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朋友,我想讓她弟弟去縣城上學,你有門路嗎?”
雖然表面上裝出一副我有把握的模樣,但是李霄的內心還是很忐忑的。
因為他並不清楚顏如玉在下浦縣中的能量如何。
如果顏如玉沒有辦法辦理,那他可就丟了大人了。
“想去什麽學校?”顏如玉甚至都沒有考慮,就問李霄要到哪個學校上學。
“第一中學怎麽樣?”
下浦縣第一中學是整個縣城中師資力量最好的一個中學,就算是李霄,也聽說下浦縣第一中學的名號。
“把你朋友弟弟的信息告訴我,我幫你辦理,三天之後,你就可以帶他到學校,到時候有人會接待他們的。”顏如玉輕描淡寫的說到,聽她的意思,這些事情似乎對她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麽。
聽到這話,李霄立刻將趙甜甜弟弟的信息告訴了顏如玉。
等顏如玉記下之後,突然,她頓了一下,道:“霄哥,我有個朋友,她是我的閨蜜,不過她身邊出了點事情,你能幫她看看嗎?”
此時,李霄心情很好,他滿口答應道:“沒問題,等哪天我去縣城找你。”
“額,我那個朋友有些心急,早上的時候就已經出發去寧鄉村了,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到了,對了,我把你電話給她,到時候她會用電話聯系你。”
李霄無語。
沒想到對方竟然都快要到寧鄉村,那他還能說什麽,總不能把對方給轟出去吧,更何況她還是顏如玉的閨蜜。
“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幫她看的。”
“姐姐謝謝了。”說完,還來個飛吻。
李霄掛斷電話,對趙勝柱道:“三天之後,帶著你兒子趙強去縣一中報道,到時候會有人接待你們的。”
“真的?”趙勝柱臉上滿是笑容,雙目更是放出了欣喜的光芒。
“爹,霄哥說了,就肯定是真的。”趙甜甜連忙說道。
“哼,裝模作樣,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趙春花一臉不屑的說道。
這時,簡主任也是沉聲道:“據我所知,想要進入縣一中,程序非常複雜,一般人根本就進不去。”
簡主任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李霄不可能擁有讓趙強進入縣一中的能力。
趙春花和簡主任的話,讓趙勝柱再次猶豫了起來。
“是不是真的,等三天之後不就知道了?不過我倒是有些懷疑,你究竟是不是甜甜的長輩?”李霄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刺入了趙春花的雙目之中。
趙春花眉頭一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如果你真是甜甜的長輩,為什麽要把她往火坑裡推?”李霄的話音剛落,趙春花的臉色立刻變得不自然起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趙春花強裝鎮定,狡辯道。
此刻,趙春花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難道他知道簡主任的兒子是個弱智?這怎麽可能?即便是在縣城中,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也不是很多。
如果李霄知道的話,他又是如何知曉的?
可惜,趙春花不知道李霄自小和爺爺學習相術,如今雖然沒有出師,但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相師。
從簡主任的面相中,李霄就看的出,他的子女宮有問題,在綜合其他幾處面相,李霄即刻便推斷出對方的兒子智力有問題。
判斷出這一點之後,李霄對這個趙春花已經厭惡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趙勝柱在場,李霄肯定會扇她幾個大耳光。
見自己已經把話點明了,趙春花依舊在裝瘋賣傻,李霄冷哼一聲,道:“你不明白?那我問你,你明知道簡主任的兒子是個弱智,
為什麽還要讓甜甜嫁給他?你這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是什麽?”“什麽,你兒子是個弱智?”聽到李霄的話之後,趙勝柱的臉色立刻大變。
簡主任雖然震驚李霄是如何知道自己兒子的消息的,不過他還是鎮定的說道:“趙老哥你說錯了,我兒子只是智商有點問題,還不算弱智。”
雖然簡主任這樣說,但是趙勝柱從趙春花和簡主任那閃爍的目光中知道的事情的真相。
他滿臉的憤怒,指著趙春花,怒罵道:“滾,你他媽給我滾!老子沒有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姐姐,竟然把自己的侄女往火坑裡推,滾!”
趙春花被趙勝柱說的滿臉通紅,她也怒了,她尖叫道:“趙勝柱,你別給臉不要臉,簡主任的兒子是弱智怎麽了,就算他是弱智,能娶你女兒那也是看得起你!”
還沒等趙春花把話說完, 趙勝柱已經把身邊的矮凳子扔了過去。
凳子直接砸到了趙春花的面前,險些砸到她的身上。
趙春花被這一幕嚇得花容失色。
還沒等趙春花說話,趙勝柱已經拎著一根棍子衝向了他們。
趙春花和簡主任見趙勝柱要打人,臉色大變。
他們幾乎是逃也似的跑出了大門。
趙勝柱罵道:“都給我滾,老子就是再混蛋,還沒有混蛋到賣女兒的地步。”
說完,似乎是不解氣,手中的棒子順勢扔了出去,而李霄一抬手,似乎是無意中碰到了正在飛出的棍子。
棍子一下子改變了軌跡,竟直接飛向了的趙春花。
趙春花躲閃不及,竟然被棍子砸到了她的腿上。
趙春花膝蓋一軟,直接摔倒在地上,她沒有注意到地面上有塊石頭,結果悲劇了,她的牙齒剛好磕在石頭上,兩顆門牙直接掉落。
趙春花捂著還在流血的嘴巴,發出了慘嚎聲。
看到趙春花這個樣子,趙勝柱哼了一聲,似乎是解氣的說道:“活該!怎麽沒摔死她呢!”
趙甜甜也露出了解氣的表情。
這時,李霄發現趙勝柱的臉上陡然生出一絲黑氣,一會兒恐怕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趙春花捂著還在流血的嘴巴,眼中閃過怨毒之色,心中暗道:趙勝柱,你個給臉不要臉的玩意,這件事情沒完。
此刻,簡主任臉色陰沉的幾乎能夠滴下水來。
在下浦縣,除了少數的幾個人,還沒有人敢這麽對待他。
簡主任沉聲道:“這幫刁民,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恐怕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