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
似乎是被打擾到了,面前之人猛地回頭,瞪大了滿是血絲的眼睛對伊尋羽喊道。
儼然已是入魔的模樣。
“哦。”伊尋羽淡淡的應道,腳下的冰霜蔓延化作鎖鏈將其綁成了一個粽子。
慣的、
對於眼前這家夥,似乎沒有必要顧忌些什麽。或者說兩次被挑釁之後,現在的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自己的不愉快變成別人的不愉快,接著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建立點什麽。
“你幹什麽,放開我!我馬上就要成功了!”失態的大喊聲
“真是個無趣的家夥。”伊尋羽說著上前,凝結出一把冰劍將其釘在地面讓其無法繼續像是毛毛蟲一樣又蹦又跳。
“啊!!”痛喊聲,身子也因為痛苦而蜷縮起來
在伊尋羽精準的控制之下,冰劍並沒有刺穿任何內髒,而是從柔軟的肚子刺入再刺出。冰的寒意將傷口凍結,使鮮血不會隨之而流出,僅僅留下應有的痛苦。
至於一點倒刺,似乎不是什麽重點。
將凳子踢到一旁,伊尋羽打量著桌子上空的灰色漩渦仔細打量了一下。裡面連通了另一個空間,那些惡心的霧霾和汙染物便是從這裡面冒出來的。
“這東西,你到底要做什麽?”伊尋羽收回視線轉頭問道。
雖然這家夥不太像幕後黑手的樣子,不過似乎也能問出一些有用的情報。而如果可以的話,伊尋羽有點不想讀取這家夥那惡心的記憶。
“你這個家夥,識相的話就趕快放開我。至高無上的存在即將降臨,凡是擋在祂們面前的都會被當做石頭一般踢開!”
被釘在地上卻不見任何氣勢上的降低,反倒像是佔據主動的一方。狂信徒……就是不知道信仰的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哦,至高無上的存在降臨,和你又有什麽關系?”伊尋羽奇怪的問道。
“愚蠢!我這是在為偉大的存在降臨前的道路鋪上紅地毯,打開大門迎接祂們的降臨。到時候,我就是祂們的使者,會受到嘉賞的神眷者!”
“哦,那你說的那個什麽偉大的存在,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伊尋羽不鹹不淡的問道,“阿撒托斯,阿波菲斯,尼德霍格,還是兩腳羊?”
“那些低等的存在怎麽可以和偉大的存在相提並論,我所述的偉大的存在可是自混沌之初便存在的,即使世界毀滅也會一直存在的至高,此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
“是是是,你說是就是吧。”伊尋羽抓抓頭接著問道:“那麽,你弄這東西又是什麽意思?”
似乎是腦子已經壞掉的緣故,無論伊尋羽問什麽眼前這家夥都會回答,雖然三句話不離讚美偉大的存在,但還是能問出點有用的東西。
“這可是偉大的存在所在世界的空氣,我這樣做當然是為了讓偉大的存在有一種回家的感覺!”面前的狂信徒十分虔誠的說道,如同真的在進行什麽神聖的儀式。
“瞧瞧這充滿汙穢的氣息, 充滿了毀滅的意念,無處不在的劇毒,讓萬物都回歸終結的瘋狂。啊!這才是我主所在世界應有的樣貌,如此美麗,如此致命!”
狂信徒說著仰起頭深吸了一口霧霾與化工汙染廢氣,接著緩緩吐出十分陶醉的說道:“啊,凡人,感到榮幸吧,為能和主呼吸同樣的空氣而感激流涕。”
“……”如果不是真的了解這東西成分的話,伊尋羽恐怕也會下意識對這空氣感到警惕吧。
可在知道後,她真的警惕不起來,甚至還有點想笑。
“不是很懂你們這些腦子裡面完全壞掉的家夥的想法。”最後伊尋羽歎了口氣接著問道:“那麽,你們要召喚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問的卻不再是眼前的十分囂張的毛毛蟲,其口中的至高無上的偉大存在,歷史的終結者,時間的掌控人,萬物的始祖與創造者,此世之間最偉大的神,行走在世界上的奇跡也沒有任何去聽的價值。
任何一個信徒都會瘋狂的吹著自己所信仰的神到底有多麽多麽的吊炸天,可惜基本上都離不開時間,世界,萬物,偉大這麽幾個詞,讓人覺得十分之無趣。
為什麽不能有點創意呢,比如宇宙之初的黑暗孕育者,生命與智慧的起源,不可名狀之源,無形無質之混沌,此世奧秘之不可知……
漬,好像也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