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個小時吸收36萬卡能量來算,文子龍這天晚上從一點至早上的五點半,就已經搞到了162萬卡的能量。
只差著不到四十萬能量,便可以再度晉升。
當晚,一晚上的時間,毀掉了六家的電閘、保險等裝置。
文子龍看看東方已經漸漸亮了起來,村裡也已經有人起床了。
他這才像與心愛的姑娘告別一樣,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村子。
來到海邊沙灘上時,發現晚上竟然有二十多人半沒有回去,就在沙灘上搞了幾頂帳篷睡在裡面。
此時也已經有人起來了,正在沙灘上散步。
不過好在文子龍現在只有三米左右,再加上他使用了找到我就讓你嘿嘿嘿,將身體變成沙灘一樣的顏色。
所以那些人並沒有注意到文子龍。
回到海裡之後,文子龍在離輪船不遠的地方的海底懸崖邊上,找到了一個洞穴。
這個洞穴比較深,卻又是無主之物。
不過昨天他的體型比較大,根本進不去。
今天他倒是可以安心進入裡面睡覺了。
同時則讓小五在自己洞穴的四周巡邏,一旦有什麽危險,第一時間向自己發出警報,第二時間就是它先頂上去,給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
這才是一個稱職的高級炮灰應該有的覺悟。
同時,在村子裡。
有六戶人家,發生了很詭異的事情。
他們家裡車庫裡的電線,都被剝開。
同時他們的電閘、保險之類的都已經被燒壞。
更加詭異的是,他們一晚上除了冰箱和手機充電之外,根本沒用什麽電量,可他們家的電表上,顯示的卻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按這樣算下來,他們家一晚上所用的電,就是上千歐元。
要知道,平日裡他們哪怕用電再多,一年也用不到上千歐元啊。
現在一晚上就是上千歐元,這怎能不讓他們覺得震驚?
在震驚之中,他們迅速打了電話給電力部門。
結果電力部門到場之後,隻說是有人故意破壞他們幾家的電力系統,從而造成漏電,因此才出現一晚上上千歐元的情況。
最終電力部門承諾,這幾千歐元的電費,不收他們的。
他們這才作罷。
……
而這天中午的時候,那小雅就將以前的同事們挨個拜訪了一遍。
又在整個村子裡進進出出。
與那些當地人打得火熱。
她本人也確實長得漂亮。
再加上會打扮,身上的鑽石首飾,閃瞎了很多人的狗眼。
“這個東方姑娘,確實漂亮。”
“我以前一直對東方人不怎麽感冒,但見了她,我貌似有點喜歡上東方人了。”
“你覺得這個女孩和前兩天的那個東方女孩,誰更漂亮一點?”
“我覺得吧,各有千秋。只是前兩天來的那個叫蘭的東方姑娘,不怎麽會打扮,所以顯得比較土氣。”
“嗯。你是動物學家吧。聽說今天晚上你們要舉行一個趴t,歡送那些東方動物學家。”
“沒錯。”
“那你可算能飽眼福了。那兩個東方女孩都是動物學家。今晚的晚會肯定會參加,到時候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更美了。”
傍晚時,那小雅見蘭黛沫依然是平常的打扮,身上連半件首飾也沒有。
她輕輕掩嘴一笑,說道:“蘭姐,這晚上的晚會,你是不打算參加嗎?”
“參加啊。”
蘭黛沫微微皺了皺眉。
“參加?”
小雅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參加晚會,你現在還不打扮打扮?你看看你這身衣服,說白了,就跟當地的民工穿的似的。對了,我聽人說你連化妝品都是很便宜的地攤貨。這也太摳了吧?要不我把我的蘭蔻借你用用。畢竟晚上不光是我們自己人,你可不能丟我們東方人的臉。”
“還有首飾,我自打來,都沒看到你有什麽首飾。我那裡還有被我淘汰下來的幾條項鏈耳環,要不你就湊合著戴著?總之我們同胞的臉可不能丟。”
蘭黛沫見她越說一過分,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冷冷地說了一句:“不用了。”
便快速離去。
小雅看著蘭黛沫的背影,臉上不禁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當年在大學時,一直被蘭黛沫壓著的那口惡氣,總算出了一半。
不過,這還只是開胃小菜。
晚上的晚會,才是正餐!
事實上,蘭黛沫從沒想過主動壓她。
但沒辦法,顏值不允許啊。
蘭黛沫回到自己院子,正打算進屋。
這時,張荀再次出現了。
他見蘭黛沫臉上似乎有點不高興,說道:“小沫,是不是那小雅又欺負你了?”
蘭黛沫搖了搖頭:“沒事。”
說著便想進屋。
張荀卻攔住了蘭黛沫,拿出了兩個盒子。
“小沫,這是一條價值五萬的項鏈、三萬的一對耳環。你不願跟我一起去,我隻好自己去市區買了下來。不過這裡的市區也沒什麽好東西。就憑這點東西,還比不上小雅的那些首飾。好在我媽媽臨終時,留下來的戒指我一直隨身攜帶。你就先戴上,充個數吧。總之不能輸給那個小雅。”
說著,他打開了那個戒指的盒子。
只見盒子裡面,是一枚鑽戒。
這枚鑽戒不是普通的那種一枚鑽石的鑽戒。
它的整個戒面是由16片玫瑰金打造的花瓣層疊而成。
看起來就像是一朵指甲蓋大小的蓮花。
每片花瓣的正面,都鑲嵌著十枚芝麻粒大小的鑽石。
整個戒指看起來十分精致,又十分奢華。
光看一眼,就知道這枚鑽戒不便宜。
張荀說道:
“這是我祖母留給我母親的,我沒有姐妹,母親就留給了我。每片花瓣上,鑲嵌著十枚小鑽石,十六片花瓣,鑲嵌著整整一百六十枚小鑽石。所有小鑽石,都達到了f色級以上,vvs2淨度級別。去年我們家族拿去估值,它價值114萬。完虐小雅的那什麽破項鏈。 它的項鏈,連我這枚鑽戒的領頭都比上不。”
蘭黛沫看著那枚精致的鑽戒,微笑道:“確實挺漂亮的。不過這麽貴重的東西,弄壞了我可陪不起,你還是留著吧。”
“沒關系,如果你願意,它以後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麽弄壞都可以。”
張荀目光灼灼。
這種伎倆,他以前經常用。
而且屢試不爽。
只不過以前對那些女孩,他都用的是幾千塊,頂多幾萬塊的鑽戒。
這一次,他是動了真心,所以把祖傳的戒指都拿出來了。
然而,蘭黛沫卻搖了搖頭:“不用了,前幾天我一朋友送了我一條項鏈。”
那張荀聞言,眼裡的目光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