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接下來的幾天,去了三個地方。
秦浩去的地方,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便下雨了。
此時,秦浩正沐浴在雨水中。
來福那可是屁顛屁顛再度來到秦浩的面前,慷慨就義說道:“皇上,您真乃是我大秦帝國的福神,原本是乾旱之地,您來了便讓旱災褪去,天降甘露。”
來福繼續出聲說道:“肯定用不了多長時間,皇上您的福音帶來的甘露,肯定會讓這土地的莊稼顆粒飽滿,說不定能夠打破歷史以來三石的豐收,可能會是五石!!”
來福這話越說越起勁。
“打住。”
秦浩哪裡是福神了。
他只不過用了降雨彈。
當然,他也知道濫用降雨彈的後果。
不出意外的話,雨水都被他給引到這地方了,那麽,這燕國,趙國,齊國,魏國,可能就要開始出現乾旱了。
秦國打過去的話,那麽光是安置這些百姓,這安家費可想而知。
當然,秦浩也無需出這筆安家費。
可是,不給的話。
這流民四起,對於他治國,安國,定國,那都是存在不小的影響,結果他還是得掏的。
秦浩就希望,到時候,別大出血,一次就讓他流血流乾,那怕還有幾口能夠苟延殘喘的氣,那還行。
秦浩可不敢有什麽奢求了。
秦浩這幾天都在跑馬,都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馬。原因就是要用降雨彈,這雨下晚了,那可就一點用處都沒有,所以他可以說是星夜兼程,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跑完所有的地方。
這可把下面的人都給累得夠嗆。
來福為了保住在秦浩的身邊,那自然累死了也要死撐著。
剛跑完這最後一個地方,便出聲問道:“皇上,再往回跑一趟的話,就能夠看到這豐收的景象了。”
“什麽?”
殺無名可是急了。
殺無名急聲問道:“皇上,你這是要把我們都給活活折騰死!外面的人還以為我們多瀟灑,可實際上我們現在累得跟狗可是沒有什麽兩樣!”
秦浩的本意是想的,可結果還是放棄。
這還是時間鬧的。
時間上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允許再往回跑一趟,因為他相信,自己回去後,有很多事要處理。
秦浩他是秘密離開的。
秦浩就是怕自己大張旗鼓離開,讓別人知道。
這沒有他坐鎮的鹹陽,那肯定是要亂起來的。
特別是那些有異心的人。
同時還有一個原因,年慧娘的月子越來越大,肚子也會越來越明顯,再勞累的話,那可就不合適了。
這也是秦浩必須趕緊回去的緣故。
半路上,秦浩是想繼續。
他騎著的馬,或許不會被跑死。
因為有他的加持,可是別人的馬肯定會了。
秦浩還是需要停留下來腳步,等會其他人。
勞累了一天,荒郊野外的火堆前。
趁著別人都睡得跟一頭死豬差不多的時候,殺無名是悄悄來到了秦浩的身邊,帶著吞吞吐吐,這話可是一直都卡在他的喉嚨,仿佛要把他活活噎死差不多。
秦浩雖閉著眼睛在打坐冥想。
秦浩也能夠感知到殺無名的靠近。
秦浩用著稍稍有些冷淡的聲音問道:“說吧?想問什麽?”
殺無名這可興奮得不能再興奮了。
殺無名趕忙出聲問道:“皇上,您究竟是不是神?還是仙?”
秦浩被殺無名這話給鬱悶得直接就把眼睛給睜開了。
“你覺得我像神還是仙?”
秦浩鬱悶得一臉再鬱悶不過的表情出聲說道:“您覺得有神仙能夠過得我這麽苦,愛管這種操心的扯淡的事嗎?”
“我若是神仙的話,我就愛在天上呆,絕不可能下凡塵!”秦浩用著異常堅定的語氣出聲說道。
“可是皇上。”
“您去過的地方,沒過多久就下雨了。”
“這怎麽解釋?”
“我知道!”
秦浩自然是不可能說出自己的小秘密出來。這說出來的話,以殺無名的腦袋,估計也不會相信。
再說了,既然是秘密,那自然就是不能說了。
“那我先前急的,為什麽不下雨?”
“我要是真的跟你想的那樣,天早就該下雨,我就不用到處瞎跑了。”
“還有這戰早就結束了。”
秦浩這麽一說的話,殺無名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可他就是覺得,哪裡出了問題。
“那看到是巧合了。”秦浩說道。
秦浩說這話的用心,那就是在誤導殺無名。
殺無名笑呵呵說道:“確實是巧合,否則我們最初的幾個地方,為什麽我們到了之後沒有下雨。”
“這肯定是巧合了。”
秦浩相信,殺無名就是好忽悠。
這就讓他給忽悠過去了。
秦浩倒是比殺無名他們快好些天趕到這鹹陽,算是給他們放假,讓他們自己悠哉悠哉回來。
秦浩都把他們給累成那樣,再跟他們飆馬的話,那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事實上,秦浩他抵達鹹陽的時候,殺無名他們已經是累死了兩匹馬了。
此時的他們,正在換馬。
驛站,殺無名的腰牌,驛站自然得乖乖給馬了。
殺無名抱怨道:“我說來福,皇上都不在了,我們就不能先吃頓好的,休息夠了?”
來福急了。
來福不是不想休息,不是不想好好吃頓好的。
他是怕秦浩回到鹹陽,因為沒有他在,所以有些事總是需要別人幫忙吧。
這麽一來的話,他可能就會出現一個競爭對手,所以來福那自然急啊。
來福可是盯著這大總管的位置好久了,這時候要是讓人截胡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能夠成為暫代大總管,那都是因為近水樓台先得月,所以他這位置才很穩,可要是多了一個近水樓台的話,他想要得到這月的話,那就不太可能了。
秦浩剛剛回到鹹陽城,他便聽到一個壞消息。
這壞消息倒不是年慧娘怎麽了,而是字忠這個伺候了他們秦家三代皇帝的老太監死了。
他走的時候很安詳,畢竟是個絕世強者,身體硬朗得很,據說是睡覺睡死的,所以走的時候,他是無病無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