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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宋鐮生一邊施法困著那血蝠,一邊冷厲果斷的大喊了聲。而此時那血蝠正全力在那金籠內衝撞著,眼見那金籠有被它撞碎的架勢。
不用他提醒,任雨飛見那血蝠入了金籠,雙眼微眯,神識一動,手中已然夾了張符籙,那符是張堪比金丹真人全力一擊的劍符。
任雨飛速速雙指一凝,劍符成虛劍型,在宋鐮生提醒之時,那劍符已然照著那六方金籠劈了去。
劍氣到,血蝠衝出金籠,這一下便斬了個正著!
“噗”一聲,那血蝠被斜劈,背身一大道血柱竄出。
恰此時,卻見任雨飛已然借力水韻劍,用力一踩間飛撲了過來,神識一動,半途收回下落的水韻劍,劍起,血蝠已是被一斬而頭身分家,相繼掉落在了地上。
這一切不過在一兩息的時間,在地上的陳老三幾個,雖是在與乾屍戰鬥,但也留意到了半空。任雨飛露這兩手當真是乾淨利落、一切時機都掐的剛剛好,果真讓人佩服。
而此時已入了小玉山中,幾裡之外的郭淮鷹牛目大睜,怒氣凌人,那血蝠本是被他捉來認的靈獸,一死他便能覺出了。
他本是怕被任雨飛一行人在途中發現了他的蹤跡而壞了整個計劃,並沒在任雨飛幾個身後尾隨,而是推算著幾個行進的速度趕來,心想著那血蝠和乾屍多少也會拖上一陣子,甚至解決了他們八個都是可能的。以往那些入山的隊伍根本鮮少能從血蝠和乾屍的圍攻中遁逃的,他只需在那幾個打鬥之時趕到解決他們便可!
但他卻未料想到任雨飛幾人竟這般了得,一隻六級末的血蝠和上百隻乾屍竟然都沒阻了那八人手腳!按他的時間推算來說,也頂是剛剛遇上,那血蝠竟亡了!
郭淮鷹大驚大怒間,一頓之後咬牙切齒般立刻加至最大遁速趕入山中。
而這廂任雨飛斬殺那血蝠之後,在眾人的驚愕中,並未落地,而是雙目冷沉、水韻一放,又身型飄逸的禦在腳下,浮上更高的半空。
接著見她眼神犀利、精光閃爍,雙手各夾了三塊陣石,瞅準了方向,噌噌噌,手指的木靈力線引著便扔了六個方向;之後她飛速雙手交疊間便將那六根木靈力線匯聚成一,引上她控在身前的上品火靈石。
任雨飛左手控著那上品火靈石和靈力線,騰出的右手抬高間頓時又去了五道靈力線,神識飛快勾著那些靈力線在之前的靈力線之間不斷遊走,匯成了特殊的圖案來,而那陣光上的圖案正在飛快凝成中。
火雲陣將成之時,任雨飛大聲對下面斬殺乾屍的七人喊道,“你們七個快往陣外跑,快。”
那七人雖不知她具體的計劃是怎樣的,但也能看出她此時在布陣,加上看她剛才一兩招便解決了那血蝠,便知她不簡單,便即刻照著她的吩咐,匆匆禦起神行步、踩著眾乾屍的頭肩借力向陣外奔去。
任雨飛在半空眼觀八方,見那七人越出,立刻完成火雲陣最後的勾勒,封了那火雲陣。眨眼功夫,那些乾屍便被困陣中,火雲陣中到處火雲遊走,隻聽各種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已然躍至陣外的眾人吃驚個目瞪口呆,陳老三回神大笑著跑到已然降落的任雨飛身旁,“江姑娘,你真是深藏不露啊!竟然還是陣法師。我可瞧了,你那一手啟陣的手法非常快,陣紋勾勒的真是神速!我陳老三服了!實在是佩服。”陳老三笑哈哈間還拱手認真道。
此時其他六個也相繼趕到了任雨飛身側。
就連那看著穩重,一向少言寡欲的潘老大也笑著道了句:“是啊,江姑娘好本事,原先是我等小瞧了你!”任雨飛對幾人淡淡笑了笑,只是她臉上的神色依舊凝重。“大家不要高興的太早,隻怕等待我們的是更大的麻煩!”
他幾個不傻,任雨飛這麽一說,眾人又想起這乾屍乃是人所煉製和豢養的。
幾個抬眼望去,那火雲陣已然結束,地上一片焦黑,其中荒草也燒了個乾淨,其內的乾屍俱被燒毀,幾乎都成了枯骨,亂七八糟的躺在地上,還不斷的冒著黑煙;想是那上品靈石的靈力已被消耗了乾淨。
幾個又轉過身來,那竇小六是有些驚慌道,“不如我們先出了這小玉山,回去向郭城主稟明這裡的情況?”
任雨飛卻是笑了笑,“我們怕是很難出這小玉山了,這血蝠是人豢養的靈獸,乾屍也是人所煉製,怕是罪魁禍首馬上就到;否則我也不會選擇用珍藏的金丹劍符快速結束那血蝠。如果我沒猜錯,那幕後之人便是郭淮鷹!”
幾人大驚, 怎麽可能!
那陳老三更是吃驚道,“江道友,怎麽可能是郭城主!”
就在此時,那宋鐮生冷冷道了句:“來了!”他修為最高,是以神識遠些。
眾人一愣方回神向四周望去,不多時,已見遠處有一道遁光趕來,轉瞬便浮在了幾人不遠處的上空。
望見那人,陳老三幾個驚的下巴都掉了。竇小六更是驚呆著喊了聲“郭…郭城主!”
只有那宋鐮生還算淡定,任雨飛便更淡定了。
“你倒是聰明!”他臉上近人可親的笑容早已不見,如毒蛇般雙眼荼毒冷冷盯向任雨飛道。
轉瞬他又冷冷打量向其他幾人,“真沒想到血蝠和這麽多乾屍都沒弄死你八人。”
陳老三幾個此時腿肚子轉筋,全都嚇傻了。這金丹後期的郭城主竟然是幕後黑手,這麽說他們全都中了圈套!可還有命活著出去!
“這血蝠可是我花了我不小的氣力才收服的。便拿你八人的血祭奠於它!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問問你,他又冷盯向任雨飛,“你從哪裡看出是本道所為?”
“你身上的氣息不對。”任雨飛果斷回了句。
聞言郭淮鷹便是一怔,他挑了嘴角,“哼,本道乃正經道修,並未修魔氣,你何以判定本道氣息不對!”
“我說不上來,也許只是一種感覺。”任雨飛搖了搖頭,轉而冷道,“郭城主養了這血蝠是為人遮人耳目吧?目的是為了掩藏小玉山的東西,還是為了煉製乾屍?”
她這般一說,郭淮鷹便是瞳孔一縮,殺氣更甚。但任雨飛卻沒收口,接著道,“我猜這小玉山內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