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到是不少,除了修繕基礎設施的工人,上班族學生佔了多數。上學期間,地球不爆炸,學生不放假。上班也是一樣,吃飯才是重要的。
或許戰爭給很多人的心裡都遮上了陰影,但是不管怎樣,生活還要繼續。除非戰爭繼續惡化,不然生活是怎樣還是怎樣,大多數人都是沒有辦法選擇的。
一座露天飲料店外,葛小倫與趙信正在吹著牛皮。
“小倫,你是不知道,上一刻白國首領和我們談話時還牛逼轟轟的,下一秒那子彈就憑空出現,紅白色的東西嘩拉拉一大片,不少妹子都嚇了一跳。”
趙信講的眉飛色舞的,言語間對於白國首領的遭遇有些幸災樂禍。
“我知道,琪琳回來上傳了一些資料,碾壓地球科技的蟲洞斬首戰術,據說戰場上還出現了弑神一號穿甲彈,仇恨人聯盟也是因為這樣死的一乾二淨。”
葛小倫談起這個臉色有些沉重,他也很不爽那個趾高氣揚的首領,一上來就要求賠這個賠那個的。可是一想到這個戰術是外星人用來對付地球的,葛小倫心情高興不起來。
要是這個戰術用來對付巨峽號怎麽辦?根本沒有多少應付手段。
“是啊,碾壓地球的戰術,這仗沒打到我們這就能讓人頭疼了。”趙信也知道葛小倫的擔憂,臉色也有些凝重。:“凌峰不是要過來了嗎?他那麽神秘總能有點辦法吧。”
“有又如何,超神學院的‘窮酸’樣連他手上的一柄槍都買不了呢。為了那柄槍,琪琳可是賴著憐風首長一整天了。”
葛小倫頭疼的說道,陳凌峰又不是慈善家,不可能‘平白’為超神學院考慮那麽多的。他已經幫助軍隊很大的忙了,不可能為了幾個‘重點’對象再出力。
黑色的機車載著陳凌峰和瑞萌萌在街道上穿梭,還沒到達目的地陳凌峰和瑞萌萌就聽到了葛小倫和趙信的聲音。
機車停到葛小倫和趙信的面前,兩人將安全帽摘下。
“說什麽呢?大老遠就看到你兩臉色嚴肅。”
“沒事,就是喝著奶茶談一些國、家大事,吹吹牛而已。”葛小倫笑道,雄兵連和陳凌峰的關系其實還算不錯,私底下也接觸過一點,算得上朋友。
“好了,凌峰來了怎就走吧,完成任務好好玩玩,難得的空閑。”看到瑞萌萌和陳凌峰到了之後,趙信催促道。
本來戰後就應該迎來一個小小假期的,可是誰知道先是天使造訪,洛山市戰爭爆發,雄兵連還沒休息的神經又被繃緊了。
憐風緊急給趙信和葛小倫安排了組建雄兵連二隊的任務,打斷了趙信的休息生活。這讓他怨念滿滿,遊戲都沒打過癮呢。
“那走吧,不過憐風首長說了,凌峰你參與任務可以,不過不允許招收店員。”葛小倫點頭,看著陳凌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事陳凌峰可是有前科的,瑞萌萌就是一個例子,之前在超神學院還對蕾娜發出邀請了呢。憐風不得不警惕,她都不想陳凌峰參與這件事。
可是一想起陳凌峰對雄兵連的熟悉,加上不會無緣無故提出這事的,憐風只能同意,放在眼皮子下總比陳凌峰私自去接觸的好,萬一又被他拐跑幾個事情就大條了。
“我的小店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放心吧,我只是需要一點東西,正好你出任務我就懶得自己調查了。”陳凌峰示意葛小倫放心。
得到陳凌峰的保證葛小倫帶著幾人坐上一輛黑色大氣轎車,車緩緩的向著前方拐了幾條街道,行駛了十來分鍾停在了一家道館面前。
一下車,無極劍道幾個字就映入眼簾,黑字白底的匾額。飄逸的字跡有著一絲灑脫,筆走蛇龍。
走進道館,‘嘿~豁’的聲音不絕於耳。不少學員穿著白色的練功服,手持木質刀具在練習。挑,劈,砍...都是基礎的動作,這些陳凌峰和瑞萌萌也經常在練習。
再高深的劍法也擺脫不了這些基本動作,只有將基礎動作熟練的如同本能才能更好的使出精妙絕輪,威力駭人的招術。
寬闊的大廳被學員佔領,只剩下一個小擂台獨自站著兩人。一男一女,兩人的氣質天差地別。
女子如同寒冬中傲立的梅花,堅韌,冷豔。黑發散披在肩上,前額長長的黑發將右眼遮住,只有一個璀璨的眼眸露出,仿佛能直視人的心靈。
男子者很普通,普通到如果不是手中拿著一把凌厲的劍,眾人會將他遺忘,男子閉著眼仿佛沒有任何存在感。
女子叫李菲菲,只是一普通上班白領, 在有一天路過無極劍道道館後被吸引成為其中一名學員。身旁的男子叫易釗,來自大餅國的一名棄忍,也是這個道館的繼承者。
“就是他們了,身上的暗位面波動表示他們已經激活基因引擎系統了。”葛小倫手腕上李菲菲和易釗的資料很是詳細,包括他們經歷的一些事。
陳凌峰在一旁也好奇的看了一眼,他對雄兵連一些不重要的角色隻停留在性命和外貌層次而已。
“武士世家,被忍者追殺到滅門,流浪的到天河市被一名劍道老者救助。還有這個,普通都市白領,有著女神夢。你們連別人的夢想也收錄了,夠詳細的啊。”
“方便忽悠,不,這叫對症下藥。當初我和信爺不也是這麽過來的。”葛小倫看著驚異的陳凌峰憨憨一笑,當初他的確就是被一句美女同寢室忽悠過來的。
說的好有道理,對症忽悠。陳凌峰無語,說話間幾人就向著小擂台走了過去。
最先發現葛小倫幾人的是李菲菲,一旁的易釗緊閉著眼仿佛什麽事情都影響不了他。
“你們有什麽事嗎?是要報名嗎,準備好錢到那邊先坐下。館主現在有事,你們要等一會兒。”
李菲菲看著陳凌峰幾人眼眸閃過疑惑,她以為是來報名的學員,畢竟世道開始亂了很多人都有著臨時抱佛腳的心理,想學習一些護身之道。
只是這帶著墨鏡的兩個黑衣大漢怎麽感覺有一股壓迫,這是保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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