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更不存在一日抓賊，阿弗，就像你不能確定今晚出來作亂的人一定是小醜一樣，他們能在一天內找到死亡射手純屬運氣。”

套上蝙蝠俠頭套的布魯斯如實說到，然後看到屏幕上的顯示的煙花一瞬間閉了嘴。

“季晨?立刻，離開哥譚！”

季晨不知道他們幾個被因為內疚而對兒子們放松看管後的老父親坑了，還引出了另一個“靠譜”的人選，現在的他在冰山會所放開了心靈感應去找企鵝人。

因為他對企鵝人是真的一點兒也不了解。

頂多就是聽說過，但是見到…一個電影都沒上的你叫他從哪而去見?

也就知道好像只有什麽，經常帶著把雨傘，長的矮矮胖胖一副天怒人怨的面孔…好吧最後一句估計是朋友瞎調侃，不知道為什麽哥譚這麽多反派自己的那個朋友會這麽單獨討厭企鵝人，還得再加一個謎語人。

如果是體型到話你討厭一個矮胖子也沒什麽不妥，為什麽還討厭一個高瘦子?還整天掛在嘴邊上謎語人滾出哥譚，他到底乾過什麽讓你看了這麽不爽的事?

然而現在謎語人還正在阿卡姆，沒有出來搞事，不然一定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麽人。

然後正在搜尋企鵝人卻想歪了的季晨就接到了蝙蝠俠的通訊。

好凶的口氣…好吧和平常聽起來似乎沒什麽區別，發這麽大的怒火其實也在意料之中，畢竟無論怎麽說也是在哥譚幹了這些事的，如果換個地方，比如說紐約，八成就得先把這麽罵他的人揍上一頓。

不過要他現在再離開哥譚，好像已經晚了?

“我身邊可是一個人也沒有，羅賓鳥們都在哥譚的地下水管道裡找貓頭鷹呢，嗯，提姆被海拉叫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澤維爾的那項工程好像除了什麽問題，總之這裡只有我一個。”

季晨端起一杯不知名隨意點的酒喝了一口，一瞬間辛辣的味道充斥滿腔，他的目光盯上了那個紅藍搭配頭髮顏色，在舞會上翩翩起舞的那個女人。

“我都不該說巧不巧，蝙蝠俠，我在冰山會所…嗯，蝙蝠洞有監控所以你應該知道我沒說謊，順便雖然你沒說但我覺得你猜的一點兒也沒錯，”順著跳舞女郎的不經意的神色劃過，那是個侃侃而談白色西裝綠色頭髮的人:“一切都是你想的那樣，現在過來完全也來得及。”

“你在什麽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蝙蝠俠的機械音中多了幾分緊張。

“冰山會所，順便我們本來的目標…哦，你知道，所以這完全是意外，安心知更鳥們不會過來這裡，你趁著他們還沒來得及發現趕快過來，說不定能個打個措手不及。”

“他們沒發現你?”

“我只是個安靜的路人甲，可沒有打擾人家談情說愛…別這麽看著我就算變態也是能談情說愛的，不過咱們正常人看不懂而已，不對他們好像是在談生意，哦這個劇情我記得，自殺小隊…”

“什麽看著你…什麽劇情?看過?你在說什麽?晨?季晨?該死！”

布魯斯可沒聽錯，在最後一句時，季晨的口音裡帶了些許醉意。

但你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掛斷通訊?到底什麽情況?小醜他們難道看不到你在看他們?

另一邊，季晨也有種想把酒杯摔了的衝動。

沒辦法的事，或許這是哥譚黑幫的一種不知名約定?打自從他進來冰山餐廳後總能察覺到很多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他，直到他點了一杯酒並且喝了一口之後才能感覺到周圍的目光少了些許。

見鬼的然後酒意就湧了上來。

雖然他一直知道他的酒量不好，但萬萬沒想到已經不是一杯醉，乾脆成了一口醉了。

依稀記得，在很早還沒穿越的時候，一個室友的家人遇難，當初不知道哪個笨蛋自告奮勇提議一起喝酒消愁，然後全宿舍都醉了，偏偏那個室友酒量好的離譜，最後就他一個醒著。

嗯，這是後來聽說的，因為第一個醉倒的就是他。

再看看現在，季晨忽然一個寒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周圍熱切的目光越來越多了?

季晨腦子有些暈，但好歹還記得他是個心靈感應者，至少對周圍人對自己的看法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要命，還是在有小醜的場合， 好在他沒注意到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被蝙蝠俠的通訊一打擾立刻看到了並不算不明顯的小醜夫婦組合…明明剛才在找企鵝人的時候都沒發現。

所以打死季晨也想不到第一次和哥譚這位犯罪王子見面是在這個時候…不對，是單方面看見，他雖然往這邊瞥過一眼但看起來對我沒興趣。

也是，那個多年來都處於高位之上的黑色上流社會的大人物會關注一個一杯倒的一看就是誤入這種酒吧的年輕人?

一位黑色禮服棕色長發的女性不覺間靠近了他，身材高挑，穿著雖不暴露，但在不經意間極顯的魅惑。

她輕輕的一拍季晨的後背，手指節明顯的在脖子上一鉤:“不來一杯麽?擅自離家的寶貝兒?”

哦，還真有。

季晨面無表情的又給自己灌了一杯，不得不說無論之前多麽暈被這女人一來酒醒了立刻有大半。

麻煩事又來了一樁，就不能讓他安安靜靜的隻完成一個主線存在的任務?

假設這是個遊戲的話那串場次數也太多了。

順便她這麽一來，季晨頓時又感覺到周圍無數的人有了不忿的情緒，八成又都在羨慕自己。

但是，男人也就罷了，女的是怎麽回事?現在的百合都這麽明目張膽了嗎?太明目張膽那就沒機會了，這個女人可是個攻。

“沒興趣嗎?小辰?”女人見季晨沒理會她，倒也沒有生氣，反倒繼續興致勃勃的問。

很好，周圍人羨慕嫉妒恨的情緒更上一層樓。

看我不嚇死你們。

季晨平靜的把酒杯放下:“媽，玩笑開夠了，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