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敵方貴族們,我曾經見過他們。倒不如說,和女王討論事情的時候;他們曾經有過現身。
倫納德·伊凡,朱本·賈霍,金利·吉爾。
這三個人被稱為海爾迦三君子,呸,什麽三君子?
這是對君子一詞最嚴重的侮辱吧。這年頭,豬狗之流都敢自稱君子?
我策馬衝到軍陣面前,望向敵軍;冷聲道:『為何反我?』
倫納德·伊凡不答話,拔出劍指向我的面龐。道:『這就是匪首二營長,大家看清楚了嗎?他是王國的亂臣賊子。』
我怒道:『亂臣賊子才會說別人是亂臣賊子,因為你居心不正!』
『你!』
倫納德·伊凡血氣衝面,受不得這挑釁;拍馬出陣,揮舞著長矛和我來戰。
我:『啊!!!』
暴喝一聲,兩軍再反應過來;便已然看見倫納德·伊凡的頭顱落在地上。
『和我拚命?你們這些亂臣賊子有什麽資格!?』
等等,我好像說過;亂臣賊子才會說別人是亂臣賊子。一不注意,好像打了自己的臉。
算了,反正亂臣就亂臣;賊子就賊子吧。是非一張口,各有其辯。
用關刀掃過每個人的眼前,上面滿是鮮血;正如同我此刻早已嗜紅的瞳孔。
其余兩人大怒,朱本·賈霍,金利·吉爾同樣衝出陣外。
龍十三抱拳道:『領主,請讓末將出戰!』
我點點頭,說:『那你去吧。』
龍十三得令。拎著重二十斤的畫戟,怒道:『殺你們這些無名小卒,何須領主親自動手;我龍十三一人便可!』
我:『擂鼓助威。』
『砰砰砰砰砰砰。』
三軍擂鼓,吹起號角;敵方亦然,呐喊聲震天一般。龍十三衝到兩人面前,二話不說;猛刺過去,當場殺死金利·吉爾。
朱本·賈霍大驚道:『二營長手下竟有如此猛將!?不可能!』
『呸,你也配直呼領主之名?』
暴怒的龍十三一馬當先,近乎殺入敵軍重圍之中;斬殺了將要逃走,並且魂不附體的朱本·賈霍;用畫戟割下他的頭顱,策馬回到陣中。
我高舉兵器,道:『全軍衝鋒!』
騎兵們隻衝行不到五十米,敵軍皆望風披靡;展開的近一萬人反被我方逼退,潰不成軍。
我命令部隊停留在他們一百米的位置,原地待命。
這是當前騎兵正好能爆發出最大衝擊力的距離,換句話說;剛才只是和他們鬧著玩的。
但是,如果再有人敢造次;我會直接動真格。
翻身下馬,牽著疾風回到營地裡;重要的事情還有不少得做。我把城裡的富人們請到這兒,可不是為了給他們看茶;也不是當個花瓶掛在自己的家裡。
我現在很惱火,基本上沒得心情和他們說什麽長篇大論的話。對這些人談理想嗎?
別別別,你看;他們資本家最喜歡幹什麽?不就喜歡談理想嗎?給窮人畫餅,灌雞湯;他們自己玩的是什麽呢?反倒是倒行逆行的那一套做法,拖欠工資,無償加班,壓榨員工。
這他媽就叫虛以委蛇,如果心口都不一致;你說的話,居然還會變成真理?真理不等於謊言,因為謊言從來沒辦法證明自己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