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袁逆抬頭震驚的看著金老,不知說何是好。
“看看,那家夥起來了,身上都是血哇!”
“金老把他弄得那麽慘,不會要找金老麻煩吧。”
“……”
聽著周圍人的言語袁逆才是回過神,當即開口聲明:“老人家你這藥果然值五百金!”
“呃…我是不是聽錯了?”
“貌似我也聽錯了。”
袁逆這一開口,使得大批看熱鬧的家夥都凌亂了,將你弄得那麽慘還說那什麽藥值那個價,怕不是痛壞腦子了吧?
然而,金老接下來的話卻是使得他們更加懵逼。
“小夥子,你怕是還沒真正體會到我這金蜍百膽散的好處!”
“呃…”
袁逆楞然,還有他沒察覺出的好處?
“還請老人家告知。”
“哼哼,人之所以會受傷無非是因為身體不夠強大,而我這金蜍百膽散的真正作用便是能使得敷用者身體得到強化,試問小夥子如果你的身體能刀劍不進之時,還怕什麽妖獸的抓撓?”
“不可能吧,竟然能強化身體的防禦力!”
袁逆還未說什麽,人群中就有人開始起哄了。
“不!不一定,大家或許多少聽說過,一些大家族會用特質的藥浴為族裡的新生代改善體質,想必金老的藥也是這麽回事。”
有起哄者,自然也不少信服者,前者話剛落,便是被後者淹沒,看來這金老是真的有些本事,不然也不會那麽多人幫他說話。
而袁逆則是看著手中的小瓶愣愣發呆,他想的更多,金老說這藥能強化身體,他雖還沒感覺出來但卻是信的,不過真要能達到強化身體的作用,怕是用藥的計量不會少,但卻要知道,這麽一小瓶就已經五百金了,想要用到見效怕不知要花上多少錢!
袁逆表示用不起,心底卻並未感到多麽可惜,因為他相信只要將這金蜍百膽散拿回去給醫婉柔看看,一定能複刻出來或者研究出相同功效的藥物!
看著好似愣神中的袁逆,金老眼中閃過一抹緒芒,有些蠱惑的口吻道:“小子,想不想免費用這個藥?”
“嗯?呃,還是不用了。”
袁逆一愣後直接回復,免費?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呵呵,小夥子倒是謹慎,我說的免費的確是不需要你花錢,不過你要配合我做一些實驗,怎麽樣…不考慮考慮?對你只有好處哦。”金老解釋了一句後繼續蠱惑道,而且絲毫不加以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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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人家的好意了,不過我還有急事脫不開身。”
袁逆再次委婉拒絕。
“誒,金老金老我願意配合你做實驗,你把那金蜍百膽散給我用唄!”有不怕死的見有便宜可佔,急忙踴躍道。
“你?不行。”
金老乾脆的拒絕,續而看向袁逆心底惋惜,好不容易有這麽適合的料子,但人家不願意他也不能強求。
“為什麽啊…”
“哼,先前那小夥子用藥時的痛苦你們可瞧著了,那可不是說只有敷在傷口上才會如此痛苦的,想要達到強身的效果需要用金蜍百膽散混水進行藥浴,那痛苦可是一點不比先前那小夥子表現的差。”
“嘶嘶…”
倒抽冷氣聲,一眾躍躍欲試的家夥頓時趨之若鶩,先前袁逆的慘樣他們可瞧在眼裡,哪還敢親自嘗試?
“小夥子,你什麽時候要是回心轉意可以再來找我,這個承諾依舊有效!”
金老對將要走出人群的袁逆喊了一聲。
晃晃頭,袁逆心想自己怕是不可能會回來的了。
“先進城休整一下,不然這一身怕是要遭到不少白眼。”袁逆瞅著自己一身狼狽的裝扮想道,人已是往城門走去。
不過就在袁逆即將進入城門之時,身後的一聲怒吼使得他停下腳步,回身看去。
“還我兒命來!!”
柴牧狼的身影出現在灼林外,就在集坊一旁。
此刻的柴牧狼可謂狼狽不堪,竟是不比一路坎坷的袁逆遜色!
更主要的,此刻柴牧狼身邊一人未有,要知道追攆之時可是有著近百人的。
瞧得城門口那道懸賞令上所見過的身影,已然瘋魔樣貌的柴牧狼面色愈加猙獰…就是這個家夥,一個讓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家夥!
一面未見,卻是先後殺他兒子後又殺他兄弟,甚至為了追殺他整個牧狼傭兵團都是遭遇重創!此刻的牧狼傭兵團甚至已經名存實亡!
追擊的路上偶有損傷,但都在他能承受的范圍,可就在三天前,他承受不了的意外發生了。
一頭影灼虎瘋狂的襲殺他們搜尋的各支隊伍,雖然很不甘,但他還是下令收攏隊伍,畢竟人多的話妖獸輕易也是不敢攻擊的。
可是這次他錯了,並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那頭影灼虎竟是瘋了般衝殺他們的隊伍,損失了大半的人手才是將其擊斃,這樣的打擊直接造成剩余的人士氣低落,剩余一半的人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直接離去,而剩下僅有十多人,都是跟隨他最長的老部下。
沒有了大部隊,他們的行進越發坎坷,幾乎每天都有人受傷或者葬身獸口,而就在昨晚,最後一位老部下也離他而去。
熟睡中的他被一條毒蛇咬了,等早晨他發現的時候人都僵了。
………
柴牧狼的出現自然是引起了就近集坊裡的人注意,不少人都是面色怪異的打量起他,續而又看向遠在城門口的袁逆。
話說這兩人的打扮也太像了吧,都是那樣落魄,活像個叫花子一樣。
不過有著先前袁逆的打臉,這幫人此刻卻是都沒有在小瞧剛出灼林的柴牧狼,畢竟這二人看似認識, 而且關系‘不同尋常’啊。
如果讓他們知道這二人都是橫穿了灼林的猛人,怕是會驚掉一地的下巴。
城門口瞧得狼狽程度與自己有一比的身影,袁逆皺起眉頭,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追殺自己那支傭兵團的底細,甚至他殺掉的那些人叫什麽他都不知道,不過眼下跑出的這人他倒是有些猜測。
“喂!你說我殺你兒子,他可是那個馬鬃頭的家夥?哦…好像還是個少團長來著。”
“納命來!”
已是瘋魔的柴牧狼哪還聽得進袁逆的話?此刻他一心隻想報仇,因此間隔百米這家夥便是開始了衝刺。
行動是最好的答覆,袁逆已經清楚這個男人怕就是什麽的團長了,可憐他還不知道那個馬鬃男根本就不是他的種,被綠了都不知道。
看了眼身後十米之遙的城門,以及百步開外衝殺而來的敵人,袁逆站定了腳步…麻煩不除,他心難安。
粘粘著猩紅血痂的直刀出現在手中,一股森然殺機猛然自袁逆身上爆發。
“好霸道的煞氣!”
城門口的兩名衛兵面面相覷,一滴冷汗順著鬢角滑落…眼前那個落魄家夥身上爆發的氣息,他們只在他們統領身上感受過!
數天的亡命競爭加上之前累積許久的殺意,使得袁逆已然覺醒了自己的氣,一股慘烈,凶煞,且霸道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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