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面具男在牛頭男的指使下,不甘的望了李霄一眼,把槍放在地上,然後伸出腳踢給李霄。
“別他媽給我耍花招。”李霄嘞著牛頭男的脖子,“身上的手槍和刀,全部拿出來!”
“快,快拿出來!”牛頭男被李霄掐得快喘不過氣,艱難的說道,“現在開始都聽這位大哥的,快點!”
五男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把身上的手槍和刀一起拿過來,踢到了李霄的跟前。
“這才乖。”李霄笑眯眯的松開了手,把面具男身上的武器也全都搜了出來扔在地上。
槍都交出來了,憑李霄的本事,自然不會再怕他們,若無其事的把所有的槍和刀放到了一起。
“小子,你找死!”
就在李霄收拾兵器的時候,他身後的牛頭男忽然衝了上來,一腳隻踹李霄的命根。
“李霄小心!“
人群中,柳如煙見到匪徒的動作,下意識的就站起來朝李霄衝來,想要幫李霄擋住那隻腳。
這一幕,讓李霄頗為感動,匪徒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注視當中,自然不可能讓匪徒踢到柳如煙。
李霄反手一樓,將柳如煙摟在懷中,與此同時右腳對匪徒的腳直直的踹出去。
砰!
哢擦!
一聲悶響,兩隻腳碰到一起,匪徒頓時面如土色,痛得哇哇大叫,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腳流淚。
痛,痛死他了!
他隻感覺骨頭仿佛都碎了一些,那種疼痛讓他冷汗直冒。
年輕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踢他的腿就像踢到了鐵板,讓他痛不欲生。
此刻,牛頭又一次後悔了,後悔為什麽要傻比的去反擊,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這下完了,他甚至可以預料到下面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如煙,你怎麽樣?”李霄放下柳如煙,關切的問道,“有沒有傷著?”
柳如煙紅著臉搖頭:“你呢?”
“我?我……哎呀!”李霄忽然倒在地上直抽搐,一邊抽搐一邊喊道,“不行了,我,我受了重傷,我的胸好悶,啊我喘不過氣來了!”
“李霄,你怎麽了?!”柳如煙著急的蹲下來,慌張到了極點,“怎麽辦,怎麽辦,誰來救救他!”
“我……我要,人工呼吸,快,人工呼吸!”她話音剛落,李霄痛不欲生的吼了起來,“快,人工,呼吸……”
這時候柳如煙要是再不明白怎麽回事,那她就是真傻了,她臉色一紅,手擰了李霄的大腿一下,然後跑到了一邊。
演戲失敗,李霄無奈的站起來。
女人太精明,果然不是什麽好事。
“哎,心好累。”李霄躺在地上,撇了一眼不遠處的牛頭,揮手道,“小牛子,快過來幫我揉揉肩。”
“啊?”
牛頭沒想到對方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現在人為刀俎他是魚肉,他哪裡還敢嗶嗶,連滾帶爬的就上來幫李霄又是捏腿又是揉肩的。
整個看上去好像李霄就是一土匪頭子,那牛頭反倒成了他小弟。
現場的情況非常的戲劇化,剛才還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牛頭對李霄唯命是從。
這場面,一時間還讓人有些接受不了,不少心肝脆弱的人簡直是淚流滿面,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牛頭,叫你那些兄弟把手機怎麽搶過來的就怎麽還回去。”李霄被揉得舒服了,才說道。
“好,好!”
牛頭趕緊點頭答應,生怕李霄不滿意,對那五個匪徒吼道:“聽到這位大哥的話了嗎?都他媽給老子麻利點!”
牛頭還有一分鍾,一分鍾之內他們再不離開警察就要過來,
現在他無力反抗,也沒有心情反抗,這一分鍾之內如果再走不出去,他們就插翅也難飛了。一旁柳如煙看著滿臉享受的李霄,心中微微松了口氣,不過她沒有再湊過去,怕自己給李霄添麻煩。
“如煙,真羨慕你有一個這樣的老公。”晉婉月蹲在柳如煙的面前,面紅耳赤道。
“呵呵。”柳如煙對她沒什麽好感,冷冷的笑了笑,沒說話。
像晉婉月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她多說。
匪徒們動作非常的麻利,沒多久就把手機送到了他們的手裡,牛頭趕緊說道:“大哥,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李霄起身,踹了牛頭的屁股一腳,淡淡的道:“滾吧!”
“那些槍……”牛頭看向李霄身邊的幾把槍。
“有本事你過來拿啊?”李霄隨手拿起一把槍,指著牛頭的小弟弟。
“不敢不敢!”
牛頭說完之後,趕緊招呼著另外五個人朝門口跑去,沒多久就開著車離開了珠寶店。
匪徒們心中鬱悶無比。
他們算好了時間,算好了警察什麽時候來,甚至連天氣什麽的都算好了。
可是千算萬算,卻沒算到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搞得他們猝不及防,抱頭鼠竄。
麵包車上,幾人錘頭不語,喜洋洋在駕駛位上飛快的開車逃竄。
只是沒開多久,他們的前面就忽然出現一排警車,直接把他們攔下。
……
珠寶店,警察已經趕過來,安撫眾人,做了一系列的筆錄。
“你確定是一個年輕人把匪徒們趕走了?”店內有個女警眉宇微蹙,“他長什麽樣?”
“大約二十出頭,有點小帥。”被詢問的那個人說道,“他身手非常的好。”
“那他人呢?”
“土匪一走,他也走了。”
“姐姐。”就在女警詢問時,另外一個女警走上前來道,“這個男人似乎很厲害啊……”
兩個女警長相清秀,眉宇之間竟是一模一樣,很明顯是一對雙胞胎。
一身警服不僅沒有掩蓋住她們的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讓她們出現了一種別樣的美。
“姐姐,你還記不記得,上次語清回來的時候說起過一樁發生在下浦縣寶山鎮的案子,死了十三個人那個。”女警有些俏皮的道,“當時語清說他們可能是被一個人乾掉的,會不會是那個人出現在咱們浦江了?”
“不可能,語清也說了,那些人是自相殘殺死掉的,你就別聽她瞎說了,人證物證都沒有,怎麽可能是她們。”
“那前些天死在彎胡同裡那些壞蛋呢?會不會是殺死那些壞蛋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