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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寒阿!”周一墨感歎一句。
思緒不由拉遠。
妖劍燭寒,乃是華夏第一妖王之佩劍。
妖族大多妖物乃是覺醒者,幾乎皆c體魄血脈力量,極少有如同人類修道者那樣的存在。
但那第一妖王卻是一個例外,靈氣複蘇前五年,是沒有這樣一個妖族的存在。
靈氣複蘇第六年,第一妖王顧沉出世,並且迅速崛起,憑借著一柄細長飛劍,戰遍整個妖族,最終統一了北方妖族。
因為戰力的強大,被南北妖族尊奉為第一妖王。
就在華夏所有勢力都在為妖族統一而擔憂之時,那第一妖王顧沉卻提出了同人類的聯盟,定下秦嶺盟約。
合縱連橫,聯合弱者對抗強者本就是人類之本性,但就靈氣複蘇的地球而言。
人類和妖族才是獲利最大,最為強大的兩個種族,不應該就此停戰的。
但華夏高層,的確和顧沉最終達成了協議,也就有些非同尋常了。
這是周一墨上輩子十年,都沒有弄清楚的事情,直到那洞天之行。
自從人類同妖族達成協議,第一妖王顧沉也時常於人類大都市行走,但無人見過其真容。
第一妖王顧沉,還有一個千面妖王的稱呼,倒是他手中的飛劍被人所熟知。
“妖劍燭寒。”
周一墨曾經近距離看到過一次燭寒,自然不可能認錯,無論是外形亦或是氣息,都不可能有錯。
兵刃飛劍本無主,天與不取必受其咎。
“妖王顧沉,那就對不起了,這燭寒歸我了。”
周一墨輕笑一聲,平複了心情之後,便向著那祭台而去。
燭寒劍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雖說比徹底磨劍成功的冬至品軼低上半個層次。
卻也是華夏,乃至地球不可多得仙兵之一。
說是不動心,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不自己使用,也可以換取資源吧。
祭台高三丈,卻隻有九步階梯,每一步都跨度極大。
周一墨踏上第一步的時候,便感覺一股極為純粹的陰寒之氣息自腳底彌漫開來,想要竄進自己的體內。
陰氣極為純粹,並非那種侵潤著死氣醃H之物。
“太陰之力?”
想到此處,周一墨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就比較麻煩了,這太陰之氣他的確沒什麽辦法,一般隻有某些修行相關術法之人,才會汲取,並且大有裨益。
比如,家中那隻雪兔,來到此地修行,隻怕是事半功倍。
隻是,這對他反倒是沒什麽用處。
到了第四境,修道者就需要在氣府之中煉化本命物。
本命物,根據各人氣府不同。
所需乃是陰陽,亦或是五行之物又各不相同。
這太陰之氣,恰好就是陰陽本命物最好的選擇之一。
周一墨前世踏上過第四境,自然是煉化過本命物,也知曉自己所需的本命物應當是五行體系。
所以將他這太陰之氣,不說沒有好處,反而耽擱修行速度。
然而就在此時,那自從被得到之後就停留在冬至劍刃之下,作為磨劍石的粗糙念珠。
卻一反常態的化作流光,懸浮在祭台之上,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吸收起太陰之氣來。
速度極快,隻是片刻時間,太陰之氣也就被吸收了大半,二媽粗糙念珠可能是看不上那剩下的稀薄太陰之氣。
再次一個晃動,化作流光就鑽入了周一墨劍台之上,冬至劍刃之下,當做一塊合格的磨劍石。
能夠明顯感覺到,這祭台就是一個陣台,太陰之氣被粗糙念珠吸收之後。
已經能夠看到,祭台之上不知道誰人刻畫的符。
觀其滄桑古老的痕跡,應當已經被刻畫一般極為古老的歲月了。
祭台之作用,不過是吸納月球的太陰之氣,用以溫養燭寒劍。
“還真是大手筆阿。”看著那些極為古老的符,周一墨不由感歎道。
符陣台一道,本就是博大精深,就好比現代的原子能一般,極難讓修道者掌控。
那就更不用說,以這樣一個三丈見方的祭台,汲取高臥九天之上的太陰之氣。
要知曉,在靈氣複蘇之上,月球之上的太陰之氣也是隱藏狀態,難以被世間之物所吸收。
否則,怎麽可能靈氣複蘇之前這個世間沒有妖物精怪的存在。
要知曉,地球之上某些獨特的種族,是可以汲取太陰之氣修行。
現在看來,這整個洞府都是一座大陣,外圍的熾熱,隻不過是為了將太陰之氣壓製在祭台的范圍,用以溫養燭寒劍。
用另一句話來說,這個洞府包括附近的一主兩輔山峰所在的靈地,盡皆為人造,而並非天生。
若是周一墨猜的不錯,這洞府在靈氣複蘇之前是隱匿的。
而那離火赤鸞,應當是靈氣複蘇之後無意佔據了此地,這才覺醒遠古的血脈遺澤。
人造靈地需要極高的修為,而且還要一位精通符的大家從旁協助才有可能。
至少,上輩子他沒有聽說過誰人能夠造就一方靈地。
上輩子華夏的諸多勢力,也發現過幾座人造靈地,這些自然不是秘密。
人造靈地和天生地養的格局不同,若是他此刻毀掉這祭台大陣。
不說此地品軼會跌落,卻也再無可能升格。
現在卻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是時候登台取劍了。
粗糙念珠吸收了以前千百年所積攢的太陰之氣, 雖說現在這大陣還在運轉。
並且隨著靈氣複蘇,汲取的速度遠非以前可比,卻也不是短時間能夠積攢起來的。
登上第一個階梯,顯然比之前要輕松的多,體內的靈氣已經能夠抵抗太陰之氣的侵襲。
迅速登台,取下燭寒劍。
否則就以他體內那點靈氣,也堅持不了太久。
過程倒是罕見的順利,當他握著劍柄之時,一股更為恐怖的寒氣襲來。
如同附骨之蛆,好似要改造自己的經絡,以及氣府。
就在此時,本命劍胚一個晃動,一股劍氣自劍氣種子散發而出,將那些寒氣斬滅。
之後,一股劍氣更是環繞在周一墨雙手之間,阻擋著那寒氣的侵襲。
不再猶豫,立馬拔下燭寒劍。
走下祭台之後,他才近距離觀察起手中的細劍來。
不同於冬至,這柄燭寒要小巧精致的多,無論周一墨怎麽看,這燭寒都應當是女子佩劍。
並且不同於普通飛劍,燭寒的劍柄一旁有一個精巧的護手,連接著劍體。
仔細看去,彌漫這寒意的劍體之上,有兩個古老的文字……燭寒。
上輩子蹉跎十年,所學甚廣,其中就有這古老的文字。
不同於冬至原本無名,原來燭寒是這劍器本來的名字。
而且不同於冬至需要磨劍從新開鋒,燭寒劍卻根本不用如此。
有陣法太陰之氣的溫養,歷久彌新。
就在此時,一個難辨男女年齡的聲音響起:“人族,此劍應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