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卿在出國兩個月後,向國內的好友介紹了她的外國男朋友。當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到了李紀聿耳中時,這個人瘋了。
他不相信,對方會在短短兩月忘記他們之間的一切而另尋新歡。
於是,李紀聿偷偷的跑去國外,看見了元卿卿與其他男人的親密樣子。
她笑的那麽燦爛,大庭廣眾之下,情不自禁的摟摟抱抱,可見是真愛?
回國的李紀聿當晚就大醉了一場,迷糊之際想到了唐沁,借著酒力要了對方的身體。
等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渾身是傷,面無表情的唐沁。
“你的價值也只能體現在此處,養好你這幅皮囊,你的母親可靠它了。”
李紀聿看也沒看一眼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門而去。
本來是買賣之中包括的事情,你情我願她沒什麽可怨念的,可偏偏話經過這個男人的嘴,就會顯得越發可恨。
之後的日子,就這樣重複著,只要李紀聿在外面受了什麽刺激,就會來找唐沁發泄一番。
一開始她看著身上的男人,身體和心理上還會有些許排尺的異樣感覺,還會在男人離開後替自己委屈,偷偷的抹眼淚。
後面,她就像一隻充-氣-娃-娃一樣,沒有任何表情,一切寂靜的那麽可怕,只有的撞擊聲、男人悶-哼的聲音和偶爾的沉悶女聲,還有淚水滴到枕巾的啪嗒聲。
持續了五年,直到元卿卿回國前夕,得到消息的李紀聿與唐沁來了一次長談。
“我聯系了國外的專家,你母親腦部的血塊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能安全取出,只要請到這位專家為你母親做開顱手術且手術成功,術後就必定能醒過來。”
再怎麽說與這個男人相處也有五年了,五年間她不僅完成了自己的學業,也將這個男人看了個透徹。
唐沁非常淡定,“說說你的要求吧!”。
李紀聿接著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是有要求的。你若能做到,我會遵守自己的諾言救治你的母親,並且放你自由,這房子也可以送你。”
唐沁不傻,這個男人能說出放她走的話,那說明元家的正牌公主要來了,她這個冒牌貨也就應該到了退場的時候了。
五年,她忍受了五年,期間的痛苦難堪只有她自己懂。
無數次想退縮,這麽苟延殘喘的活著有什麽意義?死了倒是乾淨。這樣的念頭,總會時不時的出現在唐沁的腦海中。
可看到母親還年輕的臉龐,她總能瞬間的擁有勇氣,世間的一切陰謀詭計、嘲弄貶低她都不在乎也不害怕,沒有想到有重獲自由的一天,她為何不去做?
“要求。”
李紀聿之所以給出這麽誘人的條件,幾乎踩在唐沁的心眼上,是因為他了解元卿卿,就像了解唐沁一樣。
唐沁的死穴是自由和她母親,而元卿卿,她的整個人都是驕傲和尊嚴組成的。
就因為如此,他李紀聿才要打她的臉。元家公主?呵,不過是放-蕩的賤人罷了!
她想走就走,想來就來,他憑什麽為他清理乾淨身邊的女人?
他李紀聿的情人,隨便帶出來一個都比她元卿卿要乾淨!這次就專門去打她的臉又如何?
“很簡單,後天有一個聚會,我會帶你去。你的任務只有一個,只要我不開口,你就必須挽著我的手臂不放松,無論發生任何事情,能做到嗎?”
回報與付出是對等的,唐沁不相信事情就這麽簡單,心中大概有了計較。
能讓李紀聿緊張到事先做準備的,也就只有元卿卿,帶她去打臉?
估算了一下她會受到的待遇,
唐沁答應了,但也有要求。“聚會在後天,,我希望見到你說的那位醫生。在後天聚會前,我母親必須完成手術,我要看她睜開眼!”
機會就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開!
李紀聿嗤笑,“怕我騙你?呵,五年了也沒和你這個愚蠢的女人產生一點默契,真是......行,就按你說的辦,滿意了?”。
唐沁笑,“還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
“你別得寸進尺!”
“並非得寸進尺,而是前提。”
李紀聿不置可否,“你說說看。”
“我要你保證,我能活著完好無損的離開!”
男人挑眉,他身邊果真沒有一個蠢的,“我只能保證你活著離開,要求別太多,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便宜能讓你佔。”
唐沁諷刺的笑,總算說實話了,若她不問,對方肯定不會說,心是黑的,卻拚命的將臉裝扮成白的。
她當然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花了不少,讓她做什麽都能理解。
但隱瞞著最關鍵的部分,看起來好似她佔了天大的便宜一樣,這種不明不白的事情她唐沁最討厭!
她要承受的風險必須放到明面上來說,就算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我會遭遇什麽?最好一次說清楚。”
她沒有退路,沒有反悔的余地,所以她必須事先估算好損失,確保獲得自由以後有命享受自由,有能力照顧母親。
李紀聿點上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在煙霧繚繞中看著對面的女人,她的青春幾乎維系在他的身上,從少女到女人,都有他來完成。
奇異的是,這個女人從始至終沒有對他動過心,這一點他通過身體接觸來判斷。
很多人會說,身體多數時間不受心的控制,尤其生理反應,以前他也是這麽認為的。
可自從要了唐沁,他推翻了這個觀點,對方真的非常從一而終的詮釋了什麽叫做身心一致。
抗拒你就抗拒到死,身體比心還誠實。
他要她的時候,從來一張死人臉,不哼不叫,哪怕因為乾澀受傷流血也不哼一聲。
如此,他越發的想佔有她,總覺的下一秒她就會因為他的用力而發出愉悅或者痛苦的聲音。
可惜結果總是讓他敗興而歸,只有偶爾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聽起來也像是對他的厭惡,如此越發加重了他想逗-弄他的興趣。
他不得不承認,唐沁這個女人,他看不懂,想要憐香惜玉卻總被她刺蝟一樣的性子弄得一點興致也沒有了。
緩緩吐出嘴裡的煙霧,李紀聿彈了彈手上的煙頭。
“你能這麽問,說明你想到了,沒錯,是元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