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浩對年慧娘更是恩賜有加,有些人不由得失落了。
這也不能怪她們,男人就一個。
她們要的只不過就是一個男人的愛,可惜這個男人也想把愛都分給他們,只不過是分身乏術罷了。
“來福,趕緊把玉盤端來。”
年慧娘倒是很聰慧,只不過就是有點苦了秦浩。
來福倒是屁顛屁顛,很快就把這玉盤給端來,上面有不少的牌子,都是背著的,正等著秦浩去翻玉牌。
秦浩自然能夠看得出年慧娘的用心了,所以他也不能寒了他的心。
秦浩露出一臉很是牽強的笑臉說道:“每個玉盤就翻兩個牌子,就看誰運氣好了。”
這種情況下,秦浩自然是要做到公平了。
這要是做不到公平的話,那後面的幾天甚至一兩個月內,他可就要遭罪了。
這些被秦浩翻到牌子的人,不知道有多麽高興。
竇真兒和王語嫣他們兩個倒是也很幸運,也被秦浩給翻到牌子了。
他們兩個倒是對視了一眼,那眼神看得秦浩都覺得有些怕了。
這兩個,簡直就是祖宗。
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鬧出什麽事端出來。
年慧娘倒是笑著臉說道:“皇上,今天晚上就辛苦您了。”
奉天殿。
秦浩雖然來了第一時間就去了年慧娘哪裡,本來是想要在東宮辦公的,可是後來仔細一想,還是老老實實回他的奉天殿。
看著已經堆壓得有一人高的奏折,秦浩不由得露出一臉苦澀的表情。
來福是注意到秦浩那張苦瓜臉。
來福不由得苦笑道:“皇上,奴才算過了。”
來福說道:“您每天都操勞一個時辰,十天就能把這些堆積下來,還未處理的事務。”
來福這話,說得秦浩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一個時辰可就是兩個小時的時間。
他本來就是忙得白天不懂得夜的黑,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再這麽下去的話,豈不是要他的命。
見秦浩苦著臉,來福也不敢笑臉相迎,他也只能是跟著苦著一張臉了。
這事還剩下一堆沒忙完,竇真兒和王語嫣他們兩個倒是找上門來了。
這可把秦浩鬱悶壞了。
“真兒。”
“語嫣。”
“朕現在還忙著,能不能再等一個時辰?”
秦浩是弱弱出聲,那表情可以說是千古來最軟弱的一個皇帝,沒有之一了。
竇真兒倒是快步上前,拽著秦浩的龍袍,帶著一臉不滿之色出聲說道:“想逃的話,可是門都沒有。”
來福他雖是一個殘缺之人,卻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了。
這時候要是繼續留下來的話,他這是要找抽了,自然是能夠走的話,就趕緊走,否則的話,這兩位小祖宗十八代可能就要把他的皮給剝了。
來福這才剛剛退下,一個小太監急衝衝跑來。
這倒是跟來福撞一塊了。
“瞎了你的狗眼?”
來福在秦浩或者這些娘娘面前得扮慫,可是在別人面前,他可是一點都不慫,說不定比老虎還要猛。
“大總管,前線軍報。”
小太監急道:“必須趕緊給皇上送去。”
“軍報。”
來福這眉頭是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
可以說,真不是時候。
可他也是沒有辦法,這孰輕孰重他還是能夠知道的,於是訓斥道:“下次有這麽重要的事一定要快,別偷懶,否則咱家可饒不了你。”
“是是是。”
“大總管教訓得是。”
這小太監可是第一時間就送來,他可是一點都不敢耽擱。
可誰讓他就是一個小太監,所以來福訓斥他就跟訓斥孫子差不多,他也只能認了。
他不認的話,他就怕來福以後給他穿小鞋,說不定穿一次小鞋後,他以後連穿小鞋的機會都沒有。
正當秦浩一臉為難之時,來福是壯著膽子急衝衝進來。
這本來關上的門,現在這開門的聲音,倒是把她們兩個給惹毛了。
竇真兒可是這皇宮裡頭的一霸,除了良人能夠治得了她,王語嫣能夠克制得了她,別人可都是見了人聞風喪膽,哪怕是年慧娘,朱影,項少雪,她們都要皺著眉頭。
這足以說明他們兩個是有多麽不好招惹了。
見到來福壞了她們兩個的好事,兩人的臉色說變就變,可把來福給嚇得夠嗆。
來福還算鎮定。
來福是趕忙出聲說道:“兩位娘娘,讓下,緊急軍報,前線千裡加急送來的戰報。”
竇真兒和王語嫣他們兩個還算識趣,知道什麽事不能做,要是做了,肯定會招惹秦浩不高興。
秦浩倒是不由得暗暗松了這一口氣。
如果要是說他們兩個是母老虎的話,那肯定是小視了他們,應該說是母老虎中的母老虎。
秦浩倒是趕忙出聲說道:“別傻站著,趕緊出去。”
“我們可以等你半個時辰。”
竇真兒惡狠狠說道:“要是半個時辰後,還見不到人的話,那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竇真兒和王語嫣他們兩個臨走,倒是彼此都是露一臉對彼此敵視的表情。
這弄得秦浩那可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來福,你受驚了。”
來福那受驚那麽簡單,他的後背早就被汗水給浸濕了。
來福是直接癱坐在地上,帶著一臉劫後余生的表情說道:“皇上,奴才剛才以為自己死定了。”
秦浩是不由得歎息了一口氣說道:“別說你,我都招惹不起他們兩個,他們就跟祖宗,我得小心哄著,真是委屈你了。”
來福抹去額頭上黃豆般大的汗珠出聲說道:“能夠為皇上分憂,奴才萬死不辭。”
“你趕緊下去休息。”
秦浩說道:“這幾天小心點,他們要是記恨你的話,估計會找你的麻煩。”
“那奴才能不能到外面躲幾天。”
“行。”
“就給你躲幾天。”
這也難怪來福會說這樣的話,秦浩都怕了竇真兒和王語嫣他們兩個,這下面的宮人,自然是更不用說了。
這一個個見到她們兩個,那可就跟見到了老虎差不多,畏懼如虎的表情可以說是直接寫在他們的臉上了。
秦浩倒是看了一下戰報,沒想到白起動作倒是蠻神速的,他辦完項楚羽的喪事後,回來的路上,白起就已經開始攻打這魏國了。
白起倒不是什麽貪圖功勞之人。
白起的戰報上寫著是未損傷一兵一卒,在兵臨城下,不費吹灰之力,敵人便出城投降,已經拿下五座魏國城池。
這戰報上面還寫著,為了斷了魏國給魏軍供給的糧草,還有一些輜重的補給道,他要攻打魏國的兩座城池。
這一點,秦浩自然不會去反駁他的。
秦浩只會去讚賞他。
這要是斷了,那麽這齊魏燕趙四國的盟軍可就要出問題了。
這軍隊要是沒有糧草的話,那可是要出大亂子。
這楚軍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了。
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是沒有辦法自救。
只不過這種自救的法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後撤,讓秦國不費一兵一卒得到一百多裡的土地。
他們選擇不選擇,那已經不是秦浩擔憂的事了。
他們要是骨頭硬的話,秦浩不介意他們就繼續呆在那地方跟韓信帶來的秦軍主力耗著,反正他又不急,急的是他們。
秦浩倒是看了一下時間。
現在還有時間,他倒是能夠著手處理一些事務。
……
與此同時,這齊魏燕趙四皇,那可是急得團團轉,就跟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白起攻打魏國的五座城池有關,今天又拿下了一座魏國的城池了,這時候,要是繼續再攻打的話,那可就會把他們的退路給切斷了。
這退路一被切斷的話,那後果自然是不用多想了。
這被夾擊在這裡頭的話,他們有的只有被活活餓死,或者跟秦軍拚殺,最終被戰死。
很顯然,這都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他們要的就是跟秦浩對耗著,等時機,等機會,所以他們現在不急不行了。
最急的還是這魏皇。
這可是魏國的土地。
齊皇是皺著眉頭出聲說道:“魏皇,您還是趕緊做決定,否則的話可能就要來不及了。”
魏皇免得這魏國一而再再而三地縮水,他自然是不甘心,也不想見到這局面,可是他沒有辦法。
現在項楚羽死了,楚軍也玩了。
他們四個更加不用說。
項楚羽活著的時候,五國聯盟,五軍同盟,都打不過這秦軍,現在更加不用想,自然是更加不可能是秦軍的對手了。
“這可是我魏國列祖列宗留下來的江山。”
魏皇是帶著一臉極度不甘心的表情,流淚歇斯底裡說道:“難道這魏國的江山,就要交代在朕的手裡,朕要成為這亡國的罪人?!”
魏皇的那種極度不甘心,倒是對這齊皇,燕皇,趙皇,他們同樣是有著一定的感染力的。
原因很簡單。
這魏國要是完了,那麽很快就是齊國了。
這齊國都完了,這燕趙兩個還能夠活多久。
這顯然都是會玩完的。
他們也都會成為這亡國之君。
他們也是不甘心,可是沒有辦法,他們現在聯合起來都打不過秦軍。
他們現在都有點後悔,悔恨當初。
當初這六國聯盟,他們要是能夠同心協力,其利斷金的話,秦國早就完了。
當然,韓皇被殺,韓國被秦國吞並。
那時候他們還是有機會滅掉秦國的。
只不過他們依舊還是在勾心鬥角,結果讓秦浩逐漸消滅他們的精銳,導致這最終的結果,開始一步步走向崩潰。
這一步錯,步步錯。
可惜這個世界是沒有回頭路,更沒有這後悔藥。
燕皇見這齊皇出聲,倒是隨後緩緩說道:“你們也別逼著魏皇了,我們尊重他的選擇,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最終的結果都是難逃一死,或許早點死的話,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件好事。”
這倒不是這燕皇無能,喜歡說這種喪氣話。
這是他的無奈,如今這種情況,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左右得了的。
趙皇本來是要出聲的,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趙皇還是選擇了沉默。
這突然間的安靜,對於這魏皇來說,卻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這壓力很大,似乎一下子就要把他給壓得透不過氣。
魏皇索性閉上眼睛,想讓自己安靜下來。
可是由始至終都是難以安靜下來。
眼下,他們可是火燒眉毛。
這種事要是再拖延下去的話,那麽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連最後的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白起要是形成了合圍之勢的話,他們就會被困死在這裡頭,可以說這時間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那可是尤為的寶貴,每耽擱一秒的話,都很有可能會是一個不同的結果,會是一個悲慘的結局。
當然,他們的結局本就是悲慘的。
只不過這個結局來得比較快而已。
魏皇最終還是睜開了雙眼,他既然能夠坐上這皇位,就說明他有一定的能耐,處事能力可定不是一般,而是非常的強。
這種亂世的皇帝,那一個不是梟雄之姿。
魏皇倒是很快就出聲說道:“我們現在就撤進,今晚就撤軍。”
這個齊魏燕趙同盟大軍營裡頭,那可是三十來萬人,這撤走,雖是半夜,可這動靜可定是有點大的,畢竟人那麽多,他們就算是想把這動靜弄小一點,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報!”
韓信正要睡覺,沒想到出了這事。
韓信倒是很快登上了哨兵塔,觀望這齊魏燕趙四軍的動向。
“韓王,他們這是要準備掉頭去攻打元帥嗎?”有秦兵問道。
“不像。”
韓信說道:“若是去攻打白起的話,沒有必要把這帳篷什麽都帶走,他們這是要後撤。”
韓信很是肯定說道:“因為一打起來的話,我們肯定是能夠在第一時間得知戰況,立馬就能夠援助白起,所以他們不敢打,一打的話,他們很可能就要玩完了,所以退軍後撤才是明智的選擇,才是上上之選。”
“那我們?”秦兵問道。
韓信回道:“不用急,他們退,我們就進,等他們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