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報!”
帥帳裡頭,秦浩和年有余,大老遠就聽到戰馬飛奔的馬蹄聲,還有秦兵的高喝聲。
“稟報王上。”
“稟報大將軍。”
“我軍大捷我軍傷亡不過千人,滅了敵軍兩萬余人,奪回失去的六十余裡大秦帝國的國土。”
這才幾天,一天奪城,兩天就打退韓軍一百多裡,滅敵三萬,現在打退韓軍六十余裡,滅敵兩萬余人。
年有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浩呵呵笑道:“老年,看到沒?”
“看到了。”
年有余是心有余悸,若秦浩現在是他們的敵人的話,他還真有點怕,因為那個在這短短的三天攻城,並打退韓軍,主要的依靠,還是秦浩的虎狼之師。
當然,主要的依靠還是藤甲。
擁有絕對防禦的防具,再配備上訓練有素的士兵,那自然是所向披靡
“老年你怎麽不說話了?”秦浩故意挑釁道。
“難道我也要跟他們說王上英明嗎?”年有余有些不悅了。
可秦浩他高興啊。
這時候,飛鷹已經將年有余的書信給帶回大秦帝國的國都鹹陽城
這裡頭還有一份秦浩給他自己的皇爺爺秦太阿的書信。
“皇爺爺在上,孫兒有禮了。”
看到這第一段,秦太阿不由得笑了,而且還放聲大笑起來。
“不管你的內心有多麽想殺我,但我由始至終都是大秦帝國的皇族,就算我們是生死仇敵都改變不了我們身上流淌的血脈,會了大秦帝國,為了列祖列宗打下的基業,我秦浩就算是死,也會將韓蠻趕出大秦帝國的土地。”
“有點意思。”
秦太阿倒是沒想大到,在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最終結局上,秦浩居然選擇了大義,而不是想著如何在他背後捅他一刀子。
“劉太醫,朕的身體如何?”秦太阿保持著他高冷的聲音,緩緩出聲問道。
“皇上,您的身體只不過是勞累過度而已,休養幾天就可以了。”劉太醫跪趴在地上,整個人是戰戰兢兢,已經被嚇得夠嗆了。
“沒毛病?”
“沒問題!”
“真的?”
“真的!”
秦太阿也沒有再多的廢話,只見他手一揚,很快就有人把這劉太醫給架了出去。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劉太醫已經是這個月第二十一個冤死鬼了。
劉太醫這話,嚇得那些伺候的太監和宮女們,一個個不約而同跪了下去,雖沒有出聲,可是一個個卻在瑟瑟發抖
“你們都給朕退下去。”
“諾”
秦太阿才剛發話,宮女們和太監們,一個個都恨自己的爹媽少給自己生兩條腿。
“皇上,您又動火了?”弓凜冒了出來。
秦太阿咳嗽了幾下說道:“他們是越來越猖狂了,已經開始不把朕這個皇帝給放在眼裡,他們都想要朕的命,你說他們該死嗎?”
“確實該死。”
弓凜回合回道:“太醫院現在招進來的太醫,用不了半天就被他們給收買了。”
“那朕身邊的太監和宮女呢?”秦太阿問道。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這往往最難提防的人,其實不是外人,恰恰就是身邊的人。
“皇上,這是名單。”弓凜很快就將一份名單遞給秦太阿。
秦太阿看了一眼,不由得勃然大怒道:“居然這麽多人?看來他們都該死!”
弓凜眉頭微微一皺回道:“確實該死,可是皇上,您有沒有想過,現在可是風雨中動搖著,您要是一口氣把身邊的宮女和太監都給殺了,會不會把他們都給逼急了?”
弓凜繼續說道:“現在還在打戰,他們要是再鬧亂子的話,恐怕大秦帝國便是危在旦夕。”
聞言,秦太阿不由得長吐了一口氣。
“他們確實有心機。”
“他們算準了朕在這時候不敢動手。”
“朕真不能低估他們。”
弓凜也跟著歎息起來“皇上還需要忍耐,楚國現在還盯著我們,齊魏也都在看著我們,韓國若是不將他擺平的話,內亂,肯定會被他們直接強分了。”
“讓兵部每隔三個時辰就給年有余發一道兵貼,讓他動作快點,朕等不了那麽長的時間。”
“諾”
與此同時,年有余借助暫定休養回大營的部下問道:“鄧捷,他們的精銳程度如何?”
“將軍,您真是高見。”
鄧捷心有余悸,甚至戰戰兢兢回道:“這死傷的可都是我們這邊的人,他們的卻一個都沒有,即使做了先鋒,那都是如同虎入羊群勢不可擋,一個就能夠打十個,一小股就能夠追著一大股韓軍滿地跑最重要他們出手快準狠,基本都是一擊斃命,直擊敵人的要害。”
年有余正要開口,鄧捷繼續說道:“他們攻城倒是很有一套,基本一天下來,就能夠攻下一座城池。”
“一天?!”
鄧捷滿面憂愁說道:“卑職回來的時候, 聽說他們的兩員大將,韓信和公輸勝,各種帶領一萬兵馬,已經攻打下五座城池,雖不是什麽堅固的城池,可這才幾天時間。”
“五天。”
“平均下來,一天就能夠攻打下一座城池。”
年有余確實怕了。
這要是敵人的話,他必死無疑。
鄧捷要繼續開口,卻被年有余給打住“別說了,你越說,本將軍越怕他,慶幸的是,他現在是我們的盟友,要不然可能連我們一並都給收拾了。”
“皇上那邊要怎麽交代?”鄧捷問道。
“他貌似不想跟帝國有太多的磕碰,估計只要皇上不找他的麻煩,他倒是會安逸當好他的親王上者,否則就是個心腹大患!!”
“報!!”
年有余和鄧捷正商量著如何跟秦浩交涉,或者簽訂契書,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兵部的兵貼這麽快就又來催促了。
這幾天,他已經被兵部的兵貼給煩死了。
年有余倒是照舊,為了表示對秦浩的認可和絕對的服從,沒有異心,他只能把兵貼再度呈給秦浩了。
“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道了。”秦浩皺著眉頭說道:“看來大秦帝國的內部才是最根本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