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懿挑釁的看著袁逆,諸不知他先前的把戲都被袁逆看在了眼裡,只不過裝作不知罷了。
“一百靈石就想和我賭?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袁逆做足姿態道,既然是送上門的錢,沒理由不要,他只會要的更多。
“我去,大佬啊,一百靈石還嫌少!”一旁看熱鬧感歎不已。
“得了吧,我看這家夥口氣不小,人倒不大,怕是擔心輸不起才找的借口罷了。”另有人說道。
“一百靈石你還嫌少?”關懿也是吃驚了,續而臉色有些掛不住,因為他身上只能拿出這些靈石。
不過他自是不能表現出來,因此強行辯解道:“哼,我看你就是怕輸不敢賭罷了,竟然找這樣卑劣的借口。”
“哦,是麽?這樣…你要是拿出兩百靈石,我可以答應和你賭。”袁逆笑道。
“什麽!”
“答應他師兄,我這裡還有一百靈石。”徐玲嬌拿出一百靈石道。
“師妹…”關懿多少有些感動。
“師兄我相信你會贏的。”徐玲嬌將靈石袋遞給關懿,鼓舞道。
“嗯!”
重重的點了點頭,關懿再次看向袁逆,“小子,兩百靈石在這兒,你敢賭了嗎?”
“可以,不過酒錢不會讓我出吧?”
“哼,自是不會,不過規則要先說好,比賽只有你我二人,中途不許休息,不許依靠外物,誰先倒下誰輸!”關懿深知袁逆套路深,因此將一切挑明道。
“好吧,那就請諸位做個見證了。”袁逆對周圍人士道。
“好,沒問題小兄弟!我支持你。”
“比吧比吧,這麽多人看著沒人敢耍賴。”
“對,誰不認帳大夥就把他從船上扔下去!”
好麽,還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哼哼,正合我意。”關懿笑道,他已經想好對方跪在自己面前怎麽羞辱對方了,同時一旁的徐玲嬌也是差不多姿態,具是認為吃定了袁逆。
而開始就落得稍後降低存在感的昭傾雅的面色卻是有些難看,暗罵袁逆財迷心竅不識好歹。
很快,十壇酒水端上。
“我去,竟然是辣子紅!”
旁人瞧得泥封打開後露出的刺鼻氣味以及發紅的液體,不禁驚呼。
辣子紅,非名酒,但知者卻甚多,只因那低廉的價格以及讓人難以忘懷的辛辣口感。
“天呐這十壇辣子紅喝下去怕不會出人命吧?”
“嘖嘖嘖,這年輕人。”
砰!砰!
兩壇酒分別放在二人身前。
“嗅嗅…”
聞了聞那嗆鼻子的味道,袁逆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嗯?”
關懿一愣,不知袁逆在笑什麽,下一刻卻是不管那麽多,直接捧起酒壇就海灌起來。
“咕嚕咕嚕~”
砰!
“爽快!”關懿當先喝下一壇酒故作豪爽道,然心肝已是在抽搐。
有醒酒藥作用喝下去的確是沒什麽反應,但那辛辣的口感卻是他必須體會的,從未喝過這麽辣的酒,眼淚差點沒給他嗆出來。
“怎麽,你要認輸嗎?”瞧得袁逆還未動,關懿貶低道,心裡卻是巴不得對方認輸算了,他就不用繼續喝了。
搖頭一笑,拿起酒壇袁逆一仰脖就是灌了下去,那速度看的旁人是目瞪口呆。
“臥槽,直喉…這小子牛掰啊!”
“惹不起惹不起。”
旁人驚呼連連,所謂的直喉就是不經吞咽,一口氣將酒喝下去,這可是酒場老手才會的技能。
袁逆是酒場老手?答案是否定的,他酒量並不好,喝酒方面可以說小白一枚,但沒關系…喝酒喝不過,喝假酒還喝不過麽?
對方吃了抑製酒精的藥物才和他比,這場賭局原本就是不公平的,袁逆自也沒必要遵守對方所制定的那些規則。
酒的確是進了他的口,畢竟要做做樣子嘛,但卻是沒進他的胃,甚至連喉嚨都沒到,那麽酒去哪裡了呢?
沒錯了,酒水都被他給收進了體內的靈居中,只要觸碰到的東西,袁逆全都可以收進靈居中,雖然靈居的大小有限,但顯然幾壇酒還是裝得下的。
砰!
將空酒壇扔下,袁逆面不改色的看向對面。
“你,好…繼續!”
瞧得袁逆比自己還痛快的喝下一壇酒,關懿立馬在開封一壇灌了起來,而袁逆就等著對方喝下一壇後跟上一壇,始終與對方持平。
啪!
最後一個空酒壇被關懿摔碎在地,整個人挺著大肚子癱在座位上。
另一邊袁逆穩穩的放下空掉的酒壇,依舊面不變色的看向對方,小腹更是絲毫不見長。
“哧,還喝嗎?”被對方孕婦一樣的姿態逗笑,袁逆詢問。
“繼…繼續喝,拿酒來!”關懿強撐著道,他感覺自己肚皮好像要撐爆了,而頭腦因為醒酒丹的原因,到只是有些微醺罷了。
“懿師哥別喝了。”瞧出關懿明顯不敵的昭傾雅此時勸阻道,面色複雜的看了袁逆的方向一眼,她也沒想到對方那麽能喝。
“不,不行,嬌師妹拿酒去!”關懿說話都有些費勁了,酒水順著食道的蠕動往上溢。
“這…”
此刻徐玲嬌也是有些遲疑,她也明顯看出即使他們作弊, 也是喝不過袁逆的了,如果繼續下去,她也怕將關懿給喝廢了。
“怎麽,不繼續了嗎?那這兩百靈石可就是我的了。”袁逆此時出聲道。
聽聞袁逆這話徐玲嬌才是一驚,對啊,輸了她的靈石可就全沒了,那一百靈石幾乎是她的全部家當了。
“哼,你也沒比我們多喝,頂多算平局而已,靈石憑什麽給你!”
“那繼續啊。”袁逆不以為然道。
“你…”
徐玲嬌想要說什麽,卻是被周圍的起哄聲阻擾。
“是啊,快上酒,不上就是這位小哥贏了,我們怎麽看也是這位小哥留有余地啊。”
“快上酒快上酒!”
“要說姑娘你們認輸得了,你們顯然喝不過這位小哥,繼續喝浪費錢不說,可別喝出事了。”
聽著或激怒或勸阻的話,徐玲嬌看向身旁的男子。
“師哥你還行不行?”
“嬌嬌你…!”昭傾雅面色有些氣怒。
“行!上酒,我一定要他跪下。”已是微醺的關懿大言不慚道,聲音毫不掩飾,被對面的袁逆聽的一清二楚。
哼,既然如此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了,袁逆心底冷哼道。
很快,新一輪的鬥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