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以訓練之名逃避。”

　　古一這麽說。

　　季晨嗯了一聲，沒承認也沒否認。

　　“不過有一點倒是沒錯，我好像沒有半點關於空間魔法的天賦…有所得必有所失?”

　　“你的記憶力很好，但是掌握的咒語卻總是不能靈活運用於空間的力量上。”

　　季晨收起金色光圈:“確實如此，不知道多少天了，說實在的既然沒用我還是專心練習精神力吧，我有種感覺，這樣下去十級的瓶頸很快就會突破。”

　　瓶頸這個詞匯，每每這麽一說都有種看修真小說的感覺，玩夠了魔幻玩玩修真的感覺好像也不錯。

　　“你遲早會離開，你給你自己在卡瑪泰姬設置的時間是多少?”

　　“半年，或許?”

　　……

　　……

　　“哦天哪，我真的不敢相信。”快銀搬著一個精致的儀器到蝙蝠俠面前，喋喋不休道:“晨居然真的把這些丟給我們自己去卡瑪泰姬了?他對空間魔法有這麽大的興趣嗎?”

　　“全澤維爾也就你能這麽說了，空間魔法沒有誰不會對此不感興趣。”一旁被蝙蝠俠叫來進行人工電焊技術的斯科特收回鐳射線回答:“反正他在這裡也派不上什麽用場，不過我不得不說蝙蝠俠你還真是把能用的都用上了，鐳射線用來電焊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快銀聳了聳肩，一陣風一樣又竄了出去。

　　“金屬質量特殊，萬磁王今天有事你應該承擔這些，至於季晨，他現在學習的應該是飛機駕駛而不是空間門。”蝙蝠俠不冷不熱的回答。

　　“關於皮姆博士，果然被拒絕了。”琴這時候走進來，無奈的衝眾人攤了攤手:“怎麽說也說不通，在他沒答應前我也不敢把真相告訴他。”

　　“這樣很好，關於量子力學的原子方面，我忽然又想到一個這個方面的專家。”斯科特忽然兩手攥拳上下一錘。

　　琴已經對他之前的踩雷水平有了深刻的認知:“不會又是某個反社會分子吧?”

　　斯科特一梗:“他是一個性格很溫柔十分博學的博士，天才物理學家…好的他的名字叫雷·帕爾莫。”

　　聽到這個名字蝙蝠俠的手忽然一頓。

　　“不是什麽隱藏的超級罪犯，可以信任。”

　　琴和快銀同時松了口氣。

　　斯科特:“……”所以他作為隊長的權威好像就這麽默默的消失了。

　　“萬磁王不在，斯科特你居然乾起電焊工的職業了?”琴這時候才注意到她來之前這裡發生了什麽。

　　“說起來他去了哪?我不記得他最近有什麽要緊事?”

　　“是關於妮娜吧，最近那個孩子一直似乎在印度洋要打算撈什麽東西，說起來也真的意思是，除了魚之外還能不時的撈上個溺水的人或者是遇難船，在印度那邊甚至都傳出了個傳說。”

　　琴:“……”

　　阿斯加德裡的一堆彩色氪石，不過她還是把這個消息默默的忘掉吧。

　　“話說你離開哥譚這麽久沒問題嗎?”琴隨手拿起一個小型儀器，放手裡看著。

　　“那東西不要亂碰，關於哥譚我通知了夜翼，不會出什麽問題，再說如果能邀請來帕爾莫博士這個月底事情就應該差不多，剩下的我會讓提姆來代班，他會很出色。”

　　“已經快一個月了啊，真的辛苦你了。”

　　“這也是我想做的，如果你們能遠離人群盡量減少存在感再好不過。”

　　“語氣和晨簡直一模一樣，

”琴嘖了一聲:“不過如果你那邊一旦有了困難這裡隨時歡迎叫人，而且也不必去通知季晨。”　　“這個決定很衝動，葛雷女士。”

　　“好吧，我是說，我，晨這個人嘴上說著突破束，但或許他本質上還沒意識到他被束縛的有多麽深，因為他看過命運線，他是這麽說的，但我們都知道那只是托詞，基於根本他的骨子裡守舊嚴重…”

　　“那是因為他在乎你們。”

　　“我知道，但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好不?這樣下去我肯定不是第一個有怨言的。”

　　“對的你不是第一個，因為我比你更早。”一陣銀灰色的風飛過來，快銀又拿著一個琴不認識的東西出現在這裡。

　　“我猜也不只是我，x戰警都被他折騰過，除了科特那樣的多多少少都對他有怨言?”

　　斯科特想說什麽，但想了想還是打算閉嘴。

　　因為全場都知道他是最能理解季晨的人…好像不是最。

　　“話雖然這麽說，我想如果真的到了緊急關頭你們一定也會照著他的話做?”蝙蝠俠慢條斯理的開口:“x戰警就好好的辦好關於變種人和普通人的糾紛，有什麽困難歡迎找我幫忙。”

　　“當然，哥譚一旦碰到有關變種人的事情，相信你們也一定義不容辭，關於季晨請不要討論了，你們覺得他礙事，他還…”

　　“不你等等我們沒有！”

　　斯科特:“你和季晨差不多同類人，不妨說說我們在他的心裡是什麽樣的存在。”

　　“要我說，”蝙蝠俠站起來:“不過是一群不顧大局的還需要事事照顧到底的孩子而已。”

　　“喂…這麽說好像不太好?”

　　“這只是我的看法，或許你們可以會想對待季晨時，你是怎麽做的。”

　　蝙蝠俠說完後轉身離開了這間內室，結果一出門就看到外面好像已經等了很久的x教授。

　　“我還以為，你和他的關系並不怎樣。”x教授苦笑著搖了搖頭:“把話說的這麽開對孩子們的打擊是不是有些大了?”

　　“教授，我和他的關系確實不太好，其實就是因為我們是一類人。”

　　蝙蝠俠摘下頭套露出一個屬於哥譚王子的微笑:“正是這個原因，我看他不爽，很不爽，但也更不允許不了解他的人隨意詆毀，如果我有了一個團隊，如果知道了對他們不利的細節，我想我隱瞞的絕對比他要嚴重。”

　　“就像你對你的義子們那樣?”x教授的聲音中好像有了笑意。

　　“情況恐怕還要有不同，迪克和傑森已經各自都走了自己選擇的道路，提姆當然也會如此…他們未來的路我絕不會干涉。”

　　“哪怕沒有一個人選擇繼承蝙蝠俠?”

　　“教授，”布魯斯聳了聳肩:“蝙蝠俠可不是什麽光榮的稱呼，那即是責任，也是一種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