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推薦票】
飛劍的品相品軼決定其殺傷上限。
不過,但凡能夠算得上法寶品軼的飛劍,大多價值不菲。
這柄喚作在劍柄之上刻下“禁製”二字的飛劍,品軼雖說比不上冬至燭寒,卻也是品軼極高的飛劍。
否則經過光陰的流轉,也不可能還擁有那一縷靈韻,竟想自己逃脫。
無主飛劍,想要自我逃遁,品相定然極高。
沒有初步煉化,並不能將禁製收入氣府竅穴之中,也就只能將之懸掛在腰間了。
這樣也好,既然作為劍修,那裡能夠不佩劍而行。
之前冬至需要放入劍台之中磨礪劍鋒,並不能時刻佩戴。
現在擁有一枚“禁製”,恰好解決了燃眉之急。
禁製同冬至相比,品軼自然相差極大,卻也有一個好處。
那便是不用磨礪劍鋒,其中還蘊涵靈韻,爭鬥廝殺起來反倒不用擔憂。
冬至雖品軼極高,但現在為止自己還未徹底將之煉化,這就好比借用,總會有種不適應的隔膜在其中。
天地無主之法寶,獲取之後需要煉化以後,才能為自己所用。
一般的法寶,初步煉化之後便能動用。只是,卻有有些風險,這聯系及其容易被人斬斷。
再之後就是徹底將之煉化,這種程度的煉化,除非有修為遠遠高出之輩,否則就只能自己斬斷二者之間的聯系。
最後一種便是煉化本命物,一旦煉化為本命,除非寶物主人身死道消,不然二者之間的聯系斷然不可能解除。
修道者的本命一旦損壞,那修道者就不是丟失一件本命這般簡單,輕則重傷,重則跌境。
周一墨自身的本命早就選定,當以冬至最佳。因此,他打算將這柄禁製飛劍徹底煉化。
較之本命,是要遜色幾分,卻也已經足夠。
作為一名劍修,大煉之後就能徹底發揮出飛劍威力。
看了一眼那碎為幾塊的塑像,周一墨用覺得這樣有些不好。
拿走了別人的佩劍不說,還弄壞了他人呢塑像。
“這就有些不善了阿。”
周一墨抱拳三揖首,這算得上修道者後輩之於前輩的拜禮了。
“這位前輩,多有得罪,既是經不住光陰嗯流轉,那就沒有必要再停留在這個世間了,不若散去。”
的確,若是有宗派的供奉,最為一派祖師,塑像尚存一抹靈光,那則是欣慰。
但現在仙農宗都不知道覆滅多久了,這塑像所存的那一抹靈光,則顯的有些悲涼。
可能是因為禁製飛劍存在的緣故,即使經過無數歲月的流轉,遠古時期因供奉所產生的那一點塑像靈光,卻依舊還存在。
即便,那抹靈光已經如同風中殘燭,明滅不定。
但凡被供奉,就是一樁凡物,汲取世間誠心的香火,也能誕生靈韻,進而庇護一方山水。
這便是天然而生的山水神祗。
自然,這東西也需要靈氣才能誕生,否則再多的香火信仰也是無用。
周一墨曾經在一座洞天之中的遠古遺留典籍之中,看到過一則記錄。
據說,遠古山頭宗派的祖師級別的人物,在坐化歸虛之時,能夠將一縷神念寄居在塑像之中。
後世門人虔心祭拜,早晚一柱香。若是宗門有大難的時候,那一縷神念,是能夠出手庇護宗門的。
這也是山頭宗派的底蘊之一。
當然若是到了哪一步,
也就說明這個宗派已經名存實亡,沒有有生力量的存在,即便祖師神念出手,也不過苟延殘喘。 話語剛落,好似這別院所在的空間之中響起一聲歎息,隨之消散在這方福地之中。
而後,之前還極為堅挺的塑像便化作灰飛。
禁製有有劍鞘的,因此周一墨接下來可以跨劍而行。
煉化先不用著急,沒有了原主牽絆,煉化一柄飛劍應當要容易很多。
不過,那也需要一些功夫,現在還不是時候。
到了靈海境之後,就可以禦駛飛劍而行,就不用步行了。
周一墨暗自感歎,現在這步行還是顯得有些逼格不夠,而且速度有些慢。
跨劍而行,雖沒有煉化,卻也能夠使用一二。
不知道是否是那塑像的緣故,之後動用禁製,那飛劍卻沒有絲毫不滿而抵觸。
又是行走了半日時光,期間倒是又見著了一些別院遺跡,奈何禁製在光陰流轉之中損壞,其中的物品已經徒有其形。
大多沒有絲毫用處,周一墨也懶的撿漏。
若非要時刻注意這遺跡,周一墨早就已經到了那巨大白果樹之下。
不過,現在也已經到了那樹冠的籠罩之下,在這裡,白果樹冠便是“老天爺”。
期間,周一墨又遇到了不少低境界的妖物,方才開悟腦子還是有些拎不輕。
總是想要獵殺一些獵物,而就被周一墨這獵物給反殺了。
其中一頭吐著冰焰的巨狼,更是殺了三人,當時正在進食,而被他一劍誅殺。
沒有什麽好可惜的,修道之路本就如此殘酷,腳下的大道不知踩著誰的骸骨。
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沒有等到周一墨來便已經死了。
靈氣複蘇前夕,人類之間的爭鬥還不多,無論覺醒者修道者還保持一些理智道德。
因此,危險大多來自於外物。
最多也就和青城派那個女弟子一般,見死不救。
到了後來,人的道德對於律法的畏懼,已經被資源那所謂縹緲大道所遮蓋。
沒有了太多畏懼,心頭的之獸被自己放出,再也就無所畏懼。
放出心頭惡獸的人類,比之妖族還要險惡。
一旦壞起來,人心就只會更壞。
那三具屍體,周一墨沒有去摸。
三個人能被二境巨狼殺掉,能夠得到什麽好東西。
至於給他們收屍體。
抱歉,周一墨還真沒有那個時間。
等到白果福地被官方掌控之後,自然有人來做這些事情,到時候可能還會把屍體還給其家人。
到時候還有一些麻煩,不過那也是官方的麻煩。
此地距離中央樹乾的位置,已經不遠。
只是耗費了半個小時時間,周一墨就到了樹乾之下。
“喲呵,有人比自己還早,還是熟人阿。”
周一墨暗自想到。
從此處看去,那樹乾極為宏偉,好似連接這天宮與人間一般。
就在這時候,那人也回頭了。
“呀,是周易老弟阿,還真是巧阿,老哥我才到此處,周易老弟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