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木橫雖然荒廢修煉,可畢竟是天神級強者,也駕馭威能抵擋,可蘇動刀光蘊含大山衝擊法們。威能重重衝擊。
穿透震木橫的諸多道法防禦。
“蘇動公子,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冒犯天權氏,饒我一命!”震木橫不甘心低吼,一刀就被重傷,此刻的他猶如喪家之犬,內心更是懊悔不已。
天權氏,比他們氏族還要差一籌,在他這等存在眼裡,天權慶一個小家夥,一個氏族子弟,死了僅僅是個小摩擦而已。
單說剛剛,蘇動一刀就殺死多少震木氏子弟,其中甚至有震木昇和震木鄒虛的子孫!
可又如何,僅僅是幾個小家夥而已。
他震木橫殺得氏族子弟太多了,怎麽會因此死去?
不甘,太不甘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死去的。”蘇動聲音冰冷。盯著震木橫“我兄長天權慶死的是何等屈辱,我天權氏部落子民死的是何等痛苦,你想就這般死去?”
兄長?
震木橫目露絕望。
震木昇和震木鄒虛對視一眼。
明白了。
蘇動一揮手,一片黑白二色蒙蒙光芒遮擋包裹絕望的震木橫,直接將其禁錮抓到虛空神殿中。
接著自身也轉身進入虛空神殿,神殿懸浮而起,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邊。
轉眼這裡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右衛城和沉默的眾多震木氏族人。震木昇和震木鄒虛都沉默著。
這就是強者,打上門來,肆意殺戮抓人,他們為了氏族甚至還要配合。
“橫叔是死定了。”
“調查一下,右衛城前兩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準備厚禮,給天權氏送去,有這蘇動,天權氏必將崛起。”震木昇冷靜透過令符下令。
氏族之間的小摩擦,根本不會引起他注意,哪怕天權氏出動了一位天神,震木橫自己便解決了。這次蘇動太強,才驚動震木昇。
“那蘇動怎麽那麽強?”震木鄒虛咬牙。這是最讓他絕望的。
“誰知道,先天生靈,可能是覺醒了什麽了不得的天賦吧,不用想了,那等天才,注定不是我們能比的。”震木昇最是冷靜。
成為強者漫長歲月,經歷的多了,見得多了,自然便冷靜了。氏族無事便足夠了,這天地間世事無常,今日天權氏能冒出一個頂尖強者,改日說不準他們震木氏也會出現一個。
在這蒼茫大地上要想生存,實力便是最重要的。
今日的事情在右衛城中引起了軒然大波。天神震木橫直被直接抓走,三位天神攔不住一個蘇動。
也讓天權蘇動這個名字隨著商人的傳播,響徹這數十萬裡疆域。
……
在虛空神殿中。震木橫身軀殘破,身上血肉模糊,狼狽跪伏在蘇動面前,求饒著:“蘇動公子,饒我一命,我招惹天權氏是罪該萬死,我願意用我所有寶物,所有的女人,財富,來換我這條命。”
蘇動冰冷的看了這震木橫一眼,旋即神殿內出現一奇特房間,直接將震木橫關了進去。
“在死亡面前,天神也一樣,活得越久反而越怕死。慶竟然死在這樣一個天神手中。”蘇動搖頭,心中殺意沸騰,若不是有著報仇的仇恨,殺這個震木橫他都嫌髒了自己的手。
“那裡就是石崇部落了,是慶生前駐扎的地方。”
虛空神殿飛到一座小部落上方,落下去。
頓時,部落內的子民們個個抬頭有好奇,有驚慌的看著天空落下的神殿。
神殿懸浮在部落上空,一道狼狽身影直接被拋出神殿,落到部落前方。
那身影半邊身子都炸裂血肉模糊,撲通掉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動彈不
得,臉皮著地。
“發生了什麽事。”
“宮殿,是宮殿。”
“那是…那個魔鬼!”
“是那個魔鬼!”
頓時,石崇部落的子民們認出了震木橫。整個部落的村民都開始朝著這裡聚集,個個又痛恨又畏懼望著狼狽倒在那裡的震木橫。
一隊身穿黑色甲衣的軍士迅速從部落後方衝過來。
“肅靜,肅靜。”領頭的神仙級黑甲軍士飛到最前方,他們是天權氏的駐扎軍士。一眼看到了前方的神殿,一個少年從神殿飛出來。
“是蘇動首領。”這軍士直接認出蘇動。
“屬下拜見首領。”
眾多軍士跪伏行禮,石崇部落子民也知道來了大人物,盡皆跪伏行禮。
“這蘇動把我帶來這裡,要折磨我?好,只要不馬上殺死我,就有希望活著。”
“我怎麽會那麽容易死?”震木橫咬牙。此刻他反而不求饒了。
蘇動則冷聲道:“將這震木橫懸掛在部落前方。”
那眾多軍士聽令。
天權慶是被懸掛在右衛城城樓上受盡痛苦折磨死去,他也要讓著震木橫同樣這般死去。
震木橫被他威能壓製。血肉模糊,血液的氣味會吸引來凶猛的鳥獸,震木橫還是天神,神體血液可比天權慶更具吸引力。
“是。”
那眾多黑甲軍士找來一條鐵鏈,將鐵鏈直接蠻橫穿過震木橫的肩胛骨,被壓製威能的他,連催動威能都做不到,自然只能忍受著。
轉眼,被鐵鏈勾著骨頭的震木橫被倒掉在部落前的一根旗杆上,血水倒流,順著他的頭頂倒流下去。
下方眾多的石崇部落子民觀看著,有的露出暢快笑容,也有的不忍心不去多看,還有的撿起地上的石子朝著震木橫扔過去。
震木橫是誰,他是震木氏高高在上的天神!曾經呼風喚雨,殺伐無數,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可他依舊咬著牙,眼睛睜開透過眼皮上的血水看向前方那神雕前冷漠的少年。根本不敢吭聲。
蘇動平靜看著。
“首領,這震木橫是天神,天神生命力旺盛,不容易死去的。”那黑甲軍士說道。
“不急,我就在這裡看著他死。”
“慶被折磨了三天,三天裡我也不會讓他死。”蘇動冷聲道。眾多軍士都感覺到蘇動聲音中的恨意。
他們也恨。
……
震木橫在夜晚的蚊蟲叮咬中嘶吼,在白天烈日下暴曬,他的血肉還沒愈合就裂開,加上蘇動威能壓製,他也無法恢復神體,後來出現了諸多凶猛鳥獸吞食他的血肉,一口一口啄下一點一點血肉,那種痛苦簡直難以忍受。
可震木橫還是強撐著。
一直撐著。
他的生命力頑強的很。
三日之後。
震木橫整個人被鳥獸啄食的皮開肉綻,哀嚎呻吟,可依舊活著。
這一日,蘇動坐在神殿中閉眼打坐,突然目光睜開,眼眸望向殿外。
一隻巨大飛禽飛過天際,那飛禽形似青鳥,頭頂到脖頸上還燃燒著紅色火焰。
飛禽背上背負著一美麗少女。少女手中執著一面奢華銅鏡。
“氏族侯遊氏三公子駕到,天權蘇動速來拜見。”
蘇動眉頭一皺。
那被倒吊著的震木橫則眼中爆發出一抹光亮。
“終於來了,終於來了,我有救了!”
“遊魚公子,救我啊,救我!”震木橫爆發出了三天以來唯一的一句話語,聲音帶著痛苦沙啞,直接傳到那青鳥背上少女執著的銅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