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睜大了眼，在場諸位都是對季晨差不多知根知底的人，倒也不用隱瞞什麽，更何況講到現在他幾乎也能猜到了“你是說，你那個聯系過去的通訊器，連到了傑森身上，還是當年被小醜拿撬棍打的那個時候?”

“還被現在的本尊看了個一清二楚。”季晨一臉生無可戀。

提姆疑惑道“不對吧，你不是說被其他人看到後你會強製性進入暈倒狀態嗎?我以為那是你那個系統的自我保護機制來著。”

“本來是有的，但是早在萬磁王結束後就被海拉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我還以為情況不一樣，後來發現情況沒什麽不一樣的，保護機制早沒了。”

季晨搖了搖頭，一陣狂風不知道從哪裡吹來，差點把他吹倒。

“有趣的進展。”塔利亞扶了有些搖搖欲墜的季晨一把“那我很好奇，傑森會怎麽做?”

季晨這才發現塔利亞也在場，同時在場上的還有奇跡先生，嚇得後腿了一步，但想想對這些確實不用瞞著什麽“不是，等等，你們怎麽湊到一塊去了，還都在韋恩莊園?”

斯科特回答“因為荒原狼和母盒，對了，不是新紀元的母盒，是天啟星…”

斯科特有些吃力的解釋，這話真的說來複雜，不過對方的理解能力似乎超過了自己的想象，只見季晨眼神一亮“不用了我知道，是…模仿新紀元的技術?算了這不是重點，荒原狼早在幾千年之前入侵過地球靠的就是那三個母盒——你說的是這件事嗎?”

斯科特驚到“你…對，就是這個，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

“大概是命運線的原因，這說不清楚，”季晨又看向提姆，試探著問“所以這是正義聯盟的節奏了?”

“本來我也是這麽認為的，但是自殺小隊計劃開啟後就不這麽想了。”提姆回答，然後話鋒一轉“比起這個，傑森到底怎麽了?”

“啊，這個啊，”季晨剛才有意轉移話題，但三番五次有都被拽了回來，隻得無奈道號“我們起了衝突，然後他把我的手機奪了過去，見鬼，我居然一直沒想到好友還有刪除功能。”

季晨臉色很不好的搖著頭“他還說著什麽，和我無關，是他自己在逃避?逃避個頭啊這和他，這和他現在有個頭罩的關系啊！”

提姆歎了口氣“我想他那是在關心你，你知道的，傑森一直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真實情緒。”

“倒是和敵人調情挺順手，”季晨不無嘲諷“不，媽，我不是在說你。”

塔利亞眼皮子一跳，明顯不太適應季晨著隨時詭變的畫風。

“你說傑森把他的名字刪掉也不是不能理解，因為事情已經定性，哪怕你幫著他逃離了小醜的綁架，接下來發生的…我的天哪。”

紅羅賓沒有繼續說下去，接下來可能沒有他這個羅賓了，更別提季晨還有可能一直被遺忘在立門監獄，不，直接被立門裡的其他囚犯報復致死。

“有因才有果，如果傑森之死這個因沒了，這件事情根本不會發生，我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季晨當然也明白了提姆的意思“這該死的時間駁論。”

提姆試著安慰“反之，如果你沒救下他，根本什麽都不會發生改變，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也會怎麽做。”

“好的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但我是季晨不是傑森，你也不是，像我救下的任何一個人一樣，比方說斯科特。”

季晨瞥了奇跡先生一眼“我不確定，不，或許我能確定，如果我沒和斯科特有過短暫的溝通，他或許依舊能逃出天啟星…”

“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

”斯科特這個當事人直當道“如果我們沒得到溝通，或許死亡女神在攻打天啟星的時候還有我的一份——我們不知道未來，也沒必要做那個不存在的假設，區別只是在於先後遇到你的順序而已。”

提姆飛快的接話過去“所以我們先不提這些，就照斯科特說的，那些都不存在也無法改變了，傑森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季晨回答“糾結的感覺很不好，不是每次都會出現一個幫我做決定的人，然後我想把我那個手機摔了，紅頭罩阻止我，我們打起來了。”

提姆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冷汗“然後呢?”

“因為是在音爆時候打起來的， 勉強看到他好像掉到了藍色的，海?或者是小島。”

“為什麽是他掉不是你掉?”塔利亞很能抓住重點“你的體術根本跟不上他，情緒也很難影響到，別告訴我你們是真刀真槍乾上了。”

季晨苦笑“那我現在肩膀可能已經多了個洞，再說，誰說我妹掉下來的。”

他十分理直氣壯“我不過是好運掉到了韋恩莊園。”

所有人“……”

這已經不是運氣能解釋的了吧。

“不過他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提姆沉默了一秒鍾“和你待一起時間久了總是會習慣性的擔心別人，他可是紅頭罩。”

“和我有什麽關系?”季晨詫異道“就像我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擔心過蝙蝠俠一樣，你們不是還為此急得焦頭爛額嗎?”

“那不一樣，或許，在蝙蝠俠身上，知道的越多恐懼的就越多。”

“你們知道什麽，不，有什麽還沒說的?”

“失蹤的義警不止蝙蝠俠和羅賓。”

一道冷靜但又好像有些清冷的聲音傳來，一個黑色蝙蝠裝的陌生少女走了進來，看到她對韋恩莊園所有事情都是見怪不怪，並且和提姆的熟悉程度來說，應該就是那位二代蝙蝠少女卡珊德拉。

她邊摘下了面具邊解釋“拋去紅頭罩外，蝙蝠俠，羅賓，夜翼，芭芭拉，史蒂芬妮，妮娜，還有隨夜翼一同來到此處的蜘蛛俠，分別在昨晚不同時刻失蹤，夜翼失蹤的最後地點留有一張特質撲克牌。”

她將撲克牌拿出，排號為joker的白底之上，一個綠發的小醜笑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