在沒那個能力,定然會將之拎出來抽上幾巴掌。
就在這時候,體內驚變突生。
血液開始沸騰,有一股滄桑遠古墨力量開始蘇醒,似要彌漫整個軀體。
對於這股氣息,他極為熟悉。
曾經為人護過幾個法,還有就是之前雪兔覺醒,也是這種波動。
不過,一種是獸一種是人罷了。
血脈覺醒,就是將遠古的血脈力量激發出來,從而覺醒一種神通或是異能。
這也就被稱之為覺醒者。
周一墨一愣,這有些不太尋常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