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絲很傲嬌,她要什麽;不會跟別人說。只會哼,哼,哼!瞧不起對方。
當你看見她不停的在你面前出現,卻又發出鄙夷的聲音;那你得明白。她要找你“麻煩”。
但是,眼下解決了一件頭等大事。我當時心情特別好。能讓露易絲忘掉那個人,真是幸福。
說實在的,我是妹控;看見不惜香憐妹的家夥就惱火。因為你缺少來自二某人的暴打。而白天島那個連有血緣關系都控的就更是100%會對這種行為點讚。
正發呆呢,策馬狂衝到隊伍裡來了;我沒有帶太多兵器,大刀專門用手推車運送;我本人隻帶著師父賜給我的太刀防身。疾風因為露易絲下去,隻載一個人又恢復了神采奕奕;狂衝不止,興奮的追著牛彩彩跑。
彩彩才不讓路,嘻嘻哈哈的說:『哥哥,我能跑的比它快哦;彩彩被騎一天都不會喊累呢,你以後還是騎我吧。』
我:『emmm……』
台詞好糟糕,讓人無法直視;露易絲那家夥看不見人,她也不會跑太遠吧?天氣很熱,一直走到了上午十一點多;烈日當空啊,人馬疲憊不堪。
應該讓大家休息一下了,喝口涼水再上路吧;我便命令兵士們全部停下,在道旁尋找遮陽的地方休息;兩小時後上路。
但是,真熱啊;我坐在樹下,旁邊吹來一陣涼風。等到反應過來以後,再看過去;是露露耶,她合起紙扇。笑眯眯的說:『呐~軍團長,人家昨天的表現怎麽樣呢?』
我豎起大拇指說:『好,非常好。你這樣的人不去當大腿,是世界歷史的遺憾;以軍團長的名義,回去我就賞給你半斤地瓜燒。』
露露耶則拿起自己的水壺道:『軍團長,口渴嗎?』
我:『你這不會是酒吧?』
露露耶:『阿拉~沒有那麽多酒喝啦。』
她躺在我腿上,笑眯眯的道:『其實是水,人家在路上打的山泉水哦。』
我:『噢,那好吧。』
正好,我的水也喝完了;於是接過水壺。但是,下一秒水壺竟然被奪走了。
『哼!水裡面有毒,沒有法力的人喝了會死掉的。』
是露易絲,她打開水壺;發出聲音:『哼!』
露露耶說:『軍團長~她吃我的醋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自己的姐妹現在跟你是那種關系了。』
我:『emmm…………』
露易絲炸毛了,跺著腳怒喝道:『誰跟他有關系啊?這個家夥,只是我的死敵罷了!』
反向理解一下,這豈不是……
我挺累的,打算在樹下睡一會;露易絲狠狠的踹我。我看過去,她又冷哼。
鬧不清楚,我睡覺好了;結果剛閉上眼,就聽見她三連哼。
『哼,哼,哼!』
她要幹什麽啊?我詫異的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眼前有一個水壺;但卻和露露耶剛才給我的不一樣。
是她自己的嗎?而且,給我喝嗎?我接過來,壺裡的水喝著很是甘甜。那麽,我需要感恩戴德嗎?
疑惑的望向露露耶,我決定求助場外嘉賓;她卻一眨眼就跑得沒影。估計是不想惹火燒身吧?或許這家夥就是想把露易絲的問題丟給我,這樣就能讓她減輕自己的罪惡感嗎?
彩彩奔跑過來,嘻嘻哈哈的高舉雙手跳起來說:『哥哥,抱一個~』
『臥槽!』
隱約感覺不對,我趕緊把露易絲拉過來擋了一發。
『轟!』
果然,露易絲的裝甲被完全擊穿了……啊,倒不是說她出了什麽生命危險;這個人其實一點事情也沒有。
只是,彩彩的穿透力太強了,這家夥的體重還自帶破甲。我自感,以我的血肉之軀應該不足以硬抗這一招泰山壓頂了;露易絲的話,平時應該有魔法護盾之類的東西吧?
『Super bright!』
結果,她兩當場就打起來了;到處飛塵彌漫,我們休息的人根本就不得安生。
彩彩竟然露出好戰的表情,說:『有點意思嘛,我在牛族裡的實力可不弱呢;讓你看看我遺傳父親的蠻橫衝撞吧!』
她猛撲過去,露易絲嚴肅的拿出法杖;默念道:『閃電啊,上天之旨意;帶著你狂暴的風雷降臨這混沌需要懲戒的地帶吧!』
刻印完成,露易絲用法杖對準彩彩;暴喝道:『Ultimate thunderbolt!』
『嗚哇哇哇!』
彩彩那家夥,最終被電的可憐巴巴的哭了整整一個下午;我過去安慰她都不管用。但到了晚飯,小丫頭又笑眯眯的用牛形態叼著野草跑來跑去。
只是,露易絲幹嘛發這麽大脾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