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真是難熬;至少被拷問的時候,我累的夠嗆。幾乎在審訊椅上面睡著過去。
最後禁不住這個少女審問了,我拉開差點貼上的一對上眼皮;說:『我要見鎮長,我有話對他說。』
其實吧,我想對那個人好好解釋一下;小的可真沒那個閑工夫行刺你。我的妹妹還等著我去拯救啊!
『不行,你休想再行刺他了!』
露易絲冷冷的打斷了我,我怒道:『老子手無寸鐵,安能刺殺鎮長?閣下這是含血噴人,其心不端;還妄稱大法師之子,呸;卑鄙之徒。』
『你敢侮辱我維多利亞家族,小心要接受我四十八代先祖的聖光之懲。』
此時此刻,我該如何應對她的威脅呢?毫無疑問,我的回答將決定自己的生死了。
1.抗爭到底。
2.低頭服軟。
如
果
是
你
,
接
下
來
會
如
何
選
擇
呢
?
選項結果2:
這家夥可不是說笑的,不行;可不能再惹惱她了。
我說:『好吧,我收回剛才的話。大法師,何等光明磊落。』
露易絲怒道:『向我道歉!』
在暴力的威逼下,我歎息說:『對不起,大法師露易絲。我為自己傲慢的言行向您賠罪。原諒我出言不遜。』
她竟表現的很是失望,坐在了對面;說:『你的解釋我會如實報告上去,但你是不是刺殺鎮長;還得讓他自己定奪。』
後續,我又被關了幾天;在采納了各方意見以後。鎮長認為我沒有罪過,加上並沒有造成任何傷亡;可以暫時被釋放,但不能離開古樹鎮。
在被釋放的當天晚上,我正獨自走在街上;但眼看著到了一個巷子口之時。面前突然衝出兩個人影,拿著棍子狠狠的朝我腦袋打過來。
『就是他!』
是熊奔雷,他惱怒的指著我;隨之我眼前一黑,後腦一痛;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幾天以後,據說有人在城郊發現了一具沒有手腳的男屍,臉上血肉模糊;無法辨別身份。
鎮長大怒,認為這一定是那個叫二營長的罪犯所為,死去的那個或許是知情人,被他殺人滅口了。於是,鎮長對畏罪潛逃的“二營長”下達了高達五萬法布的懸賞通緝……
這就是該選項的結果。
選項結果1:
拿自己家族的威風,來壓我一個舉目無親的孤兒??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老子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我說:『先人神鬼,有何懼哉?聖人言獲罪於天,無所禱也;像你這等強詞奪理之舉,二某誰人都可以認同,唯獨這樣不可苟同!』
『…………』
嘴炮似乎是起作用了?不管怎麽樣,她不吭聲了;直到最後,她一臉冷漠的說:『我會將你的罪名定義為行刺公務人員,以及擅闖機關要地;你公然挑釁軍事人員,隨後無心改悔。』
我怒道:『二某只有一顆腦袋,你們要就拿去!我已經說過,我沒有行刺;你砍我的頭我也這樣說。』
她不吭聲,命令門外兩個隨從的兵士的將我帶走;兩人一臉戲謔的將我拉出門外。
我說:『露易絲,罔顧正義;也配做一代大法師的後人?哈哈哈哈。你雖然流著大法師的血,你的生命傳承於英雄;但是他們的習氣,
你一點也沒有繼承。就這樣的人也敢妄自得意!』 她惱火的拍了一下桌子,含恨的瞪著我;那兩隨從的士兵竟一出鐵拳砸向我的腹部。
『老實些!』
胃裡翻江倒海了,不知怎麽的;她似乎不滿意,說:『夠了,就這樣吧。把他帶走,明天開庭審問;本法師親自旁聽。』
『是!』
他們帶我走了,我這個人吧;其實比較耿直,看見有人耍些手段就冒火。並非我氣量淺。要是有人光明正大的來,那我會奉陪到底;敵人敬我一尺,我加倍的敬對方一丈。古人為了道義,竟可去死;做事情連大小也不分,難道今天的人還不如過去的人了嗎?
一個人蹲在冰冷的監獄裡,我望向窗外;也不知道舞空現在怎麽樣了。我和高斯·修德曼要是都不在,那她要是有什麽閃失可怎麽辦?
下意識的,用手摸自己的胸口;但我馬上反應過來了。我的煙早就沒了,是啊;我現在只是個囚犯了。
把手掌放在嘴上,下意識還以為自己正在抽煙;獨自煩了一陣。我起身拍了下鐵欄。說:『來個人啊,喂!』
『草,大半夜叫你媽呢!』
看牢的士兵不耐煩的跑過來,我說:『我要見你們今天下午抓住的瞎子老頭。』
他嗤笑說:『切,我憑什麽答應你?瘋人一個。』
我:『…………』
他說的還真是那麽回事,我愣了一會;在囚衣裡摸索起來。結果啥也沒找到。
我說:『五百,欠著行不行?牢頭,煩請通融。』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問道:『窮光蛋,你真有五百?』
我說:『二某雖然現在身無分文,但是我說過的話是絕對算數的。』
他:『…………嗯。』
這家夥來回走了幾步,說:『罷了,我就信你個瘋子一次;也不知道老子是不是傻逼了。』
我:『多謝。』
我向著牢頭抱拳,而他馬上就帶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