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王成仔細一看,果然是一首詩。
是一首藏頭詩。
其中竟然有王淑玉的名字。
看來是真的寫給自家女兒的。
王成心想,事已至此,還能如何。
最主要是,自己的女兒,已經把身子交給這廝了。
王成大聲說道:“魏叔瑜,你要想娶我女兒,那就滾回去,讓你爹來找老夫提親,還有,告訴你爹,我現在已經是一介草民,萬貫家產也被查抄,是一個戴罪之人,他若是有芥蒂,此事,不提也罷。還有,你若是娶了我女兒,日後敢對她不好,老夫就剁了你。”
魏叔瑜一臉認真,說道:“請泰山大人放心,我一定好好珍惜娘子,提親之事,我一定回去稟告家父,只是當務之急,還是請泰山大人一家安定下來。”
“如何安定?難道去你魏府不成?你打的好主意,你又饞我女兒的身子了是不是?”王成氣道。
魏叔瑜汗道:“泰山大人,沒有的事,只是,杜兄已經在鄠縣,為你們準備了住處,我這就帶你們去安頓下來。”
“這還差不多!”
魏叔瑜轉身,揮了揮手。
立即有兩輛大馬車行駛過來。
一輛馬車載人,一輛馬車載貨,浩浩蕩蕩地朝鄠縣而去。
……
半個時辰後。
馬車停下。
外面有人喊道:“鄠縣到了!”
魏叔瑜尊敬地對王成說道:“泰山大人,你們的住宅到了。”
王成迫不及待地跳下馬車。
頓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裡乃是安鄠大道不遠處的地方。
放眼望去,乃是一片荒地。
倒是很平坦,但荒無人煙啊。
不遠處還有一片墳地呢。
這哪是住人的地方!
王成不悅地一把抓住魏叔瑜的衣領,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魏叔瑜,你敢戲耍老夫?”
魏叔瑜急忙指著王成身後,解釋道:“泰山大人,你誤會了,住宅在那邊。”
王成扭頭看去,在一個低矮的山丘處,搭建了許多的活動木板房。
再看看周圍,依然啥都沒有。
“這就是你讓老夫全家老小居住的地方?你還敢說不是戲耍老夫,說,是不是杜荷讓你這麽羞辱老夫的?”王成的火氣又上來了。
魏叔瑜急忙搖頭:“泰山大人,這都是杜兄的一番苦心啊,他說了,不出兩個月,此處就是一片繁華,此處的地價將堪比長安城人民大道兩側,他說了,若非是看在我和娘子的面子上,根本不會將你們安頓於此處,泰山大人,你就算不信我,也不能不信杜兄啊。”
聞言,王成笑了。
兩個月,變成繁華之地?
這種話,也只有魏叔瑜這種傻子相信了。
他擺擺手:“罷了罷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哪怕這裡是荒郊野外,也總好過流落街頭吧,你回去告訴杜荷,老夫記得他的恩情,哼。”
……
三日後。
魏府舉辦了一場婚禮。
長安有名的大傻子魏叔瑜正式成婚,新娘是王淑玉。
要放在之前,人們肯定會覺得魏叔瑜配不上王淑玉,但如今王家家道中落,這一切,似乎都順利成章了。
新婚當晚,魏叔瑜終於翻身做人,不再感到羞愧。
……
當晚。
長安城,盧府後院。
一隻白色的信鴿從天而降,一個身手矯健的護衛縱身一躍,將飛到房梁高的信鴿一把抓住,人還未落地,卻已經將信鴿腳上的信件取了下來,然後急匆匆走進大廳,將信件交給了盧明佑。
盧明佑打開仔細看起來。
一旁,盧明宇忍不住問道:“三少爺,是不是族長的來信?”
盧明佑點點頭:“是族內來信了,宗族們已經知道此事,並說杜荷竟敢對我盧氏的人痛下殺手,要咱們調動盧氏的力量,殺了杜荷。”
盧明宇大喜:“太好了,杜荷那個小畜生,這回就要死定了。”
盧明宇站起身來,面色凝重:“此刻,卻不是殺杜荷的最佳時機,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如今,有許多人還與杜荷站在一起,想殺他,絕非易事,尤其是長安和鄠縣的百姓,十分擁護杜荷,若他死了,只怕民意波動,屆時,當今陛下會忍不住對我盧氏出手。”
聞言,盧明宇好奇地問道:“那三少爺的意思是?”
“很簡單,我要杜荷眾叛親離。此事,便由你去辦吧,你們上一次的計劃失敗,讓我盧氏丟了人,這件事你要是辦好了,就可以將功贖罪。”盧明佑說道。
盧明宇躬身道:“一切都聽三少爺吩咐。”
深夜,盧明佑親自制定了一個對付杜荷的計劃。
……
鄠縣縣衙。
清晨。
縣衙長史匆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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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見到杜荷,問道:“駙馬爺,你可見著我家大人了?”
他口中的大人,正是鄠縣縣令魏叔瑜。
杜荷指了指東北方向,“去張家墳找吧。”
張家墳,原本是鄠縣一個小士族張氏埋葬族人的墳地。
張氏當初跟著梁凱等人舉家搬遷,連墳地也全部遷走了。
那地方,也徹底冷清下來,甚至讓人有些害怕。
以往,很少有人去那裡。
可如今,那裡已經建造起了一批活動木板房,王成一家人都住在那裡。
魏叔瑜三天兩頭就往那裡跑,既是為了去照顧王成一家,也是為了偷偷與王淑玉溫存。
剛想著,卻見張儉急匆匆而來,附到杜荷耳邊,小聲說道:“少爺,張家墳那裡,王家居住的宅子,有一座房子塌了?”
杜荷眉頭一皺,吩咐道:“讓陸笙簫馬上去查證清楚,那活動木板房是大唐建設公司建造的,出了問題, 誰也別想跑。”
張儉搖搖頭:“少爺,不是質量問題,已經查實清楚了,那房子,是昨晚被魏縣令和他娘子弄塌的,倒是沒有傷到人。”
杜荷:“……”
我曹!
魏叔瑜這貨,還是新婚啊,這才幾天,就這麽會玩嗎?
果然英武不凡!
杜荷無語地說道:“趕緊派人去將房子修建好吧,順便提醒魏叔瑜,讓他以後別再去活動板房了,就是去野地裡,也比把房子弄塌好啊。”
“是,少爺!”
等張儉離開,杜荷這才沉吟道:“盧明佑可真沉得出氣啊,忍了半個月還不見動靜?你可別讓本少爺失望啊,不然,人生多寂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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