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我怎麽這麽快就醒了?”符華睜開眼,從休眠倉中走出。
奧托綠色的眼眸看著著佔滿顯示屏的警告,皺起眉頭陰鬱的咬了咬牙,狠狠用手敲了一下控制台。嘁了一聲“嘖,為什麽!”
“你還想問怎麽回事了。”符華看著不甘心奧托冷淡的說道。
奧托看了看符華,但隨後就歎了一口長氣,奧托有些不甘心的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之前我們早就知道了關於這個神明的信息。”
“什麽!?你們早就知道了?那你為什麽不早跟我說?!”符華聽後跑到奧托面前,揪住奧托的衣領質問道。
“你先別激動,我的老朋友先聽我說完。”奧托半舉起自己的雙手勸解著。
符華看了奧托很久,最後別過頭想深思熟慮的想了一會,最後才有些不情願的松開了就這奧托衣領的手。
但自己有些不太相信奧托而警告道“你最好是把之前沒告訴我的事情說清楚,不然…………”符華眼神中帶有威性脅的看著奧托,揮了揮自己拳頭。
“好的,有時候不要這麽激動老朋友。”奧托在符華松開揪住自己衣領的手後,就笑眯眯的看著符華。
這時奧托的神情變得嚴肅的起來,隨著奧托嚴肅周圍的氣氛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符華被周圍嚴肅的氣氛所影響不再說說話了,就這樣等待奧托說出他所知道的。
奧托見周圍安靜了起來,這才緩緩的說道“其實早在幾十年前天命就已經開始在秘密搜索關於這個神秘的神明。”
符華腦光一閃想到了剛才奧托敲桌子十分不甘心的樣子,又想到結合自己剛才進入休眠倉的情況。
嘴角勾起了一個很小的弧度,輕笑而有帶有一些諷刺意味的說道“那麽看你剛才的樣子,八成是沒有找到那個神秘的神明或者他的信息對嗎?”
奧托明顯聽出了符華說的話中帶有諷刺,於是奧托一隻手插著腰委婉的說“我的老朋友,你這話是在說我天命的能力不足嗎?”
“不是嗎?”符華絲毫不沒有給奧托留情面冷漠的說道。
不過既然被奧托聽出了話中諷刺的意思,並委婉的向自己回應,那麽自己就直接不兜彎子挑明的說道。
“哈哈哈,對啊不行。”奧托聽到符華的質疑,不怒反而還大笑了幾聲。
“你這是瘋了嗎?”符華看著眼前奧托反常的舉動,不解的問道。
奧托隨即向符華揮手否決,輕笑著說“不不不,老朋友我可沒瘋,我笑的原因是因為你在質疑天命的能力,你可不要誤會。”
“你是不是今天吃錯藥了嗎?我是在說你的天命不行。”符華聽到奧托的回答更加疑惑了。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這次天命再找這個神明時確實是栽了。”奧托用手摸著自己的額頭十分不情願的承認道。
“此話怎講?”符華向奧托走近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自己看看吧。”奧托轉身打開了控制台的終端,點擊開了一份加密文件,一番搗鼓後終於就加密文件打開了。
“好了。”奧托解開最後一個密碼後,看著顯示屏說“隻就是我們天命之前尋找的情況。”
“這!”符華十分驚訝看著顯示屏,瞪大了眼珠子目光緊緊盯著顯示屏。
“沒錯,每次在只要稍微有些進展,那些秘密搜索關於那個神秘神明的女武神們都會莫名其妙的昏迷醒來後就什麽也不記得,
就好像有什麽力量在阻擾我一樣。”奧托看著顯示屏無奈的說道。 “這到底怎麽回事?難道說我也和他們一樣?”符華努力響起自己的記憶,試探想起什麽。
“可惡!根本沒用!”符華猛的錘了一下金屬地板。
符華一拳將金屬地板錘出一個大窟窿。
“啊!”忽然符華頭再一次開始劇烈疼痛了起來。
符華抱著頭臥倒在金屬地板上,痛苦的掙扎著。
“你怎回事啊?”奧托看著突然臥倒在金屬地面,疑惑的問著“等等!”奧托有突然想到這可能是符華想起了自己以前的記憶。
而急忙的催促道“符華,你趕快趁著這次機會仔細想想。”
“唔~好痛。”符華捂著這自己的頭掙扎道。
符華的腦海中再一次想起了一個畫面。
“赤鳶,你看這封信是怎麽回事?”蒼玄有些擔憂的將自己手中的一封信遞給了赤鳶。
“怎麽了?”赤鳶接過蒼玄給的信。
“你自己看看吧。”蒼玄臉色有些憂鬱道。
赤鳶看了看信中的內容,然後照著信中的內容念了出來。
“丹朱,我要離開了,雖然很突然但我要找到我的劍,別但心丹朱很快“世界終末之書”會封印我在你們腦海中的記憶,你們甚至都不會記我。”
程星浩
“嗯!?那個神明程星浩!”符華驚訝的看著自己記憶中自己手中拿的信件。
“看來,我可以確定我曾經確實是認識這個叫程星浩的神明,我的記憶有些無法恢復應該也是跟信中所提的世界終末之書有關系。”符華看著記憶中自己手中的信件中內容再結合自身的情況聯想道。
“我們認識一個叫程星浩的人嘛?”赤鳶看著手中的信件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認識了,但是丹朱倒是對程星浩這個名字十分的執著,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喊這個名字,但是每次丹朱醒來之後再去問她怎麽回事時,丹朱卻說她什麽都不記得了。”蒼玄聳著肩膀閉上眼歎了口氣十分抑鬱的說著。
“嗯…………”赤鳶看著手中的信件愣在原地,想了一會,隨即說道“我覺得,我們可能是認識這個叫程星浩的人的,而且關系肯定不差。”
“嗯?為什麽?”蒼玄一臉疑惑的湊近,看著信件十分不解的向赤鳶問道。
“這封信提到了一個可以將我們記憶封印起來的書,在想想這封信第一個提到的就是丹朱,這麽一想可能是程星浩用那本世界終末之書將我們關於他的所以記憶封印了起來。”赤鳶閉著眼,冷靜的分析說道。
“嗯……”蒼玄聽後也沉默的閉上眼想了一會,之後再睜開眼,握著赤鳶的雙手激動的問道“赤鳶!你還記不記的蚩尤是怎麽被乾掉的?”
“好像是…………”赤鳶撓著自己的下巴回憶著。
“啊!頭好痛!”赤鳶和蒼玄同時捂著自己的頭,疼痛的喊道。
“跟我現在的情況一樣?”符華看著自己記憶中倒在地上捂著頭掙扎的蒼玄和自己兩人。
又一次符華想在繼續深入挖掘自己的記憶時,一隻大手抓住了自己,將符華拋向天空。
“可惡!”符華看著那隻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的大手不敢心的說道。
符華只能任由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知道最後再一次在金屬地板上醒來。
“怎麽樣?想起來了嗎?”奧托將符華幫忙扶起來時關懷的問道。
符華十分緩慢的在奧托的幫助下站了起來。
“還是沒有想到神明程星浩的人在哪?”符華情緒有些低落的說道。
“不過。”符華的眼神變得銳利了起來。
“不過什麽?”奧托隱約的感覺道接下來的信息會很重要。
“不過,我現在可以確實我曾經我是認識他,而且關系還不錯,不過他好像是要去找一把劍,離開了,離開之前還用一本叫“世界終末之書”的書將我腦海中只要關於他的記憶都封印了。”
“世界終末之書?那是什麽?”奧托疑惑的問道。
“不清楚,應該是一本可以被作為武器的書吧。”符華猜測道。
“也就說,這麽多年都是這本在干擾我們尋找他的信息?”
奧托來回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那把劍!”奧托突然想到信中提到的劍,而急忙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