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和麻裡子紛紛都喝多了,到了家之後兩人直接倒在床上睡著了,麻裡子和我酒量都是半斤八兩,屬於喝上個三兩杯就要交待的那種水平。
好在是麻裡子的酒品很好,從來沒有發過酒瘋,喝多了也只會靜靜的趴著睡著的那種級別。自然每次把她背回來都要廢上我我不少功夫,有時候不是周末的時候自然就由我把她背會家裡,每次都能看到出門迎接的麻裡子媽媽一臉歉意的向我道謝。
我也再三和她交待我,我不在場的時候,最多只能喝一杯。
麻裡子總是笑著對我說:“哦呀哦呀?你是不是怕我喝醉了,被壞人拐走啊?”說著麻裡子都會用力的揉著的我的頭髮,補充到:“沒事的,沒事的,這樣喝酒只會在浩君面前啦,所以放心哦。”
麻裡子的這番發言也證明了麻裡子是打心底信任著我吧,每次看著她喝醉睡著的面龐,都讓我不禁心中會然起一分憐惜之情。
早上,我被尿意憋醒了過來,扶著帶著一些宿醉感覺的腦袋,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是早上十點。我爬了起來,準備去廁所裡放個閘。轉頭望向睡在一邊的麻裡子,感受到我起身帶起了被子,冷空氣從被子口灌了進來,麻裡子帶著些許不滿的強調小聲呢喃著,並把甚至像一隻貓一般蜷縮成了一團。每次看到這番光景,總覺得麻裡子這樣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做出這樣的動作有種反差萌的感覺。我小心的幫麻裡子蓋好被子,麻裡子發出了滿足的唔姆的聲音,這樣一來感覺更發的像一隻貓了。
emmm...明明醒來的時候更像喜歡粘著你對你搖著尾巴的小狗的樣子來著。
站在馬桶邊,我終算是釋放出了積攢了一夜的“洪水”。在心滿意足之後,徑直走進了浴缸,洗了個澡,畢竟昨天我和麻裡子都沒有洗澡就直接上床睡覺了。像麻裡子這樣的輕微潔癖症患者,哪怕是冬天,在我沒洗澡的時候都不會允許我上床睡覺的。
當然,在喝醉的時候除外。
洗完澡,我隨意的拿毛巾擦了擦頭髮,並不打算用吹風機。我怕估計吹風機的聲音會吵醒麻裡子,而且,我本身就不太喜歡拿吹風機吹頭髮。
所以有時候天氣比較暖和的時候,麻裡子來我家時,在我洗完澡後就像貓捉耗子一般,滿屋子逮我,不過每次的結果大概都是我被麻裡子逮到,然後坐著自己的腿從背後夾住我,以防我逃跑。
每次麻裡子抱著我吹著我頭髮,用手撫摸著我頭髮的時候,麻裡子都會笑到:“浩君你啊,你的性格就和你的頭髮一樣,又硬又倔,不管怎麽樣弄,都不能縷直呢。”
我每次也會回答她:“是啊,所以就需要你這樣性子好的人來慢慢縷咯。”
此時麻裡子總會輕輕拍下我的腦袋,略帶羞澀的說:“討厭~”
我走向廚房,打算簡單的弄點早餐,
把吐司放入吐司機,往鍋裡打了兩個雞蛋,撒上鹽和胡椒。然後熟練的抖動手腕,雞蛋在空中完美的劃出弧線,翻轉了一百八十度,再次落入鍋中。再煎了一些培根,在配上生菜和番茄。加上切片的起司,再把吐司邊角切掉,就算是一個比較基礎的三明治了。
我又倒好了牛奶,放在了餐桌上。
然後一個墊步爬到床上,抱住麻裡子,小聲的呼喚著在我懷中的睡美人:“起床了,麻裡子小公主,早飯好了喲。”
麻裡子被耳朵旁的聲音所刺激,略微的皺了皺眉頭,
居然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起來。 “哎呀?麻裡子小姐,你要是再不起來的話,我可就要...”說著,我把手伸進被子,挪動到了麻裡子的腰間。
麻裡子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想彈簧一般“騰”的一下就彈了起來。
對了,麻裡子她,十分的怕癢。
麻裡子揉了揉眼睛,伸出手朝著我,帶著一絲睡意的語氣說道:“水...”
我苦笑著把礦泉水瓶遞給了麻裡子,麻裡子結果了水,貪婪地雙手抱著水瓶喝了起來,不一會兒,一瓶水就見了底,想必是真的渴了吧。
“今天早上吃什麽...”麻裡子還沒有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問著早上的菜單。
我回答到:“現在已經十點多了,所以就簡單的做了點三明治,等下午餐再好好吃吧。沒問題吧?”
麻裡子依舊閉著眼睛,用雙手把我環抱住,傻乎乎的笑著說到:“欸嘿嘿,沒有問題,不管是什麽,只要是浩君做的,我都最——喜歡吃了哦。”說著,還湊近我的臉,往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該死,睡的迷迷糊糊的麻裡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我也仿佛被麻裡子的可愛施加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麻裡子, 不停的用著胡子蹭著麻裡子的臉頰。
“啊!!哈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饒了我!饒了我!!!投降!!投降!!我投降!!”麻裡子受這麽一刺激不停地在床上翻滾著,眼裡完全沒了睡意。
“才不要!麻裡子的臉軟乎乎的,蹭起來最舒服了!”我拒絕了麻裡子的投降,繼續蹭著麻裡子的臉蛋。
麻裡子沒了法子,便伸手也朝我的腰間伸去。
我也像是觸了電一般,直接從麻裡子的身上彈了開來。
對了,我也很怕癢。
鬧夠了之後,我重新坐到了餐桌的位置上,對麻裡子說到:“你就先隨便洗個臉吧,澡等下再洗也是可以的。”
“好~”麻裡子伸了個懶腰,爬了起來,從衣櫃取出了自己的運動衫,套了上去。
我是屬於那種不太愛買衣服的人,衣櫃裡的衣服少點可憐,自從麻裡子時不時來我家過夜之後,我家的衣櫃的位置逐漸開始被麻裡子的衣服給佔滿了。
果然,女人的衣服,好可怕。
我對吃著早飯的麻裡子問到:“難得的周末,咱們去哪裡走走嗎?”
麻裡子則一臉奇怪,問道:“唉?你不記得了嗎?”
我也是滿頭問號:“啊?記得啥?”
麻裡子歎了口氣,站起身從自己的背包裡取出速寫本,插著腰氣鼓鼓的說到:“明明和浩君都約好了,這周末要教我畫畫的來著。居然忘了什麽的,好過分。”說著把頭撇向了一邊。
我撓了撓頭,尷尬的笑著:“哦...哦,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