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秦浩再也不忍心看下去。
這種歷史上的皇權爭鬥,死的無辜的人多得去。
秦浩現在活在這古代,他就必須面對這古代的生存法則……
皇宮大門。
此時倒是戒嚴了起來。
秦浩他們走起來小心翼翼,異常的緩慢,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衝著他們來的。
這時走出一個老太監。
滿天白發,卻顯得鶴發童顏,臉上塗著厚厚的粉妝,卻顯得一點都不老。
秦浩見狀就知道事來了。
老太監屁顛屁顛小跑上前,帶著有臉獻媚的表情給秦浩鞠躬行禮“皇儲,皇上他想見您。”
“皇儲?”
原本打算盡快離開的秦浩。
現在被這話給說得有些迷糊,或者百思不得其解。
秦浩頓時一臉呆若木雞,他腦子卻快速轉動了起來。
這會不會是個陷阱。
秦太阿的心狠手辣,他倒是已經見過,所以用著身份釣他的話,那再適合不過了。
“公公,本王還有事。”
秦浩說道:“就說本王的王城離不開本王,現在的事可多著,所以馬上就要離開這鹹陽了。”
秦浩萬萬沒想到,秦太阿在這時候走出來“朕就知道。你肯定會拒絕朕的善意。”
“不過,你確實值得誇讚。”秦太阿說道:“若是別的話,或許會直接去面見朕,因為皇儲已經等同坐在這龍椅,未來的新皇。”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做得很好。”
秦太阿突然冒出來就已經把秦浩給嚇了一跳,特別是他現在說的話,秦浩還有些沒用反應過來。
見秦浩還沒用反應過來。
秦太阿一點都不意外。
先前他們的關系用生死大敵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可現在要他跟他走一塊,自然是令人難以相信。
“你怕了?”秦太阿質問道。
“怕?”
秦浩一臉不以為然回道:“外面都是我的人,最應該害怕的人還是你吧?”
秦浩嘴上是這麽說,但現實他還是跟著秦太阿走。
因為秦浩明白,有些事不解決的話,那永遠都是麻煩,所以能夠盡快解決最好不過。
奉天殿。
可能是為了讓秦浩安心,此時的整個奉天殿就秦浩他們兩人。
這有沒有人,秦浩用下企鵝地圖就知道了。
企鵝地圖的熱感應下,這奉天殿有沒有藏人,秦浩是一眼就能看得很是清楚……
“你什麽意思?”秦浩問道。
“你難道還不知道朕的用心嗎?”秦太阿反問道。
事實上,秦浩還真不知道這秦太阿想要幹什麽?
最主要的原因,秦浩的企鵝掃碼窺竊不了他的內心,完全一點法子都沒有。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用心?”
秦浩回道:“你的用心如此的險惡,你說我能夠相信你嘴上所說的話嗎?”
“那就讓你用實力來正面,你的想法是對的!”話說間,秦太阿突然向秦浩出手。
秦浩從一開始便提防著。
秦浩的不滅金身,直接正面接下秦太阿突如其來的一掌。
秦浩雖沒被傷到,卻被震得倒退連連,一共倒退了七步……
“這若是你的實力的話,你很有可能就要死在這裡?!”秦太阿出聲說道。
“是嗎?”
秦浩可不是認慫的主。
最無情莫過於帝皇家。
秦浩就算動手把秦太阿給殺了,以後的歷史對他的評判,他也懶得去在乎。
“你!”
“找死!”
秦浩倒是沒有打算用槍,而是打算靠武功較量,一步邁出,便是在十步之外。
很快就跟秦太阿打得難分上下。
烈日當空。
秦浩還在跟秦太阿對戰中。
可能是因為年紀上佔據了優勢,此時的秦太阿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秦浩有些意外。
秦浩知道,如果自己持續鬥下去的話,他肯定必輸無疑……
可這裡是皇宮,秦浩要麽選擇殺掉他,自己成為皇帝,要麽選擇放棄,不殺他,趕緊帶著人離開鹹陽回北臨王城……
“你覺得你還能再戰嗎?”秦浩質問道。
“那只不過是你軟弱的借口!”秦太阿回道。
秦浩根本就沒有想繼續鬥下去,倒是縱身一躍,凌空漂浮了起來,飛著離開。
“噗~”
秦浩才剛離開沒有多久,秦太阿便吐了一口鮮血。
先前帶領秦浩來的那個老太監,他急衝衝上前將秦太阿給攙扶起來“皇上,您不要緊吧?奴才這就給您傳太醫!”
“沒用!”
“朕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皇宮宮門。
青鳥他們見到秦浩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倒是早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估計再收拾一些,一些將士帶著家眷,各種磨蹭,最晚的話,也就在傍晚時分就能夠離開這帝都鹹陽。
秦浩見到他們的時候,他第一時間便下令讓他們動作要快,天黑前必須啟程離開。
青鳥快速上前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沒有。 ”
劍來雪緩緩說道:“只要他放棄當皇帝的機會,那麽對於我們而言,離開才是最安全的選擇,否者就是個殺戮的夢魘。”
青鳥倒是已經習慣劍來雪這說話的口氣。
青鳥倒是帶著一臉的意外看向秦浩,人人都爭著要去做這個皇帝,可是對他而言,他卻不屑去當這個皇帝,明明唾手可得,只要他一句話,用不了半天時間,他便是大秦帝國的新皇帝。
可他沒有這麽做。
此時的鹹陽城倒是依舊沒有多大的變化。
鬧市,小販的叫賣聲。
除了這來來去去走過的士兵比較頻繁外,根本就沒有什麽不同。
老百姓可不管這,他們得工作,他們得吃飯,反正誰當了皇帝,都沒有他們的份,幹嘛去操這份心。
酒樓。
秦浩一行人在這雅間該吃吃,該喝喝。
或者說,他們也把這事當做沒有發生。
已發生的事不可能改變,即使在意,也是改變不了。
秦浩有手拿著饅頭,一手夾著紅燒肉,邊吃邊往窗戶外面看去。每隔十分鍾,他總能夠看到一小隊的巡邏兵從他的眼皮底下走過。
不知道為何,他覺得自己的心有種沉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