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狂五人組中,萬魔可謂是進步最大的一個,特別是她那手屠殺六萬小太歲的戰績著實令夜三更感到驚豔。
不過夜三更也就是禮貌性地問一下而已,並沒有拆散別人團隊的意思。
萬魔為難地看了一眼血狂,但還是對夜三更搖了搖頭
“那個,我也是想到戰場上磨煉一下,畢竟我現在法力上限才一千不到,遠遠沒有達到能當大人學徒的要求,不過大人放心,我會繼續努力的”
“哦,對了。這些金幣還請大人收下,要不是大人的激勵,我根本就無法獲得這些賞金。”
說完,萬魔將那袋賞金遞給了夜三更。
夜三更愣了愣。
他什麽時候激勵過萬魔了
不過這錢再好,夜三更也不打算為此破壞自己的原則。
“錢是你賺的就該是你的,給我幹什麽再說你到前線肯定也少不了用錢,之前你們不是說了要去換點裝備嗎拿著吧”
萬魔搖了搖頭“夜大人您如此尊貴的身份和實力都是用一般的裝備,我一個法師就更不能依靠裝備了再說我已經從夜大人身上明白了只有依靠自身才是正確的變強之路,所以這些錢對我來說暫時沒什麽用,我自己留著的已經夠我用了。”
見夜三更還是不為所動,萬魔繼續道“夜大人您現在要負責兩個領地的開銷,壓力肯定很大,這些錢雖然不多但還是請您收下,就當是我成為您徒弟之前的誠意,您要是不收”
說著說著,萬魔的眼眶竟然紅了起來,一看就是腦補到了夜三更對他始亂終棄,不願收她為徒的一幕。
“那好吧這錢我就收下了。”
夜三更歎了口氣接過錢袋,然後順手掏出了兩塊晶瑩的晶石遞給了萬魔。
“不過這錢就當是我借你的,這兩塊元素水晶我留著也沒什麽用,就當借你錢的利息。
先別拒絕這東西在你手裡可以發揮更好的作用,你要是不接那這錢我也就不借了我夜三更可不喜歡欠別人的”
萬魔愣了愣,但還真沒什麽借口拒絕,只是接過水晶之後突然瞪大了眼睛。
“這種純度居然是中級上品的元素水晶大人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低級品質的元素水晶能回復1050點法力,而中級品質的元素水晶卻能恢復100500點,足夠讓她至少多發射100枚火炎蛋。
何況這兩塊水晶的品相那麽好,肯定不會是凡品,初步估計至少也能恢復400點以上的法力
而這種水晶就算最便宜也要50金幣一塊
夜大人居然說是給她當利息
那這利息也太高了
夜三更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知道手裡這兩塊元素水晶品質較好,但卻不知道這麽好。
他還以為只是低級上品,最多值個五六金幣而已,但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來也太難看了,於是佯裝生氣地道
“讓你拿著就拿著要真覺得虧欠那就趕緊變強,好了,話都說完了,你們還不走”
送走了感激涕零的萬魔他們,夜三更看了一眼自己的佩劍。
這把執法者的外觀跟一般的製式長劍實在是太像了,難怪萬魔會誤會自己不願意依靠裝備。
他不是不願,而是氪不起啊
“不過一直穿得那麽寒酸也的確不是那麽一回事,不然跟沙文成走在一起人家還當我是個士兵甲呢看來過段時間得給自己置辦一身行頭才行。”
搖了搖頭,夜三更剛跨上鱷蜥,突然臉色一變。
您失去了一隻初階骷髏。
所有的骷髏刀兵都在他的召喚卡冊上,只有普通的骷髏還在洛蘭城和白岩村那裡乾活,所以
“白岩村有麻煩”
洛蘭城有織織和誅誅在,一般人應該招惹不起她們。
但白岩村卻只有一個老古和東塵西舊在守著礦區,那個陣亡的應該就是他留來作為預警用的初階骷髏
縱使老古他們升級之後實力有所提升,但怕就怕他們的腦子不清楚,被人給圍殺了,那他損失可就大了。
那可是一個劍聖和兩個傳奇士兵啊
以後必然會成為他的核心小弟,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想到這裡,夜三更趕緊拍打著小鱷蜥的屁股,快鱷加鞭地朝白岩村趕去。
可惜天石城離白岩村足足有400多公裡,就算鱷蜥跑得再快,他至少也得小半天才能趕到,這讓他不由得有些心急如焚。
“到底是誰在攻擊我的領地是強盜,還是其他勢力的人”
如果是強盜的話,白岩村只有一堆沉重的石材,想要快速運走簡直癡人說夢,如果是其他勢力的話
現在南方公國大部分的士兵都被抽調到前線去了,這種事情還真的有可能會發生。
而敵人,很有可能就是洛蘭領明年地契大賽的候選對手
畢竟這種提前打壓的戲碼非常普遍,只要不被人抓到把柄就行。
“可惡人手果然是少了些,看來回去中階骷髏和骷髏統領必須得弄出來了”
別人的城市至少也會自己養些私兵,再不濟也會有些領民,然而夜三更的領地裡面只有那群剛破土沒幾天的稚嫩小亡靈,被人欺負上門沒辦法硬懟就算了,連找個證人都難。
至於貝德和蛛母姐妹花她們幾個都是大爺,叫估計是叫不動的,人少嘴又輕,說不定還要被人嘲笑洛蘭領居然要靠女人出頭。
呸女人怎麽了
有本事他們也找這麽一群又凶又有才的女人回來再說
而作為這群女人背後的男人,夜三更表示自己非常自豪。
隨著小鱷蜥劃拉著四條大長腿急急而奔,白岩村的輪廓很快就出現在他面前。
隔著老遠夜三更就看到了半空中飄蕩的藍色魂點,說明之前這裡肯定發生了一場大戰,光初略一數這些魂點就有三四十之多
不過側耳傾聽,夜三更並沒有聽到什麽金鐵交擊之聲,戰鬥很有可能結束了,想到這裡他幾步就衝進了白岩村中,絲毫不在意對方是否會在埋伏。
“老古”
才剛入城,夜三更就看到村子中心一片斷臂殘肢,東塵西舊倒在一邊不知生死,老古則滿身血漬,低頭屹立。
再看手中那劍,已然斷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