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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一吻成癮》第190章:最信任的人
顧知逸下午就過來了,安以夏在午休。

 阿姨接連從房間出來看了幾次,顧知逸也沒從房間裡單獨出來,這給阿姨弄得有點著急。

 她認為這件事,應該告訴男主人,不能這麽欺負男主人是不是?

 可顧先生一回來就進了臥室,太太在裡面休息,阿姨知道,因為沒關門,阿姨也是看得見的。顧知逸也沒往床上躺,就坐在床邊看書。

 阿姨連連搖頭,心底歎氣。

 好男人就被這種女人給踐踏了,這世界上,不一定都是男人傷害女人,至少她現在給工作的這家就是女人背叛男人。男主人多好呀,竟然遇見這樣的女人,看著都來氣。

 每天早早過來,晚上E

 ic在嬰兒房睡的時候,基本是男主人放了折疊床陪在嬰兒房睡。

 看看別人家,哪裡有這麽好的男人哦。

 阿姨一邊打抱不平,一邊唉聲歎氣,實在是氣不過。

 可一看男主人沒出來,二看男主人還是沒有出來,阿姨心頭都亂成了草。

 E

 ic醒了,在那哭。

 一般小家夥這時候醒來,多都是尿了拉了或者餓了,總有原因讓他不舒服才會哭兩聲。

 阿姨一聽E

 ic哭,心上一喜,立馬從自己房間跑出來。

 果然,碰見顧知逸從房間第一時間出來了。

 阿姨忙清熱的上前,“顧先生回來了啊,今天店裡不忙啊?”

 顧知逸溫和回應,“我早回來了,店裡沒我什麽事,晚上會出去一趟。”

 顧家除了在這邊開有連鎖中餐廳之外,還敬業了酒吧。所以偶爾顧知逸晚上會去店裡看看有什麽需要的,但很少逗留很長時間,出去不過一小時就能再回來。

 朗俘高城這邊,中餐、晚餐都是預訂製,晚上到九點結束營業。而酒吧就剛好從九點開始經營,持續到凌晨。

 阿姨本想趁機告知今天看到的情況,可顧知逸眼裡只有孩子,直接去抱孩子去了。

 阿姨跟上去,欲言又止。安以夏已經出來,就站在顧知逸身後,阿姨打算落空,失望的歎氣。

 “我去做飯。”

 安以夏本想說她來抱E

 ic,但聽阿姨一聲歎氣的轉身,立馬看了過去,眼神充滿疑惑。

 “阿姨怎麽了?”安以夏輕聲問

 顧知逸壓根兒就沒關注阿姨,聽見安以夏的問話,他才反問:“怎麽了?”

 “我剛看她歎氣走開,你該不會……惹到她了?”安以夏輕聲問。

 顧知逸一愣,“我?並沒有,剛才她還問候了我。你別想太多,阿姨能有什麽情緒。E

 ic可能是餓了。”

 顧知逸話落將孩子遞給安以夏,安以夏接過孩子抱著。

 小家夥長得挺快,安以夏已經明顯感覺到他重量的增加。

 顧知逸問:“喝奶還是吃點面條?”

 “可以吃點面條,不要放鹽啊。”安以夏抬眼看向顧知逸叮囑著。

 顧知逸了然點頭,隨後進了廚房。

 阿姨回頭,臉上立馬露出欣喜之色:“顧先生,你來了。”

 阿姨以為男主人是看懂了她的欲言又止,這跟進廚房是來問清楚事實的。

 所以下一個動作是阿姨立馬把廚房門給關了。

 但這動作,讓顧知逸不懂了,目光掃了眼關閉的廚房門。

 “我來給E

 ic煮點面條,他應該是餓了。”顧知逸依然客氣回應。

 阿姨應了聲,在顧知逸忙碌的時候,阿姨跟前跟後。

 阿姨這樣的反常,就連顧知逸這樣並沒多注意的男人,也察覺到阿姨的刻意,所以開火開煮的時候,他詢問阿姨。

 “是不是有什麽事?”

 阿姨立馬笑了,“是吧?你也察覺到了,我跟你說哦,今天家裡來了一個西方男人,個子有你這麽高,很年輕很帥氣。我看見他和太太抱在一起了。顧先生,我可不是在騙你,我親眼看見的,我本來想給拍照的,但我準備好手機,人就已經走了。”

 這話闡述得,就好像是人來給安以夏抱了一下,立馬就走了一樣。

 所以顧知逸臉色黑了。

 “來家裡了?”

 “是啊,千真萬確!”阿姨做發誓狀。

 顧知逸臉色難看,但安以夏的人品他還信不過?她在這邊,就沒有什麽異性朋友,只有早教課上,認識了幾位新手媽媽,那些他都知道,因為一般去上課,也都是他陪著一起去的。

 “阿姨,我想你是看錯了,太太在這邊並沒有朋友,也不可能有人來家裡一下,就走。她有些什麽朋友,我都知道,沒有異性朋友,我這點,我能保證。”

 “顧先生,你這話就是說我看錯了?”

 “是,你看錯了,一定是你眼花看錯了。是不是午休時間太短,眼神出現了幻覺?”

 顧知逸話落,又道:“太太性格單純,你看她像壞女人嗎?成天在家裡不出門,出門也是我強行帶她出去,每次出門我都在身旁,她那哪有那個時間去認識外國男人?再說,她不喜歡外國男人,我太了解她了。”

 “先生!”

 阿姨看著顧知逸,連連吃驚,“你可別被太太的表象蒙蔽了呀,一開始我也是相信太太的好人。可我親眼看見,我能是眼花嗎?我好好的人,那麽大一活人進來,我能看錯嗎?而且我清清楚楚問了太太,家裡來客人了,是不是中午得做兩個菜,她說可以。但沒多久,那個男人走了,太太還交代我不用忙碌,照平時的分量就好,多了我們吃不了。這些都是事實,可不是什麽幻覺。要不然顧先生你去試探試探太太?我對真神發誓,我說的話,半句不假,千真萬確。”

 顧知逸細想安以夏,那丫頭他還不了解?

 “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顧知逸當即拉開廚房門,朝外面的安以夏問了聲:“阿夏,今天家裡來過客人?”

 顧知逸這話一出,阿姨臉色大變。

 小聲埋怨:“顧先生,您這是在出賣我呀,太太一定立馬會解雇我,哎……”

 這麽問,誰會承認?

 而且,這麽一問,那女主人能不知道是誰背後說話了?

 忽然間覺得這個男人也是活該被騙,她好心好意提醒他,他不背後收集證據,竟然這樣打草驚蛇。

 安以夏看向廚房方向,應話,“沒有,厲尊不算客人。”

 厲尊這名字一出,顧知逸心口那不舒服的勁兒瞬間蕩然無存。

 他哈哈大笑著,然後繼續認真煮麵。

 他就說相信她,她的事情,他太了解了,從小到大,哪件事他不知道?

 阿姨是沒怎麽聽懂,但安以夏的否認,阿姨是聽見了。

 立馬跟在顧知逸身後,神情焦急,“顧先生,你都聽見了,她自己都承認了是不是?你難道就這樣放任她嗎?”

 顧知逸笑道:“厲尊確實不是客人,是太太的哥哥。”

 “哥哥?”

 阿姨一聽這話就覺得有鬼,“一般都是用這種關系忽悠人……”

 “同母異父的哥哥,親哥哥,同一位母親。今天來家裡的先生,母親是東方人,也是阿夏的母親。而阿夏的父親是地地道道的國人,今天那位先生的父親,地地道道的朗俘高人。阿姨,我說這中間定然有誤會,沒錯吧?”

 顧知逸言語帶著自信和笑容,他對她,是絕對的信任。

 阿姨繞了回來,但還是一臉的不置信。

 “那真是、真是太太的親哥哥啊?看起來太不像了,兩個人差別那麽大……”

 “當初他們也對身份有過懷疑,甚至連我也懷疑過。但今天那位先生,也就是我的大舅哥,他父親、家人我都認識,千真萬確。但外形上,確實很唬人。不說,誰都會懷疑。”顧知逸輕笑道,“阿姨,太太人單純,性格溫和,你不要對她亂猜測什麽。她展示給你的,就是她最真實的自己,她是最純真的人。”

 阿姨點點頭,“我為自己的想法向你道歉,顧先生,我平時和太太相處,確實也覺得太太人好。”

 顧知逸端著煮好的面條離開廚房,阿姨還在發懵。

 親兄妹?

 那真不怪她想多了,誰家親兄妹那樣抱?那不跟男女擁抱差不多?

 阿姨不放心,又探頭出去看了眼安以夏,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一點都不一樣,親兄妹?

 這個世界真是太神奇了。

 顧知逸把E

 ic放進他自己吃飯的嬰兒椅子裡,讓孩子自己吃,他和安以夏兩人圍在孩子身邊。

 他趁機問:“大舅哥來這裡做什麽?”

 “看E

 ic。”安以夏說著,用紙巾擦了下E

 ic上手抓的手,又把小叉子塞進他手裡,隨後抬眼看顧知逸,“你不覺得,他很久沒出現了嗎?從E

 ic出生後,到現在,你看他都這麽大了,都能自己吃東西了,厲尊才出現。”

 安以夏這麽一說,好像也是。

 “我倒是沒察覺這一點,他去哪裡了?”顧知逸問。

 這話一出,顧知逸忽然想起之前聽父親提過一句,安以夏那位後爸和哥哥好像有新的動作。

 威爾斯家族是做什麽的,朗俘高城誰人不知?

 提起威爾斯家族,這座城市的市民都會下意識的瑟瑟發抖。

 那新動作,好像是海上。

 但顧家是正經做生意的,所以並不關心別人家的勢力擴張,那跟他們都沒關系。

 因為不關心,所以顧知逸也沒有多打聽。

 現在聽安以夏這麽一說,那大概就是這段時間厲尊是去“辦事”去了吧。

 不論威爾斯家族做得多大,那畢竟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身處風口浪尖,哪有次次都好運?

 “阿夏,我覺得,以後還是不要在公共場合與威爾斯家族的人往來,不要暴露我們與威爾斯家族有關系。”

 安以夏雖然不是高調的人,也從不會在外面約見埃裡克叔叔他們,但顧知逸這話,聽得她很莫名。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威爾斯家族並不只是你看見的那些生意,酒莊、物業那些都只是冰山一角。威爾斯家族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產業,甚至有一些也不那麽合法。你知道樹大招風的意思,那些被他們欺壓過的人,不敢找他們尋仇,但我們是普通人,時不時給我們製造一點麻煩,還不簡單?”

 顧知逸這話,安以夏太明白了。

 如同以前在江城時,薑家人動不了湛胤釩,卻可以拿捏她一樣。

 不管顧知逸是不是危言聳聽,她會答應。

 “嗯,我知道,你別擔心。”

 “但大舅哥是關心你的,他也在為你的安全考慮。所以當初你從他家裡搬出來,他第一時間支持。他也是不想你被攪和進他家族中。”

 顧知逸對厲尊,是感激的。

 雖然有時候厲尊太護短,太喜歡爭風吃醋,太疼愛這個妹妹,那令他這位受法律保護的妹夫有幾分難看之外,厲尊人是不錯的。

 安以夏笑笑,“他對我很好。”

 救過她多少次啊,不是厲尊,她都不知道死在哪個地方了。

 E

 ic吃得很香,孩子肉嘟嘟的小臉上純真無邪,他的世界單純而乾淨。

 安以夏看著兒子,覺得一切都滿足了。

 *

 湛胤釩的手術,大大小小進行了很多次,但依然沒有恢復得很好。

 兩年的過程中,他每個月都在醫院。

 白玄弋拆開他臉上的紗布,湛胤釩低聲道:“鏡子。”

 白玄弋眉色糾結,從他眼神就看得出,這次手術效果,依然沒有達到預期。

 “湛總,恢復需要一定時期。”白玄弋將鏡子遞給湛胤釩時說。

 湛胤釩拿著鏡子看了眼,右臉依舊……

 砰!

 鏡子被摔在地上,他面色難看至極。

 白玄弋歎氣道:“湛總,其實恢復是需要一定時期,我們這個手術如何能延遲一個月或者兩個月再做,會更好。”

 老總就是太心急,前一次還沒有徹底恢復,不滿意就非得讓人繼續再做手術。反覆創傷,面部肌肉本就相對於身體薄弱。

 白玄弋無可奈何,但不敢勸,現在老總的脾氣越發沉默古怪,經常發火。

 曾經的湛胤釩,喜怒不形於色,但如今,他依舊是令人望而生畏的閻王,但更加名副其實的是他那張閻王臉。

 “我這張面具,要戴到什麽時候?”湛胤釩語氣凌厲,質問白玄弋。

 對於恢復容貌這件事情上,他依舊拿出了足夠大的耐心。

 然而,兩年過去了,臉上依舊如此!

 “湛總,我建議換方案。”

 白玄弋低聲請示,“不能把手術時間安排得這麽近,肌肉組織還沒有完全恢復好,不適宜動刀。間隔時間長一點做修複手術,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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