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如今已經升為了4級。
若是按一般的劇情,此時應該是盡快回家,看望父母與妹妹,然後想辦法查一查自己車禍的真相。
可文子龍懶啊。
能躲在這裡安逸地吸血升級,他實在懶得去外面走動冒險。
“現在這樣的速度,雖然比一般的蚊子快四倍,但還是太慢了。這要飛回家,不知何年何月。就等我再多升幾級,飛行速度更快的時候再回家。”
為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文子龍便安心地留了下來。
白天沒事乾,自然是睡一整天。
晚上那小姑娘再一次回到臥室。
文子龍可不像一般的蚊子那樣立馬就撲上去。
他耐心地等待夜深人靜,那小姑娘睡熟之後,他才落到小姑娘的後背上,她根本搔不到的地方。
這才伸出口器,刺了進去。
……
就這樣,他又過了三天吃完睡,睡完吃的日子。
他不止一次地想,這樣的日子要是能永遠過下去,那該多好。
三天之後,他的等級再一次提升。
如今的他,已然是5級了。
力量比普通蚊子強5倍,可以掀起人的衣角去吸血;
速度比普通蚊子快5倍,每秒可以飛兩米。
視力也比過去強了很多,可以透過窗子,看到河對岸的農田另一頭的公路。
雖然總共也就五十米距離,但對於蚊子的視力來說,這絕對是蚊子中的飛行員了。
他也利用自己強壯的身體,趕走了這個臥室的其他蚊子。
這樣一來,也算是補償了小姑娘,讓她晚上能夠睡得更安穩一點――也更利於自己吸血。
雖然現在升為5級了,但文子龍依然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
這裡這麽安逸就能升級,何必要去冒險呢。
根據系統的介紹,隻要升到10級之後,便會得到一次大的進化,進化為新的物種。
那時候自己將變得比現在強大百倍。
之後再去外面,豈不是比現在要安全得多?
……
第四天晚上,文子龍感覺肚子在不斷咕咕地叫著,又是該進食的時間了。
就窩在床底下,靜靜等小女孩回來。
不過到了傍晚時,並沒有熟悉的小女孩的腳步聲和歌聲,反倒是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文子龍飛到臥室窗戶上,向外看去。
只見一輛寶馬X6,正緩緩地駛入院子。
文子龍有點疑惑,這寶馬X6的車牌號怎麽這麽熟悉?
“C4444,一堆屎,這不就是孫浩鳴的車嗎?”
想起孫浩鳴,文子龍的翅膀就忍不住抖動起來。
說起來,自己和孫浩鳴其實算是大學同學。
隻不過自己是平民子弟,而孫浩鳴是個不折不扣的官二代。
同時,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在大學時,他憑著帥氣的臉蛋和家裡的背景,沒少禍禍女同學。
最終文子龍的女朋友被他盯上了,他說是畢業後可以讓他爸幫忙安排工作。
於是乎,女朋友甩了文子龍,跟了孫浩鳴。
聽起來很狗血,但這樣的事在現實生活中確實每天都有發生。
今天這一對狗男女,該不會是來這裡快活的吧?
如果真是那樣,老子非將你們的血吸個夠本!
正在文子龍下決心時,那一堆屎已經緩緩停在院子中。
車上果然下來了一男一女。
男的英俊帥氣,正是孫浩鳴。
女的穿著短得讓人想入非非的超短裙,緊身的衣服將她的線條勾勒得淋漓盡致。
絕對屬於那種肉都長對了地方,要啥有啥的女人。
不過卻並不是文子龍的前女友。
文子龍看到這裡,卻是心中暗爽:看來她是被孫浩鳴給甩了。活該!你以為這家夥是什麽好玩意?
此時,孫浩鳴在那女人挺翹的臀部拍了一把,淫笑道:
“今晚就住這兒,讓朕好好收拾你。”
那女人輕叫了一聲,拍掉孫浩鳴的手,道:“討厭,被人看見……對了,不是你妹妹住這兒的嗎?有她在,我們還怎麽……”
孫浩鳴擺了擺手,說道:“前兩天晚上她被蚊子叮得不輕,今天死活不願意住這兒了,正好便宜了我們。”
說著手已經向著女人的大腿上撫去。
隨後攬著女人的腰,進了屋子。
文子龍聽到這裡,心中暗暗冷笑:“這是給我送吃的來了啊。”
很快,孫浩鳴和那女人糾纏著,已經來到了二樓臥室。
不用說,自然是一陣狂風暴雨。
文子龍全程現場觀摩,感覺這比自己以前看的那些動作片可刺激得多,看得他都熱血沸騰了。
終於,雲停雨歇,一切歸於平靜。
夜深人靜時,孫浩鳴和那女人都已沉沉睡去。
文子龍終於悄然出動。
他先飛到這二人上空,俯視著這二人,越看這孫浩鳴,越覺得恨得慌。
搶了我的女朋友,還敢在這裡逍遙快活。
接受老子的製裁吧!
嗡――――
他拍打著翅膀,落在孫浩鳴的臉上。
這家夥自認為長得帥,老子今日就讓你先破了相再說。
哧――
一聲幾乎細不可聞的輕響,文子龍的口器就刺進了孫浩鳴的臉上。
吱――吱――
一邊吸著,一邊用那一對複眼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片刻後,孫浩鳴似乎覺得有些癢,睡夢中他的手無意識地拍向臉上。
文子龍早料到他有這一招,憑著比一般蚊子快五倍的速度,輕而易舉躲過這一拍,繼續在他臉上叮了起來。
如此三個小時下來,孫浩鳴的臉上,幾乎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了。
文子龍也是吃飽喝足了,這才悠然自得地飛進了床底下,找了個角落,打了一個巨長無比的哈欠,睡了過去。
一個小時之後,醒了過來。
他再一次嗡嗡著,飛到了床頭。
這一次,他的目標不是孫浩鳴,而是旁邊的那女人。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的確長得很美,要什麽有什麽,算得上人間極品。
“從哪下嘴呢?”
文子龍思考了片刻:“嘿嘿,有了!”
他拍打著翅膀,晃晃悠悠,落到了這女人挺翹的胸口。
然後將自己的口器,毫不猶豫地刺了下去。
頓時,一種報復的快感充斥著全身。
敢搶老子女朋友,老子就敢吸你女人的血,就是這麽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