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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阿,讓廚房重新給我們做上一桌豐盛的飯菜,把殿下藏在酒窖裡的酒拿出來。
我可是垂涎殿下的烈酒很長時間了,哈哈。”
眾人各自說出了一個營長人選,並得到吳瀟的認可後,吳圖哈哈大笑著將退到廳外的朵阿喊了回來,並吩咐朵阿將餐桌上已經涼掉的飯菜都端下去,並重新上一桌飯菜。
吩咐擔當下手的曲蕙蘭等侍女把飯菜端走後,面對吳圖的吩咐,朵阿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安排,而是雙眼看向吳瀟不說話。
明白朵阿是在等自己的表示,可是吳瀟還沒來得急說話,武托就站起身來拉住朵阿的手就向吳瀟手中牽去,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朵阿,武托嘿嘿笑著說道:
“殿下,
朵阿姑娘可是跟您一起從小長大的,
也是我們幾個一起看著長大的,
別的不說,就說朵阿姑娘的容貌,
那在咱們之前的莫桑部落裡,
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武托光說還不算,當場伸出右手大拇指指著朵阿向吳瀟誇讚著,無視了許重武頻頻閃過來的眼神,武托扔試圖抓住吳瀟的手說道:
“朵阿姑娘今年已經十五歲了,
說起來也不是小姑娘,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殿下,
朵阿姑娘對您的心意我們大家夥可都看在眼裡的,
我武托雖是個粗人,
但既然剛才您喊我聲叔父,
我衷心向您建議,
請您迎娶朵阿姑娘為妻!”
說罷,武托松開朵阿的手,直接抱拳向吳瀟表態著。
“這...”
對於武托這突然鬧的一出,吳瀟有一些不知所措。
而此時,好不容易被武托松開手的朵阿,捂著臉向廳外拋去,邊跑邊說道:
“吳圖大人,等下我就給殿下和眾位大人把殿下珍藏的酒拿過來。”
吳圖則只是在嘿嘿的笑著,多少了解些吳瀟心意的許重武也是眼觀鼻,鼻觀心閉口不言,吳巴則輕咳一聲後說道:
“殿下,我覺得武托說的很對。
朵阿這姑娘都是大家看著長大的,
無論是樣貌、性格還是人品,
那都是數一數二的人選。
自從您帶領大家闖下了現在已經超過莫桑的基業,
是時候考慮下您的終身大事了。
畢竟作為咱們華夏族的共主,
您一直未婚,並沒有子嗣的話,
確實是一件很大的事,
娶妻生子已經不僅僅是您自己的家事,
更是咱們這個華夏族的核心大事!”
看著吳瀟欲言又止的表情,吳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當然,若是殿下看不上朵阿的話,
那也沒事,只能說是朵阿姑娘沒這個福分罷了。”
“諸位叔父,我真的沒有看不上朵阿,
就像您們說的,
朵阿真的是個好姑娘,
也能夠當個好妻子。”
說起來,由武托牽頭說起的朵阿這件事,吳瀟心裡真的是異常糾結,自從穿越以來,娶一個漢族女子為妻,一直是吳瀟心心念的事情。
並不是說朵阿不好看,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吳瀟從來不是個外貌協會,也並沒有種族大防的觀念,更何況朵阿確實是長得越來越漂亮了,再加上在吳瀟的教導下,朵阿的廚藝是越來越合吳瀟的胃口,
若是說對朵阿一點好感也沒有,那吳瀟的良心自問還是有的。 只不過自從穿越以來,親身經歷了流落在離故土萬裡之遙的被奴役、流浪、販賣再到幸運的繼承莫桑酋長這一過程,吳瀟深刻的感受到了華夏遊子的不易。
再聯想到此時華夏的最後一個正統王朝在未來所要面對的歷史,吳瀟總覺得冥冥之中有一股很神聖的使命在自己的身上,既然穿越而來,那就在這異國他鄉開創另一番華夏文明的勝地,就是吳瀟此生的追求。
為了這一心中的執念,為了讓自己堅定自己的信念,吳瀟給自己定下的就是娶一個流淌著純正漢族血脈的女子為妻,並在未來誕下純正的漢人子嗣來繼承吳瀟此生打下的江山。
正因於此,吳瀟雖明白朵阿對自己有想法,而吳瀟也心裡卻是對朵阿有一絲欣賞,但吳瀟早就把朵阿定位成自己此生的妹妹,並對朵阿的歸宿已經在心中有了想法。
見到眾人既然追問起朵阿這件事,吳瀟決定還是乾脆些好,念及於此,吳瀟說道:
“阿巴亞叔叔,去年時您就問過我朵阿的事情,
當時我就向您表示了拒絕的意思。
今天您又問我,我的決定還是不會改變的。”
看著有些詫異和不可理解的阿托根和巴圖兩人,吳瀟繼續說道:
“巴圖叔叔、阿托根叔叔,
真的從心裡面,我是把朵阿妹妹當做我的親妹妹來看的。
而且,對於朵阿妹妹的婚姻問題,
我從心裡認為,已經成為阿巴亞叔叔義子的托萊恩,
是朵阿妹妹的最好的歸宿。
畢竟朵阿和托萊恩都是我從小熟悉的,
而托萊恩也是個非常棒的小夥子,他們倆年齡上也合適,
所有對於朵阿,我還是覺得與托萊恩結婚更好一些。”
對於吳瀟的回答,武托有些垂頭喪氣,吳巴只是搖搖頭歎息不說話,吳圖則是覺得不可思議,追問道:
“吳瀟,就像剛才阿巴亞說的那樣,
你的婚事已經不再是你個人的事情,
是咱們整個華夏族的事情,
若是朵阿你並不認可的話,
你覺得哪個姑娘你能相中?
不行的話就把所有華夏族的適婚少女都叫到內城來,
組織一場選妃,讓你好好的選一選,怎麽樣?”
輕輕擺擺手,目前並無結婚念頭的吳瀟隻好委婉的拒絕道:
“不用了叔父,
對於我來說,兒女私情不是我現在所考慮的事情。
我現在隻想著一件事,
那就是把華夏族發展的更加強大!
到時候,我將帶領著我的軍隊,
殺回莫桑草場,殺到烏拉爾河畔,
我要砍倒諾蓋的王旗,
把諾蓋汗王的頭顱製成冥器來祭祀那莫桑族戰死的勇士們。”
只見吳瀟振臂高呼道:
“諾蓋不滅!
何以為家!”
只聽得咣當一聲,伴隨著容器破碎的聲音,只見已經帶著曲蕙蘭等侍女前來送餐的朵阿,打碎了捧在手中的酒壺,扭頭哭泣著掩面跑去。
隻留下一屋子濃烈的高濃度酒精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