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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之我的橘貓是噬元獸》三百四十九.外面(6)
“主,這裡就是陶了。”侍女拉開馬車的簾幕,冰潔從中探出頭。

 “唉?貝爾說的沒錯,這裡的饑民數量確實好少。”

 一旁的侍女們都不可置否的笑笑,“主,我們真的要按照您定下路線前進嗎?最後的目的地已經很是靠近‘外面’了。您是真主在這世界的代言人,我們可真是害怕您會出現什麽意外啊。”

 “擔心什麽。”冰潔拍了拍手掌,“隻管朝著前面走就是,還是說你們怕了?”

 “如果真是這樣也不要在這裡強撐著,我說過就算是我自己一人駕駛馬車走到那裡也無所謂,主會原諒你們的。”

 那侍女們看著主嚴肅的神情,若是換做別的人,她們現在恐怕就要害怕的跪下來了。只是在這個率領永望海的女王面前,她們倒是清楚,對方說這些話並非反諷或是啊什麽別的用意。

 她是認真的。

 “您都這麽說了,我們又怎麽可能會拋下主自己逃跑呢。”

 “主,您先別下車,這裡還不是您的目的地,我們還要在往前走一段路程,停下來只是補充一下補給。”

 冰潔聽到侍女的話點點頭,這段時間裡這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願主保佑你,早去早回。”

 “主還真是溫柔啊。”

 “簡直像是降世的聖母!”

 “說什麽呢,主本來就是聖母的化身。”

 幾個侍女感慨著離開。只剩冰潔和少數幾個守衛還在車裡。馬車上頓時靜起來,冰潔咬著自己的袖口,有些憂愁的看向前方。

 這一路上,到底有多少的饑民們存在呢?

 原本她一直被困在王宮裡,直到今日徹徹底底的離開王宮,離開龍池。率先去了好望角才知道,原來外面饑民們過得竟是這樣的日子。

 只是好望角真正的內陸,更荒涼的地方,那裡的饑民們的生活都是她遠遠無法想象的。

 她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麽都是從下面出身的覺昏候和舊年都會用那樣的神情看自己了。

 在這一路中促使著冰潔繼續進行彌撒的原因也變了。

 原本他們只是想借著彌撒的名義,說出舊年領主已經放棄抵抗的事情。

 她的眉頭緊鎖,晃晃腦袋將這些事情都從自己腦海之中扔出去,隨後又大夢初醒一般的松開自己的袖子。

 自己或許不能在現實之中為他們做些什麽,因為自己並沒有成為一個王者的能力,但是,至少在信仰上面……

 ……

 看著身邊的殺星終於離開,眾人都忍不住奢侈的靜坐一段時間,好好的松了一口氣。

 戚遼更是很沒有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也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其實我過來,也只是我的手下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專門過來做個樣子。”

 這句話還在耳邊回蕩著。幾人驚魂未定,他們對視一眼都各自從對方眼中看到各自共同的疑問。

 奇異最先起身,他帶上懸戒什麽也沒有說,手上湧現法力,一道泛著火花的時空門就呈現在他們面前。

 “先走吧諸位,她隨時可能追過來,有什麽事去安全的地方聊。”

 他這麽對眾人示意。幾人也沒有猶豫,剛才的事情讓他們確實還心有余悸,頓時也是跟著對方的步伐朝裡面走了過去。

 “這女人到底是誰?”還沒落腳,舊年就忍不住的問道。

 “你也不認識她嗎?”

 “舊年,奇異法師,你們知不知道什麽?”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戚遼先生應該知道什麽。”舊年將目光轉向戚遼,“不要裝傻,戚遼先生,我剛才聽到你和她的對話了。對方剛才唯獨對你,與對我們是不一樣的。”

 他一句話直接斷了戚遼的後路,後者無奈的聳肩,“說不上認識,我也不知道那家夥……不過舊年不知道也就算了,怎麽帕克、奇異你們兩個也?”

 “我應該知道嗎?”帕克倒是有些愕然的反問。

 舊年看著眾人隻覺得滿頭霧水,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裝,說道:“還是不要打這些啞謎了。戚遼先生。”

 戚遼只能將之前的事情都對著他們大概性的講述了一遍,當然有些事情不能說的肯定還是被忽略掉了的。

 “太陽黑子?那是什麽。太陽我知道。”舊年疑惑的說道,“但是黑子又是個什麽東西?如果只是聽名字的話,倒是和‘熾陽’有些相似。”

 這次輪到他們疑惑了,“什麽熾陽?”

 “是我們面對的敵人。”斯科特在一邊舒緩自己手腕和背部緊繃的肌肉,插嘴說,“也就是‘外面’的怪物在永望海的稱號。”

 “我在想。”戚遼沉默了一會,“這個太陽黑子和熾陽……會不會是同一個。”

 “這正是我想問的。”舊年走出來說道,他看著戚遼,“這女人到底是不是現如今‘外面’的領袖。”

 “現如今的領袖?”斯科特饒有興趣的抓住他話裡的漏洞,“您這話也值得我們仔細把玩一番呢,舊年先生。”

 舊年神色沒有什麽變化,只是子繼續說著,“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秘密,只要不會影響到彼此,那就沒有必要公開吧?但是戚遼說掌握的那女人的情報,是我們現在說必須掌握的,因此我才……”

 “你們非要在這個時候吵架嗎?”戚遼深感頭疼的摸頭,“舊年,你也別亂想,只是我確實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回應你的問題,在我印象之中知道的只是她在我的世界裡。啊,奇異已經對你說過我們不是永望海的原住民了吧?”

 “嗯,那就好。我所知道的只是她是與我們為敵的一個組織的一員,也很可能是領頭者。我們也曾經與對方接觸過。”

 “她曾經有一次不知道出於什麽目的闖入我的夢裡,至於夢裡的內容,很抱歉我並不能告訴你們。除此之外我真的一無所知了。她和這個世界的什麽組織扯上或者沒有聯系,我都不清楚。”

 舊年的神情難掩失落。不過還是朝著戚遼禮貌性的笑了一下。

 “那麽,現在有些事情需要我們再一次的做出決定了。”奇異打斷眾人的談話,他神色嚴肅的說著,“我之前對大家說過,這一次的路途路線是選擇跟誰大流還是自我決定,全部都是隨著大家的心意。而危險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早到來。”

 “是的,法師。你說的不錯,這個時候我們確實是需要進行一次民主抉擇了。”

 帕克開口,“諸位仔細的想一下,有人準備離開,自己單獨行動的嗎?”

 “至少,我是不會退出的,但是如果各位有誰準備離開的話,那我自然也會為各位祈求主的垂簾的。”

 戚遼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浮現冰潔的樣子,暗自想著,你的主自己能夠保護自己嗎?

 站位很快開始了,依舊選擇按照原定路線前進的隨著奇異站在一個方向。

 結果有些出乎他的預料,雖然說的如此乾脆了,卻依舊沒一個人退出。戚遼純粹是看到沒有人退出,跟著一起打腫臉充胖子。

 奇異很快接受現實。帕克等人其實也知道自己沒有繼續前行的必要,只是比起繼續前進,選擇離開的不確定性反而要更大。

 能不能逃得掉這是一回事,再者他們也不清楚奇異的生死和他們能否回家到底有無聯系。

 “雖然,大家可能不願在說起這事。其實讓諸位動彈不得的是我的招數,我知道那女人的實力一定比我們強,但是……”

 舊年聲音一頓,“決定勝負的也並不只是一個人的實力,這次不過是不小心被對方將了一手,我們只要日後都留意,勝負仍猶未可知。”

 眾人知道舊年是要激勵他們,不讓他們對接下來的路程失去信心。於是都紛紛點頭。

 事實上,這裡除了戚遼,又有哪個不是經歷多番磨煉的人?

 當然不管怎麽說,死裡逃生總歸還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只是眾人沒有具體慶祝的時間,只能將心裡的震驚與激動都繼續轉換成前進的動力。

 ……

 “你們不是都已經在一旁看到了嗎?他們就連時間寶石都已經用上了,我能有什麽辦法。”

 在奧創等人的匯聚地,女人衝著他們偏手,那模樣分明是你們愛信不信,就算不信那我也不會在乎。

 “……”

 奧創的機械瞳孔緊緊的盯著對方,最後還是說道:“我覺得現在是時候做出那個計劃了,已經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你覺得呢?”

 女人思索了一番,看向他對視了幾分鍾,隨後想到什麽讚歎性的說道:“很好奧創,你最少確實聽了我上次的要求,沒有繼續派那種看不出表情的身體來和我說話。”

 “至於那個計劃,呵呵。是嗎。你已經準備正是開始了是吧。我說過我不想參與,一切由你負責。”

 女人臉上總算是有了幾分性質,“那看來,我玩鬧的日子到頭了。行吧。”

 “那就開始吧,正好我們來到這裡的時間也夠長的了。”

 “莫度。”她突然想到什麽,“奇異,你們的時空門法術很煩。呵呵,你應該清楚我的意思吧?”

 她可不希望最後他們打不過,就直接帶著東西逃回地球。

 “是的,我很清楚。”身心隱藏在衣袍之下的莫度在他們身邊劃開時空門說著,“只是,要覆蓋這麽大的面積和剛才您封鎖奇異他們那一片不同,如果要把這面積擴大的話,我恐怕就不能在動彈了。”

 “沒關系。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出手。做你的就好。”

 奧創看著她終於動起來,伸手按在自己腦子上,對著女人說道:“消息已經盡數傳出去,日期是兩日之後。那時所有藏在地底的組織都會等上舞台。”

 “他們會凝聚成一股可觀力量的,我們無處不在。”

 “那種宣語就省省吧。我可沒興趣聽這種尷尬的台詞。”

 她轉身進到身後的屋子裡面,“你們做好準備再叫我。對了。”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奧創說的,她想起來什麽,饒有興趣的問:“那個小鬼怎麽樣了?藥劑注射了沒有?”

 “注射了,而且培育了許多細胞,加上鋼鐵骨架,現在已經是一個合格的戰士……死士了。”

 ……

 陶,某個邊緣城鎮裡。

 一群人身穿白色衣袍,像是修道士,如果戚遼在場的話很輕易地就能認出,這是先前與他有過不小瓜葛的那白影之主的信民。

 “最新消息,白影之主最近對著我們傳下來什麽,說是要讓我們與埋伏在各地的同袍們聯系起來。”

 “是麽。呵呵。”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笑了笑,“不知道主這次是準備做些什麽,不過想來應該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他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八芒星。身邊幾人沒有說話,他們都身神情嚴肅。

 背著左手,右手曲起放在鎖骨位置。

 “追隨主的足跡!”

 ……

 現在已經是夜晚,戚遼陪著噬元獸洗完澡。愜意的躺在床上,想到前不久發生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們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也正是這樣,才會更加享受現在死裡逃生後平靜的世界。

 吱呀一聲。

 他轉過頭去,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猜測,看一眼,果然就像是自己所想的。

 “我又走錯房間了麽?戚遼先生。”

 舊年微笑著說道,戚遼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無語,現在心情很是平靜。

 “是的呢,而且還是在我的屋子裡。要不你就如我說的,我們兩人換下房間不好麽?”

 舊年無意回應他的笑話, 轉過身就準備離去,戚遼這個時候喊住他。他從床上緩緩地的坐起來。雙手交差看著對方。

 噬元獸懶在床上自成一團,沒有跟著一起動。

 “舊年先生,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到底是什麽促使著你不顧一切的也一定要去往外面呢。”

 他說道,不顧舊年的沉默,“你知道,其實帕克和斯科特他們也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他們都不夠莽。不會直接問你。”

 “但是你敢。”舊年神色有些發苦。

 戚遼把這當成獎勵,點頭:“是的,但是我敢。”

 “你莽是對的,這不算什麽秘密。關於我的過去,我確實曾經在‘外面’待過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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