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問題,為什麽不能讓那兩個家夥來幫忙?!他們本來可以很輕松地衝進去弄死裡面的克裡人!”
火箭罵罵咧咧地操縱著單人戰鬥艦衝天而起,他的頻道裡連接著奎爾的曙光號和羅曼.戴的戰鬥艦。
在這個公共頻道裡,他們在電光火熱的戰鬥中商討如何對付那些數量多到遮天蔽日的登陸艇。
大大地打了個噴嚏,羅曼的全全息投影出現在火箭面前,他聳了聳肩:
“你知道,王牌總是最後登場,而且我們還不知道克裡人究竟想做什麽——他們本可以在大氣層外就用飽和能量炮擊來打破我們的所有防線。”
地內作戰一直是克裡人的長項,但同樣的,新星軍團的每一個成員也都異常適應這樣的戰鬥方式。
能夠和綠燈軍團相提並論的力量,絕不止表現出來這麽一點。
“嘿,我一直以為我們才是王牌!”
奎爾終於插嘴了。
“我是格魯特!”
樹人也表示讚同。
撫額長歎,羅曼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和一群掠奪者並肩作戰。
掠奪者就算了,還偏偏是最最最不靠譜的星爵彼得.奎爾誰都知道奎爾只是一個小混混,從來沒做成過一件事情。
可能最大的貢獻就是解決了部分單身少女欲求不滿的生理問題。
……
“唰!”
德拉克斯猛地拉上長靴,把長刀固定在小腿處: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我在齊恩監獄就把羅南弄死!”
“要是你真這麽做了,死的絕對是你,大個兒。羅南手中的錘子連薩諾斯都感到棘手!”
卡魔拉在裝備室尋找適合自己的裝備,她抬起頭看了一眼德拉克斯,搖了搖頭,這個所謂的毀滅者用來對付雜兵還行,真要對上羅南或者薩諾斯,就是一隻手被捏死的份兒,
“我們必須進到暗星號裡面……不過萬幸的是,我不久前才從那裡面出來,所以還算得上是熟悉裡面的路徑。”
“我是格魯特。”
樹人老老實實坐在座位上,綁著安全帶,他回應了一句。
“誰他媽能告訴我,你在說什麽?!”
奎爾猛地轉動操縱台,避開一座山峰,然後就看到了突破大氣正和遮天蔽日的小型作戰艦艇一同壓向山達爾守備軍團的暗星號。
巨大,宏偉。
讓劉賀想起了在紐約大戰時,被他們摧毀的屬於薩諾斯的母艦聖殿二號,連威震天現在的本體比起這艘母艦也小了數倍。
僅僅是這巨大的體系和那幾乎無堅不摧的炮口,就已經足以讓絕大多數地內文明感到絕望。
很難想象,如果這樣一艘戰艦出現在地球上空,沒有超級英雄的情況下,地球該怎麽辦。
別的不說,如果真的機緣巧合之下使用核裂變武器或者核聚變武器摧毀了這艘戰艦。
它其中自帶的能量核心所發生的爆炸也足以掀起一場足以摧毀整個北美的衝擊波。
“你沒聽懂嗎?!他在說我是格魯特!”
德拉克斯對著奎爾吼了回去,“我是格魯特我是格魯特我是格魯特!你是個瓜皮嗎?!”
“他在說不喜歡克裡人。”
火箭的聲音從傳音筒傳出來。
很遠的地方,停留在大氣層之外一艘戰艦中的劉賀深深地歎了口氣。
如果銀河護衛隊真的就是這麽一群人,如果把守衛銀河系的重任交給他們。
天哪,簡直想都不敢想。
恐怖。
“火箭會帶著一隊人,在暗星號的右舷船體炸出一個洞,然後我們和勇度就會衝進去。”卡魔拉拉上拉鏈,
她突然嚴肅起來,看向正在操控曙光號前行的奎爾。周圍,勇度和他的掠奪者們也拔地而起,和山達爾守備軍格格不入的掠奪者艦隊——相比之下,他們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哦,別忘了那裡面數不勝數的克裡士兵,沒一艘母艦裡的戰士都絕對是精銳!”
火箭再次提醒,他見識過暗星號上那些克裡士兵的作戰風格,寸草不生,嗜殺成性。
一旦被俘虜,絕對是生不如死。
“我是格魯特。”
“不,格魯特,不!你的身體並不能擋住他們的能量射擊!你這個小混蛋,要是敢去嘗試我就把你塞進山達爾最大的噴泉裡泡上三天三夜!”
“克裡人在我眼中就是碎紙片。”
德拉克斯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然後自豪地說。
“一旦他們知道我們登船了,羅南就會把自己所在一扇安全門後面……不,別想著用暴力手段進去,這門可以承受山達爾新星戰艦主炮轟擊!”
卡魔拉站直身子,她看著越來越近的暗星號和一艘又一艘超越他們迎面而上的掠奪者戰艦,
“但我可以解除供電系統, 讓這門自己打開,然後我們就能去到飛行甲板。”
“然後我就用這個量子火炮,乾掉羅南。”
奎爾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中最令他自豪的武器——足夠一槍弄死奧雅特巨獸的超強量子火炮。
嗯,很完美的計劃。
聽上去就像“衝進去,開槍弄死匪徒然後救出人質”的沙雕警匪片劇情。
太完美了。
不愧是銀河護衛隊想出來的。
“一旦確認羅南掛了,我們就把暗星號開到近地軌道去,免得自爆裝置被激活,半個山達爾被炸上天。”
卡魔拉做出總結,環視了一下自己的夥伴。
但似乎並沒有人和她分享這個成功的瞬間。
“噢耶!任務完成!”
奎爾無精打采地應和了一句。
“說真的,你太敷衍了,死直男。”卡魔拉翻了個白眼。
這時候,格魯特突然站起來,他氣勢洶洶地走到舷窗旁邊,背對身後的湛藍天空,投下細長猙獰的陰影。
“你要幹什麽,格魯特!”
奎爾顯然被嚇了一跳。
“我是格魯特!”
“噗!”
隨著類似放屁的聲音,格魯特渾身冒出數不清的小細伢兒,就像一隻人形刺蝟。
“哢嚓。”
他掰了一根下來,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被放置在舷窗處的花盆裡。
德拉克斯走過來很大力地拍了一下格魯特的後背:
“你在幹啥?小樹人?”
“我是格魯特。”
那些小樹芽兒隨之落地,在落下的一瞬間枯萎,只剩下那被放置在花盆裡的一束依舊翠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