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十八般兵器樣樣皆通;雖然當時,我本人已然忘記了那個老頭子曾經教過我武功的事情。可是骨子裡的戰鬥潛意識是沒辦法消除的,這玩意就好像肌肉記憶,讓我下意識的揮刀砍殺出去。
『吃我一刀!』
我自認刀法還算嫻熟,外加力大無窮;猛斬一刀下去,某頭攔在面前的巨直接血花飛濺。策馬衝殺於陣之內,男人衝了過來。
他聲音淡淡的說道:『你是一個合格的戰士,巨一族會為你舉行隆重的葬禮;你的勇氣將得到族的承認。五百年了,沒有一個凡人不懼怕族;沒有一個人敢對巨動刀。你很有意思,但是你將為自己的狂妄而付出代價,你將血肉無存!僅僅遺留著這份令你滅亡的勇氣。』
我說:『鬼話連篇。』
回馬拖刀,直接劈在他腦殼上面;但令我驚異的是,這一擊完全無效了。刀刃撞在他的頭頂,隻爆發出了宛若洪鍾的金屬撞擊聲。
這家夥是頭鐵嗎?我還沒想明白這個問題,他就推開刀並猛衝過來了。
『你我的力量天差地別,一介螻蟻;安敢與神為敵?』
他一巴掌把我扇下了馬,沒錯,隻是用手;疾風也跌倒了,發出恐懼的悲鳴聲。
落馬之後,我迅速的從地上爬起;男人手裡凝聚出一個光球。直接朝我丟了過來,不敢馬虎大意,我認定這個光球的威力最低也匹敵於高爆手雷。迅速拉著疾風的韁繩,強行把它拖出來了。
轟!
那個光球的威力實在太強了,一陣硝煙彌漫;一個小小的黑雲升起,就像是蘑菇一樣。
再度上馬,疾風是摔著了;嘴邊有血。
我朗聲說:『戰馬無罪,可否繞它一死?刀兵本無罪,有罪的是使用他們的人。』
他大笑道:『兵者,不祥之器也。豈有盡留大患而能高枕無憂之事?你盡可放心,我們一樣會為這匹馬安葬。』
我:『你這麽說就是要趕盡殺絕?』
他:『是的,你最好老實交代;被你綁架的族成員究竟在哪。』
我怒道:『二某不做反覆無常之徒!生死各安天命,你不服;大可以站出來與我鬥戰!』
『哈哈哈哈。』
他仰天大笑,幻化成威嚴無限的巨;一雙龍目炯炯有神。威喝道:『匹夫,安敢大言不慚;族之威豈是你螻蟻可犯?』
我說:『天要害人,人就翻天;靠山山倒,靠人人走;豈有堂堂天炎空無人?天炎人上可補天射日,下可移山填海;洪水在我們面前都不值得一提。更何況你這傻逼一樣叫囂的巨!』
巨們全都肅穆的站在旁邊,它們的吼聲像是號角吹響了一樣,一致仰天長鳴。我眯起眼睛,盯向那個身軀龐大的巨。
正所謂生亦我所欲,x亦我所欲;二者倘若不能得兼,這時大可以連命也不要。
死亡啊,歸去吧;我活著隻為和強者決鬥廝殺,隻敢卑微的仰望他們;跪拜在地。一直覺得自己肯定會無所作為。還美名曰:看清自己。
這樣的人不務實,沒有大目標;和土木草石會有什麽不一樣疾風爆發出了一陣嘶吼聲。
我說:『二營長來也!』於是策馬而去,刀中生寒芒,月光照赤血。x者死無愧,刀劍鑄我墳。
我本來就是傻逼,幹嘛要遵守聰明人所制定的“聰明”?做事情要是只會遵守他們的聰明,生怕自己稍有違反;那就什麽事情也完成不了。
沉重的大刀一直拖在地上,爆發出一陣火花。一人一馬直挺挺的殺向了號稱不可冒犯的巨。一刀猛劈下去,巨表皮竟有破損。
他大怒道:『兩百年了,你是第一個傷到我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