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很無恥,非常的無恥,一言不合就要別人親他。
這和李霄好色與否無關,作為在農村長大的他,本來骨子裡就有種痞子的氣質,更何況那月如的嘴像是果凍似的,確實令人舒服。
當然,這種事有了一次,李霄就覺得已經賺了,至於後面再說也不過是開玩笑而已。
聰明的月如顯然知道前者是說著玩的,白了李霄一眼道:“你這德行,真欠揍。”
月如和李霄相處半個小時都沒到,但她卻覺得李霄身上有種吸引人的感覺,那種感覺一開始沒發現,後來越來越濃,不知不覺間她在李霄的面前就像是見到了老熟人似的。
沒多久,二人就出了電梯,在月如的帶領下直奔柳如煙的辦公室。
還沒走近,李霄就見到柳如煙的辦公室門前筆直的站著兩個穿西裝打領帶的男人。
“你不是說如煙沒有保鏢麽?”李霄問道,“那兩個是?”
月如也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以前沒見過啊。”
“沒見過?”聽到這話,李霄下意識的就往那緊閉的辦公室門看去。
漸漸地,辦公室的門開始變得透明,沒多久就消失在李霄的眼眸當中。
與此同時,辦公室四道身影就取代那扇門,出現在了他的眼內。
其中一道身影自然是柳如煙,而另外兩個,有一個李霞認識,是才被他教訓過的潘洋,另外兩個他不認識,不過看柳如煙緊蹙的修眉和眼神中的不耐,顯然她並不歡迎二人。
難道那個男的就是潘洋的表哥,傳說中孫家的人?
收回透視眼,李霄微微笑道:“走吧,管他是誰,先進去再說。”
月如微微猶豫,不過還是跟著李霄的身影走了上去。
“站住!”
二人剛走到門口,兩個保鏢就冷冰冰的把手攔在李霄身前:“柳總正在開會,沒有允許,不準進去!”
“開你妹的會。”
李霄抬起腳就踹在說話那個保鏢的小弟弟上,痛得他捂著褲襠哇哇大叫。
月如在旁邊驚訝極了,她沒想到李霄居然會直接動手,而且下手的對象還是那個部位。
她細嫩的臉皮不由抽了抽,看著都覺得疼。
“你找死!”
李霄出手太快,第一個保鏢疼得在地上打滾,第二個保鏢才反應過來,抬起腳就朝李霄踹過去。
李霄身體一側,輕松躲開,順勢捉住對方的腳,然後一拳打向他的胯下。
“嘶!”打完後,李霞一臉痛苦,“我的手還疼,你的蛋,你的蛋難道是金剛不壞之蛋!”
被打的保鏢疼得都快哭了,彎著腰狠狠的瞪著李霄,完全說不出話來。
“我的手真疼。”李霄甩甩手,對月如道,“還愣著做什麽,進去吧!”
說罷,便是率先推開門走了進去。
月如這才從訝異中回過神,詫異的看了李霄一眼。
難怪這家夥能當柳總的保鏢,真的有點厲害。
如果第一個人李霞是趁其不備,那麽第二個人李霄則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把他收拾的,月如不傻,相反她很聰明,她很快就猜出李霄不是那種靠關系過來的人,而是真的有些本事。
想罷,便跟著李霄走了進去。
柳如煙的辦公室很大,也很豪華。
國通大廈的半層樓,足足有一千多平米,這些全拿來當柳如煙一個人的辦公室,可想而知只是有多奢侈。
辦公室的裝飾有些複古,不論是靠椅還是辦公桌,又或是待客室的桌子板凳,統一由紅木打造,充滿著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人一進去便能感覺精神舒適,
提神醒腦。“表哥,就是他,剛才就是他欺負我!“李霄走進去,還沒來得及說話,潘洋就指著李霄添油加醋的說道,“表哥,他不僅踹我屁股,踹完之後我告訴他說我要去求你,他還說什麽孫家,孫家就是狗屁,那個孫飛不過是孫家的遠方親戚而已,充其量算個旁系,是個渣渣!”
潘洋越說越激動:“表哥,您看看,他這哪裡是在踢我的屁股,這分明就是在踢您的臉啊!”
嘶……
李霄剛進門就聽到潘洋在那添油加醋的說話,不由得一臉黑線,倒吸一口冷氣。
這家夥添油加醋的本事簡直厲害得不要不要的,就連李霄這樣無恥的人都覺得自愧不如。
只是,這話怎麽就聽著那麽不對呢?
踢他的屁股,等於踢他表哥的臉?
想到這,李霄饒有興致的往他表哥的方向看去。
他表哥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典型的小白臉,身高一米七的樣子,在他的身後還有個一直沉默的黑臉家夥,一看就和李霄的身份一樣,是個貼身保鏢。
此時潘洋表哥臉色陰沉,橫了潘洋一眼:“閉嘴!”
潘洋像是見了鬼似的,話語戛然而止。
孫飛看了眼李霄,然後做出一副討好的表情望向一直坐在靠椅上,沉默的柳如煙道:“如煙,這個農村小子是你什麽人?”
“我是她什麽人關你屁事!”
不等柳如煙說話,李霄就跑到孫飛的面前說道:“你這傻缺,沒看出來如煙不喜歡你,你趕緊滾,別站在這裡!”
“還有你!”話音一轉,李霄瞪著潘洋,眾目睽睽之下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哎喲,表哥,這這,看到沒,又在踹你的臉!”潘洋氣急敗壞。
“農村小子,我勸你滾一邊去。”孫飛黑著臉說道,“你和潘洋的事情我一會兒再和你算帳,現在別擋著我和如煙私會。”
“李霄,把他幫我趕走,不然我馬上就開除你。”這時,柳如煙忽然站起來,扭頭看向月如,“月總,你跟我來一趟會議室,我有事情問你。”
說完,柳如煙便是率先走進她獨享的會議室內。
“小心點!”月如愣了愣,低聲提醒李霄,然後跟著走了進去。
柳如煙走得雲淡風輕,孫飛的臉上卻掛不住了,想追上去,卻被李霄慵懶的身子擋在了面前:“如煙說了,她不想看到你,我給你一次機會,要麽現在走,要麽我親自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